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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幅模样,着实勾人。
茶色短发在黑色皮椅散开,v字领打底衫,一对锁骨深邃漂亮,肩颈修长如白天鹅。
她呼吸略乱,胸前起伏不定,眼角眉梢都是撩人风情。
季北川喉尖滚动数次,压下不该有的欲.望。给她整理略乱的头发,沉声说:“别闹了。”
“不吃啊?”
陆羡鱼抬了抬眉骨,杏眼尾一线红,水光潋滟,真真是应了那句话。
要人命的妖精。
季北川有点儿忍不了,低头惩罚似的咬她红唇。
陆羡鱼吃痛嘤咛一声,使劲儿推搡他:“你属狗的吗?”
季北川眸底暗潮翻滚,粗粝指腹擦过她红唇,哑声警告:“别撩我。”
“会要命的。”
唇瓣痛感让陆羡鱼飞走的理智逐渐回笼,她察觉两人姿势暧昧,推开他:“不许占我便宜!”
见某人得了便宜还翻脸,季北川单手撑在座椅上,抬手捏她脸颊,不爽挑眉:“陆小鱼,勾引我的人是你,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什么毛病?”
陆羡鱼不说话,转头看向他处。
季北川使劲儿揉她头发,以作报复。
“臭丫头片子。”
他无奈笑了声,转身上车。
车子驶上高架桥,江岸两旁,高楼直耸入云,夜风拂过,水面涟漪片片。
陆羡鱼靠在座椅上,凉风吹起她的短发,有几缕勾住下巴,尖俏漂亮。
刚才画面如同电影,一帧一帧在她脑海回放。
好像…还真他妈是她先勾引季北川的。
陆羡鱼死无可恋看着窗外夜景,她的一世英名,就这么被毁了。
古人云,喝酒误事。
诚不欺她。
车子下了高架桥直直往临江花园开去,陆羡鱼认出路线不对,问季北川:“你不送我回剧组吗?”
季北川侧头看几秒,眼神暧昧:“回去做什么?”
陆羡鱼语塞:“……”
季北川调转车头,驶进地下车库。
等车堪堪停稳,他伸手解了安全带,一手撑住,黑色座椅边角凹陷。
陆羡鱼酒完全醒了,放低椅背,躲开他:“你…你干嘛……”
季北川看她躲,身体埋得更低,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她身上,几乎是鼻尖相抵,呼吸交缠不休。
陆羡鱼手抓紧剩下座椅坐垫,修整圆润的指甲深陷,她抿紧唇角,几乎感觉到胸腔狂震,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
砰砰砰。
一下又一下。
陆羡鱼眼睫微颤,缓缓闭眼。
季北川低眸凝视她,几秒后,倏地从她身上起开,伸手解开了她的安全带:“陆小鱼,你以为我要亲你吗?”
暧昧气氛瞬间烟消云散。
陆羡鱼睁眼,偏头看见季北川手枕在后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只是好心帮你解安全带。”
“哦。”
陆羡鱼要推开车门,手腕被他拉住。
她甩开他手,小脸略沉,语气不好道:“干嘛?”
“你不是想亲我吗?”季北川手扣住她后颈,薄唇抵在她下巴,拖腔带调的笑:“给你个机会,让你亲我。”
陆羡鱼冷笑:“我还要不要叩谢皇恩?”
“这嘛。”季北川挑眉,似沉思三秒,然后语气贼欠的说,“你要愿意,我也不反对。”
“……”
陆羡鱼深觉季北川这厮,脸皮随着年龄增长厚度堪比城防。
“可我不想亲只狗。”
陆羡鱼伸手推开他,转身下车,背影傲娇得像只小孔雀。
季北川盯着她背影,唇角稍翘,略显无奈的语气:“真是妈个祖宗。”
季北川久未回南城,这边房子也没让阿姨来打扫,索性发消息问陆羡鱼:[陆大小姐,你家能让我借宿一夜吗?]
陆羡鱼才卸妆洗完澡,头发湿哒哒贴在脸侧,水珠顺着漂亮蝴蝶骨下滑,打湿黑色吊带睡裙。
她听见微信新消息声音,瞧见季北川发来的消息,十分残酷的回:[睡大街吧。]
季北川站在她家门外,嘴里叼着根烟,青烟袅娜,眉骨上那道疤痕,十足的冷戾。
他抬手按了门铃,陆羡鱼装作没听见,打开手机刷微博。
宜江市灾后重建工作已经开始,陆羡鱼匿名捐款了六位数,又单独开个账户用做后面助学基金会的启动资金。
年糕打来电话,问:“羡姐,明天没有你的戏,要回剧组吗?”
《偏见》只有三个故事,最后一个故事已经到尾声,加之李穗萍高效率高要求,拍摄进度比预计快了好几倍。
陆羡鱼两条白皙长腿压在抱枕上,单手支脸,神情慵懒,声音也懒洋洋的:“不回,你不用来接我。”
敲门声还在继续。
季北川已经抽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