终于他们来到了一个宅院前,杀手头子对了暗号,就进去了。
三个黑袍人正坐在院中,“事情办成了吗?”尽管她故意改变嗓音,但仍能听出是个女子。
“办成了,张家人一个都不留”,杀手大哥回道,“剩下的钱呢?”
“呶”,黑袍人示意身后之人将钱交给他们。然后就准备离开,却被一人拦住。
“你们这是做什么”,黑袍女子微怒。
“不知姑娘年芳几何,可曾婚配?”无忧故意调戏道,由于帽檐很宽,她倒也不担心被认出。
南司辰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这是在报复吗?风水轮流转,中午吴优貌似被她调戏过。
两名黑袍人上前,将女子挡在身后。眼前的杀手仿佛知道两人胳膊受过伤,倒也没使太大的劲儿,轻轻松松又将他们的胳膊给弄脱臼了。两人难过,好不容易把骨给接回来了,没想到啊!
无忧上前一步来到女子面前。
“你要做什么?”女子防备道。
“哼哼,你说我要干什么”,无忧发出邪恶的笑声,说罢罪恶之手向女子慢慢伸去。
南司辰扶额,这孩子都学了些什么,哪里有阳光少年的样子,倒像是个小恶棍。
“你不要过来”,女子慌乱,后退至无处可退,欲挣扎,力气却又比不过吴优,“我可是公主,你敢动我,我父皇不会饶过你的!”
“公主?”无忧和司辰俱是震惊。
继而,无忧将她的帽子扯掉,果然是中午那女子。
“啧,又老又丑,没意思”,无忧果断松手,嫌弃极了。
南莹莹松了一口气,果然对方还是不敢动她的。不过你才又老又丑!南莹莹敢怒不敢言。她才二十岁好不好,南家皇室子孙模样都很出众,南莹莹长得自然也不赖,她嚣张跋扈也是有资本的!
公主?司辰暗笑,他的那位叔叔竟教出了这样的女儿,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不过公主又如何,我现在想做什么,又有谁能拦得了我”,无忧捏住她的下巴,嚣张、跋扈,一如之前南莹莹的样子。
“你不要过来,我可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动了我,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南莹莹惊慌失措,大叫了起来。
“呵呵,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吴优露出一口小白牙,笑的很开心。可在南莹莹眼里她就是一个恶魔!
看着南莹莹惊慌失措的模样,无忧心里那叫一个爽啊,可算是报仇了。
无忧松开手,转身道:“我们张家也是你们敢动的!”这话是对杀手们说的,也是对身后之人说的。
“你什么意思”,南莹莹震惊,“你们没杀张家人吗?你到底是谁。”
“呵,我是谁,来我们张家搞事情你说我是谁。想在张家闹事,呵,你们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杀手们面面相觑,连带司辰也是一头雾水。
“我们张家可是道上混的,爷爷我出来杀人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无忧的语气很横。
南司辰单手撑着下巴,他怎么不知道!
“你就不怕我报官?”南莹莹尽量使自己保持镇静。
“呃,公主是吧,你脑子是被门挤了吗?既然我敢说出来,还会怕你报官?”,无忧瞥了她一眼,冷笑道,继而朝她走来。
“你,你要做什么?不,不许动我”,南莹莹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无忧单手掰开她的嘴,塞了一粒药丸进去。也照样给另外两人服食了药丸。
“咳咳”,南莹莹拼命地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啊,这蛊名叫七日红,刚刚给你们吃的是子蛊,哈哈哈,想吐出来是吧,可惜这药入口即化,蛊虫现在已经进入了你们的血管,不消片刻,就会分散到全身的血管。哈。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发热很不舒服?”
听到蛊,南莹莹莫名心慌,蛊她总归是知道的,并且身上现在是隐隐有些燥热,不是很舒服,原本的三分相信顿时变为七分。
“这蛊由我们张家人的鲜血混合养成,母蛊留在张家人体内,只要有一个张家人发生意外,你体内的子蛊就会产生作用,然后你就会在七日之内鲜血流尽而亡,一点也不痛苦,你就一直看着你的血液从你的每一寸皮肤往外渗,呵呵,七天的时间,一刻不多,一刻不少,让你红极七日”,无忧的面目要多狰狞有多狰狞,笑声要多邪魅有多邪魅。
南司辰有些凌乱,这还是那个柔柔弱弱的男孩吗?说自己是魔头,此刻的无忧更配得上这个称号吧!
“知道我们为什么养蛊吗?”无忧想着总归还得再加一些猛料,才能真正的保护张家,万一他们几人真的不要命也要拉张家下水呢。
为什么?大家都很好奇,饶是南司辰也满是兴趣,接下来看你怎么编。
“魔教,哦不,圣教,你可知道?”无忧瞎掰,想来如果身为魔教一份子,自然不能直接称呼其为魔教,圣教好听多了,无忧顿时觉得自己聪明的很呐。
呸,还圣教,你怎么这么能吹呢!南司辰都不知该说什么了,这孩子真能扯!
“我们张家族人在圣教可是担任祭司的职分,专门负责炼制各种毒药、培养各类蛊虫,在圣教可是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敢动张家人,你的勇气实在是让我感动啊”,无忧惋惜道。
祭司是个什么鬼?这听着不像是魔教,倒像是邪教组织。南司辰就在那静静的看着戏精本精是如何表演的。
杀手和南莹莹他们被唬的一愣一愣的,信还是不信!
南莹莹本欲再说什么,伯阳却制止她,道:“公主,魔教,不能得罪,中洲是连四国都忌讳的存在,我们的国家命运都捏在他们手中,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呵,你倒懂得挺多”,无忧瞥了伯阳,心里惊叹,原来魔教这么厉害呀,自己在这瞎吹,应该不会得罪魔教的人吧!
“咳”,无忧继而冷冷的盯着南莹莹,“不过看在你是南风帝女儿的份上,我就先饶你一命,至于这解药嘛你就别想了,就作为你狂妄的代价。不过你也别担心,只要你不动我张家人,想活命倒是还能活着的,要是你不听话,呵呵,你懂的”,无忧讳莫如深。
“滚吧”,无忧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们一眼,完全不将他们当回事儿。
三人呆滞了片刻,然后急忙离开。南莹莹心里慌得一批,再也不要离家出走了,她想回家。
伯阳注意到一旁的南司辰,他手中正把玩着一块碧绿的玉佩,倒像是故意拿给他看的。
看见这玉佩,他顿时吓了一跳,天爷啊,真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他又瞥了一眼南司辰,对方虽没在看他,但也莫名觉得心慌,在他眼中,司辰仿佛就是的是洪水猛兽。
伯阳一把拉住仲阳和南莹莹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