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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让狂野的欲念无休无止的宣泄,浸没到最深处,浸没到最顶峰。

“恩……是……是因为你,月……”孤雪被撞击的似是要理智崩溃,他紧紧贴合着妖邪男子,那刺入身体的欲望贯穿着自己的每一寸骨骼,每一滴血液,每一根经络,那种疼痛的感知燎动着他所有的疯狂。

孤雪的手臂同样紧紧的环住身后的妖邪男子,紧紧的贴合着他温热的胸膛,深怕他进入的不够深,不够满足。

妖娆的身体被紫发红发包裹,喘息声布满整个帘账,弄月轻笑出声,邪挑凤眸,燃烧的灼液不断的射入身体的最深处,在纵横驰骋的占有索取中留下火种。

莹凉的月光将霜华洒在妖娆到极致的身体上,混合着缠绵的绯红,宛若两株致命的毒花,在黑夜中盛开。

纠缠的身体在妖色中交叠,似是不属于人间,在倾尽缠绵中放纵的挑起旖旎。

“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该多好……”弄月律动着妖娆的身体,紧紧的贴合着妖媚男子的脊背,在他的耳边溢出这个世间最温婉的音律:“让我在你的身体里,永远在你的身体里,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

滚烫的体液如泉水般不断溢出,孤雪被妖邪男子冲击的已经全身战栗,然而当耳边再次响起弄月的声音时,心脏忽然再一次紧缩。

他又何尝不希望时间停留在此刻?无人能扰,永不分离,就算身体被他的弄月毁去,也在所不惜。

普天之下,此时此刻,他赫连孤雪只愿为弄月一人,将自己的身体伤害至此。

零碎而带着力道的亲吻在孤雪的后颈处开始纵横,深紫色的眼底闪烁着灼烈的光,掠夺着每一寸的肌肤,邪魅的笑意依然勾挂唇角,但那狂烈到极致的吻恨不得将妖媚男子永久的吞噬。

吻遍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让每一处的妖娆烙印下属于他弄月的永恒。

靡丽的痕迹在白皙的心肤上闪烁着火色的光芒,汗液将赤祼的身体附上一层耀眼的晶莹,未曾雕琢的玉理股肤在掠夺的纵横过后,留下独属于他弄月一个人的痕迹。

弄月紧紧的抱着孤雪的腰际,慢慢的从他体内抽出,淫靡的灼液再一次洒下激情,在孤雪战栗的片刻,弄月瞬间将他扣在怀里,含住了他的唇。

深紫色的长发从妖异的面庞垂落,被汗液浸没的更加莹亮,呼吸再一次加重,孤雪勾起弄月的脖颈,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回应,再一次桃起风情万种。

极致的妖异魅惑,极致的惊心动魄,极致的纠缠亲吻,极致的掠夺霸占……一切的一切,疯狂到底。

再一次的亲吻所夺依依不舍的分开,弄月捧起孤雪的脸,妖异如火的紫眸却没有平息,“我真的,不想放开你……”

近在咫尺的距离,倾听着彼此的心跳,孤雪环住弄月的脖颈,埋头啃食着他性感的锁骨处,虽然自己此时的身体早已经是虚脱不堪,但无论有多疼痛,他仍然是不忍放手。

“那就不要放开。”赫连孤雪挑起一抹邪气魅然的笑意,“你这只妖精不是要占据我的所有么?今夜还未过,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话音刚落,弄月再一次将孤雪压在身下,扶着他的腰际,邪肆的笑容再次勾起狂意,俘获着妖媚男子的一切。

“既然雪儿都这么说,那我再要上几次好了。”紫眸再次幽深了下来,再一次亲吻着妖媚身体的每一处。

夜色旖旎,飞花飘落到软帘中,在赤祼的身体上点缀着妖娆的艳丽,浓烈的情意再次被点燃,在漫长的暗夜中,扬起着一次又一次不忍分离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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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雪月魂歌第110章寒啸秘

五日后,艳潋的阳光射入冥神殿。

大殿中,下属们恭敬的等待着,大殿至高处的尽头,唯独不见一人出现。

“宫主已经五日未出寝宫了。”袭风的神色略显幽沉。

“我去找宫主。”蝶澈刚想往沐雪阁走去,却被无涯阻止。

无涯望向众人,并未做太多解释,只是淡淡的搪塞了几句:“宫主近日身体欠佳,今日议事就此取消。”

