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兄刚才的表现,确实可以称为精彩绝伦呀。”此时蓝风刚走,这沈夏倒是又来与方戟攀谈。
方戟倒是觉得这沈夏是有意避开蓝风。但是据他所了解,二人应该是没用交集才是。
“沈兄,我先前见你出去了一趟,看样子是帮太子殿下带话?”方戟对沈夏倒是直言不讳。
他二人一直以来相处便是这般,刚说什么便是什么。
“我虽是太师的郎中令,但实际上太师还是得仰仗太子出力。”沈夏自然也是大方回应,而后竟是反问了方戟一句:“六扇门之行动,倒像是冲着一伙青衣教而去,那么方兄不知知情否?”
方戟此时看着沈夏,倒是一副了然的样子。
沈夏这是在给他释放什么信号,也就是说他可能猜到了太子要有什么动作。
而此时想到太子,方戟自然是有几分异样的感情。
要知道太子让他查太子妃的奸夫以及一件事,基本都是关乎沈夏的。
但是现在看来太子又会让沈夏去做事,有点谜。
方戟虽然觉得沈夏是太子妃奸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真要说的话也不是不可能,那么连他这个了解沈夏的人都这么想,这太子绿帽高高带起能不对沈夏猜忌?
“此番青衣教之事,算是事关重大,其实方某也有事想请教沈兄的。”
“但说无妨。”
“沈兄可懂这蛊术?”方戟这话问出口是让沈夏有些疑惑,此时是点了下头,又是摇头。
“要是指的苗疆蛊术在下跟着师傅行医时倒是曾经接诊过,略知一二。但要说怎么用,还真不知晓。”
沈夏的师傅药王,也是方戟关心的一个点。药王与那个死在皇宫的谷裕有些联系。而谷裕又与青衣教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那么沈夏是否也与此有关,方戟尚未知晓。
至于苗疆蛊术,方戟一直都没忘。
他与王舒的唯一交集可不就是看见王舒想对莫小曼下蛊毒。如若王家与蛊术没什么交集,那么很大可能是青衣教里有人教王舒的。
但是问题来了,康之问十岁左右便进了赵府,没理由会蛊术的,因此排除了康之问,应该还有一人。
“莫不是方兄认为此间有人会下蛊?”沈夏倒是脑子灵光,便是猜到了这点。
“现在也只是可能,毕竟方某没见过这方面的东西。”
“如若是下蛊,最大可能便是下到这菜里,亦或者是酒水里。”沈夏便是解释道。
“酒水也行?”方戟是一愣。“我的意思是说这酒一眼便能望知,怎么可能有人会喝下呢?”
“方兄此言差矣,这酒水里面的蛊才多。如若是要对一个醒着的人的话。”沈夏此时却是笑了声。“人们都说眼见为实,但其实有些事还是不要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今日这酒……”方戟下意识看了下自己桌旁的酒壶。
“这点方兄请放心,这酒我亲自喝了,并无什么奇怪。”沈夏此时算是解释道。
“也就是说真有人要下蛊的话,也会趁乱给特定的人下,是吧。”方戟了然,这其实和下毒是一个意思。
但这下毒哪怕是慢性毒药都会容易提前暴露,反而不好。
“其实自打南岐国灭之后,这蛊术倒是少见了。苗疆人多隐于世。毕竟现在的这支青衣教他们也看不上。”沈夏此时倒是解释道。沈夏对于青衣教内部不熟悉,但是对于南岐国倒是有几分见解。方戟觉得是沈夏从他师傅那里学来的。
当年南岐国就算是末年国力也是还能与初立国的大魏一战,当年大魏征南岐的故事方戟可也听了不少。
而青衣教虽然是南岐的国教,但其实除了青衣教徒,南岐的其他分支势力是不会服青衣教的。
只有南岐皇室血脉才能一呼百应,而这个皇室现在是在太子府。
方戟此时自然是想到了言馨,虽是南岐皇室后人却不惜委身于东宫当女官……
“沈兄,如若你是下蛊之人,你会对谁动手?”
“太子,二皇子。”沈夏倒是回答的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