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笔也没纸怎么写。”孙天摊了摊手,示意什么都没有。
“没事。”药师笑吟吟道,“我都准备好了。”
说着药师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纸和一根墨笔。
孙天:“...”
药师满意的收下字据,这才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盒。
玉盒中躺着一只精巧可爱的玉蚕,通体晶莹,肉墩墩的甚是可爱。
只见药师嘴中不知念叨着什么晦涩难懂的咒语,天蚕通体发光,刷!消失在盒中。
“有人吗?”孙天轻声询问道,口气中透出一丝紧张。
通过天蚕药师看到殿内绯红的帷幕一直垂到地面,里面透出微弱的光芒。穿过帷幕。
一片耀眼的光辉从**出,大殿内铺着猩红色的长绒地毯,四周点着十余根手臂粗的羊脂蜡烛。帷幕内站着一群女子,她们盘着云髻,彩袖长裾穿着华丽的舞衣,一条长长的七彩丝带飘飞成一个完美的圆形,彩带中间一袭鲜艳的羽衣飘然若飞,怀里抱着琵琶、箜篌、排箫、琴、筝诸般乐器,似乎是宫里的乐工。只不过她们这时都闭着眼睛,低着头站到到一边,有些手指还按在弦上,似乎是演奏到一半被阻止了。
药师心头怦怦直跳一想到马上要看到那个女人他的心就忍不住,轻轻一抬光就落在殿上穿着皇袍的女子身上。
她依旧那么美,时间仿佛在她身上并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她仰身靠在蟠龙椅上,头上的七宝冕旒光彩亮人,旒珠垂在她清秀娇艳的面孔上。烛影摇红,更衬托着她的眼睛晶亮,红唇娇艳,清秀艳美的容颜,肌肤如同凝脂般的娇嫩如水,樱唇弯秀小巧,眼睛勾魂夺魄,有着几分妖艳的气息,让人多看了两眼便心神失守。虽说身穿龙袍,但丝毫无法掩饰她那妖娆火爆的身材,嫩白的的玉颈下,诱人的身材凸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长腿修长,更添无限撩人之态。
尤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如海棠春睡。药师自己怎么也无法想象,十几年再见她,自己还是一如故往的不争气,被她吸引的差点失神。
“药师...药师……”孙天低声道:“看到了吗?”
旁边的孙天见药师半天不说话,着急的开口询问,药师猛然惊醒。
“正在看。”药师操控着天蚕往殿前靠近,见见殿中的事物全部清晰的出现在天蚕眼中。
“找到了。”
药师刚说完。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阴沉冷厉的声音:“何方贼子,敢来惊扰帝驾!”
接着月光一暗,一股凌厉的威压从天而降,狂飙卷起。
药师双掌一翻,迎向头顶袭来的手掌。孙天精神绷得紧紧的,闻声立即闪电般跃出一步,双手按住刀柄,展臂拔出双刀,接着旋过身,双刀全力扔出,转身就跑。
空中双掌相对激射出阵阵涟漪,药师连退数步,那人击退药师,接着屈指一挥,双刀被击飞。
一个干瘦的人影从空中飘下,他穿着一身蓝黑衣袍,戴着一顶小帽,腰间扎着一条长带,脸上布满皱纹,下巴却又光又滑,没有半根胡须,腰背微微佝偻,却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内廷宦官。
“好贼子,竟然能接老身一掌。”那太监腰背一挺,尖声道:“尔等何人,竟敢擅闯宫禁,不怕灭族之祸吗?”
他能与药师对掌比落与上方可见这老头修为不可小觑。
孙天怪笑一声,“死人妖!我们就只是来转转你至于吗?”
那宦官阴声道:“找死!”
老宦官袍袖一卷,旁边一杆长及丈许的烛台长枪般横刺过来,一边撮唇发出一声厉啸。
“你就不怕惊扰圣驾?”孙天急忙改口。这要真打下来,恐怕会惊动禁军和守城侍卫,到时候想跑都难。
“杀了你们,是对陛下最好的交代。”
药师与孙天对视一眼,彼此会意,接着同时攻出。孙天用的是不知从哪里搞来的银针,针上紫光缭绕一看就是含有剧毒,药师却是一双空掌,相同的是两人出招都凶猛之极,一招攻出犹如孤注一掷,丝毫不留后手。
那宦官之前与药师对了一掌,现在孙天扔出的银针又含有剧毒,也不敢托大,双脚微微分开,然后张开枯瘦的双掌分挡二人。谁知那两名刺客招术施到一半同时撤招,以比出招时更坚决的速度朝殿门掠去。
两人肩头一碰,药师低声道:“你先走,我随后就到。”
孙天没有客气,“你小心,我会在之前约定好的地方等你。”
“知道了。”说着他身形微凝,头也不回地挥掌击出。
现在的药师比孙天强太多,对宫中路径又熟,他来断后是最好的选择。孙天不再废话,闪身出了殿门。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黑沉沉的宫禁已经亮起灯火,几条身影飞速掠来。
那几人身上套着青色袍服,衣摆似乎过于宽大,显得松松垮垮。他们身材短矮,脸小小的,在月光下颇为白净,却是几个十来岁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不过十三四岁,看起来连毛都没有长齐。他眼中透出寒芒,现在不得不违背誓言了。
忽然身侧风声一紧,孙天一怔,药师抢身上来,一掌轰向那太监面门。
那小太监修为比老宦官差了一大截,一掌下去,护体灵气顿时被药师轻而易举攻破,经脉重创,踉跄退了几步,一跤坐倒,“哇”地吐了一口鲜血。
另一名太监欺身上来,他年纪看起来比刚才的小太监还小,拳头还不及孙天一半大。药师不想拖延,又是一掌,拳掌相交。太监指骨顿时断裂,惨叫着向后跌去。
面前还剩下最后一名拦路的小太监,忽然身后一声惨啸传来,接着眼前陡然一暗,周围的灯火仿佛被黑雾遮没,连天际的明月也黯淡下来。
孙天心神微震,只觉一团阴森的黑雾从脚下升起,雾中有无数毒蛇扭动着张开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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