众人怔楞了一瞬,不禁有些匪夷所思,其实傲神宫的下属们由于惧怕宫主的威慑,表面上装作无知,但一半的人早就心知肚明。

日月教与傲神宫水火不相容,这是整个江湖无人不知的事实,但不知有多少次,日月教主明目张胆的进宫主的寝宫,并且毫不避嫌,甚至根本不把傲神宫的下属们放在眼里,更不在乎那些惊恐诧异的眼光。

五天前,有些下属们还亲眼看到宫主与圣手毒仙一同进了沐雪阁,然后便五日未出,沐雪阁里究竞发生了什么,不禁让人忖度几分。

傲神宫主,一个冷血无情到极致的男子,却独对圣手毒仙与众不同,仅凭这些,也能对他们的关系猜测上几分。

殿中的下属们拜别了“四大座使”,带着疑惑恭敬的退去。

无涯看向蝶澈,依旧是面无表情,“如果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就不要去打扰宫主。”

对于赫连孤雪与弄月之间的关系,无涯再清楚不过了,如深渊一般情丝难断的牵扯,几次都被无涯看在眼里,那种彼此的浓烈羁绊容不得任何人涉足,即使当初他的宫主表面上显得不在意,然而终究是逃不过自己的心。

就像是,无涯与无泪,超越了血缘的禁忌羁绊,二十多年都不曾变过的感情。

而他们的主人,永远都是让人仰望和惊叹的,灼伤着别人,却冰冻着自己,唯有在彼此的安慰与守护中才能融化,这样的两个人,除了彼此之外,根本无人可以与他们相配。

沐雪阁中青烟四散。

近在咫尺的妖颜在睡梦中无比的安逸,弄月挑起怀中人的下巴,再一次唇齿依存,飘散的莲花香气在鼻尖萦绕,擦起心中五日未退去的欲念,火热温存。

轻撩开被汗水浸没过无数次的火红长发,深紫色的目光从脖颈处幽幽下滑,这具妖冶魅感到极致的身体,每一处都烙印下了他弄月一个人的痕迹,一丝一毫都不曾放过,整整五天五夜的掠夺与放纵,整整五天五夜的霸占与相拥,每时每刻,无不疯狂到极致。

“几天了?”如墨的云眉再一次被如廖火的亲吻惊动,摸糊的意识再次清醒,沙哑的声音溢出,干涩而无力。

“五天了。”弄月的手掌扣至孤雪的后颈,将他贴近自己的面,亲吻着略显干裂的薄唇,柔软的舌在唇瓣上扫过,将薄唇再次润泽。

赫连孤雪身体的剧痛近乎麻木,这五日的索取侵占,已经让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负荷到极端,然而只要他还有意识,就尽可能的配合着弄月的索取,满足着他的狂野,满足着他如野兽一般的掠夺。

“还要继续么?”火红的眸子已经没有力气再次睁开,沙哑的话溢出,头脑一片混沌。

“你说呢?”弄月邪气的挑起凤眸,将孤雪无力的身手抱在怀里,捧起他的脸,轻柔一笑:“我怕我的雪宝贝要受不住了。”

睫毛轻烦,孤雪不温不火道:“你知道就好。”随后顿了顿,口气忽然变的凌厉起来:“不过我可要把话说在前面,如果哪一天,你弄月做了不该做的事,我会把你上个十天十夜,让你真正的精尽人亡。”

紫眸弯弯,弄月含笑不语,随即,他再次用温润的舌掠过妖美的面庞,划开被他侵略过无数次的唇,放肆的挑衅着有些无力回应的柔舌,盘亘缠绕着,亲吻共舞。

彼时,一只火红色的飞鸟落在隔窗上,惊扰了满树的樱花,洋洋洒洒的花瓣被风吹扬,飘进寝宫,落在妖娆的发梢上,落在飞鸟的羽间。

玄火收拢翅膀,再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似乎是不愿打破那唯美而暧昧蛊惑的一幕。

贴合的唇在依依不含中分离,弄月将孤雪无力的身子放了下来,随即手掌一挥,散落在地的红袍瞬间遮掩住了孤雪妖冶赤祼的身体。

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滑舌扫过耳廓,轻柔如细雨的声音在孤雪耳边响起:“我先回去了。”

红眸轻轻睁开,顷刻间闪烁着一抹魅人的异芒,带着情动的柔水,又渗透着一丝不悦,声音有些冰冷:“把我上够了就想走?”

玄火矗立在窗沿上,它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主人,如红宝石般的锐利之眼也开始变的柔和起来。

弄月邪魅的轻佻唇角,其实五天五夜的掠夺,并没有让他得到满足,刚才冰冷的话语中所渗透出的不舍与依恋,让弄月的心底再一次开腾起如火的暖意。

弄月俯身,将孤雪压在身下,不安分的舌轻轻舔噬着被火种覆盖的脖颈,又覆上了一层绯色,“雪儿舍不得我?”

敏感的部位被亲吻的战栗绵绵,孤雪闷哼了一声,将红袍再次扯开,勾起妖邪男子的脖颈,含住他的唇,欲要留住片刻。

弄月将孤雪的身子贴近自己的胸膛,加深了亲吻的力度,深紫色的眼眸泛着黝黑的墨色,点缀着浓烈的情愫。

“说!是不是舍不得我?”挑起妖媚男子的下巴,细长的凤眸带着轻佻的悠然邪气。

孤雪一把抓住柔亮的紫发,微微侧头在弄月的耳边轻声溢出:“我舍不得你……听见了么?”

弄月轻笑出声,似是从那柔声中得到些许的安慰与满足,他紧紧的抱着孤雪的身体,埋头啃食着被艳色覆盖的肩部,深深的吻了上去,摩挲着赤祼而柔滑的脊背,那种魅色的风姿被弄月看尽眼中。

不想放手,他永远都不想放开这个勾人心魂的妖孽。

舍不得,他再也舍不得这个风华邪魅的妖精。

弄月减缓了拥抱的力度,轻声扬起:“等我办完事,再来找你。”细长的手指曳过妖魅的面,依日是邪魅的笑容勾勒,“到时候雪儿可要把身体给养足了。”

孤雪冷哼了一声,微微垂下眼帘,思忖了一阵,冒出了一句弄月始料未及的话,“你是想去调查大暗河宫的事吧?”

弄月怔楞了一瞬,笑意有些淡化,不知该如何作答。

云眉忽然凝成一抹冷霜,退去了火热,赫连孤雪猛然想起前几天与暗夜冥对峙的那一暮,那种奇特的邪术,还有看他的愤恨眼神,这不禁让人琢磨不透那双诡异的眸子中究竟隐藏着什么。

“暗夜冥究竟练了什么功?”能将身体分割成泡影一般的身形,如鬼似魅,仿佛是不属于人间的幽鬼,更无法下手将他的肉身斩断。

“幽暗忍术。”邪魅的笑意退去,紫色的眸手中泛着丝丝的冷意,更为幽沉。

赫连孤雪一惊,红眸微微眯起,眼底瞬间划过一抹犀利的血光。

幽暗忍术,是一百多年前,流传在东瀛的最神秘禁忌之术,融合了幻术,盾术,咒术,巫盅术四种最难破解之术法为一体,当年,创建幽暗忍术的东瀛邪派曾用这一武功,血洗天下武林,只是后来不知为何故,那只东瀛邪派被一夜间绞杀,幽暗忍术也再无人所闻。

然而,幽暗忍术所带来的影响并未消退,曾经不知有多少人,为了修习这一门派的武功自毁身亡,无人知晓这派邪术的修行之法,人们只知一句话:毁身断血,入暗无明。

不知修法门路,更无破解之法,以神秘邪术为至尊的幽暗忍术也随大暗河的崛起再次现世,如此看来,一场天下武林的血腥风云战,即将拉开帷幕。

此时,黑暗的地窟中,唯有几簇昏暗的烛火在石壁上燃烧,冰冷的地窟里泛着潮湿阴冷的气息,让人浑身瑟瑟战栗。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响彻整座幽深晦暗的地窟,滴答滴答的流水声似是生命流逝的音符,从石壁上流徜下来,混合着血水的腥味,凄冷而刺骨。

玄衣男子打开地窟的机关,穿过被白骨堆砌的幽深廊道,穿过血染的黑色玫瑰丛,来到一个被鲜血染色的水池旁,碧绿色的眼眸轻轻桃起,看着在石台上静坐的黑衣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笑。

几十具尸体在血池中浸没着,被撕裂的血肉模糊,白骨森森,整个地窟充斥着穿骨的寒,弥漫着死亡的腥。

黑衣男人缓缓睁开眼,黑白分明的长发无风自动,暴露在外的脸再次升腾起斑驳的血纹,唇仿佛在滴血,鲜红刺目的不真实。

“你来干什么?”黑衣男人不屑的挑唇,声音尤为冰冷,沙哑的让人心悸。

碧瞳男子幽幽的走向暗夜冥,看着他滴血的手掌,眼底浮现一抹幽光,淡然轻笑:“大尊主受伤了?”

“不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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