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城笑,“怎么?以为我又会欺负你?”
她还真是这么以为的。
傅瑾城笑了笑。
说实话,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对她是有些偏爱的。
某些她不会做,不敢做,不敢尝试的事,他从来都没有强制性的让她做过。
在别的女人身上,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高韵锦顺利的给他穿上了裤子,还把衬衫给夹进去了裤头里,再给他系上皮带。
如果就只是土黄色的衬衫,陪格子裤子还真的有点无法直视,有点像走T台的模特的既视感,但是不得不说,非常合身。
直到他给他套上了和裤子配套的外套,那种高雅的气质,就立刻出来了。
她眼睛一亮,“真的很好看。”
然后,推着他到镜子前看了看。
傅瑾城看着镜子里一身时尚又高雅的西装,把他衬托得多了几分青春气息,没有平时的给人的那股神秘又难捉摸的感觉了。
很好看,而且还非常符合他这个年龄的青年穿。
“怎么样?”她期待的看着他。
“不错。”
他觉得也挺好看的,但是他穿着有些不自在,伸手开始脱,“但不适合穿出门。”
“上班是不适合,但是出席活动的时候我觉得挺适合的。”
他一顿,忽然说:“如果你哪天愿意开工作室了,我就穿出去给你做宣传。”
也就是说,下他不会真的穿出门了?
高韵锦有些失落,“那另一套,你还试吗?”
傅瑾城笑了,“当然要试啊。”
他试衣服的重点,是在于她帮他穿衣服,而不是喜欢她的衣服。
高韵锦感觉出来了,心里更加失落了,“哦”了一声,安安静静的给他换衣服。
傅瑾城估计也看出来她不太高兴了。
她为他做这两套衣服,还曾熬过夜。
这一点他是知道的,他也有点不舍,“有适当的场合,我会穿的,可以了吗?”
高韵锦点头,高兴了些。
第一套衣服是时尚复古的典雅类型,第二套就是纯属的绅士优雅类的了,把他的气质衬托得更加除尘儒雅。
高韵锦自己看着都眼睛一亮,“很好看!”
但这一套,傅瑾城却不太喜欢。
在他看来,这一条,太过直白了,隐藏情绪不太容易。
但他看高韵锦喜欢,他也就笑笑,“是挺不错的。”
说实话,高韵锦在服装上的天赋,有点乎他的想象。
他经常在外面叫人定制衣服,外面的人当然也做得很好。
但是换着花样,还能把他的另一面表现出来,而且毫无违和感的,却独独只有高韵锦一人。
他深深的看着高韵锦,好久不语。
高韵锦没注意到,问他:“你觉得领带两个颜色,会不会太过单调了点?要不要配一点花色一点的?”
“不用,这样就很好了。”
他喜欢她就放心了。
她正要问他穿着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就被他抱了起来,压在床上亲了起来。
高韵锦是完全没预料到还有这一出,“你——”
就穿个衣服而已,他怎么又想到这个了?
傅瑾城亲了她许久,两人都进入了状态,过了一会,他忽然在她耳边,声音沙哑的说:“一直留在我身边,好吗?”
她一愣,还没说话,他便开始动作,她受不了,脑子开始变得空白,抱着他的脖颈,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他。
夜,渐深。
***
傅瑾城这次回来的重点就是工作,接下来好几天,他都是早出晚归,高韵锦到晚上睡觉之后,他才回来。
而薛永楼,在陪林以熏玩了两天之后,就离开京城了。
离开的时候,还是高韵锦和公司的总经理亲自送他还有林以熏到的机场。
可能是她比较多疑吧。
现在她看到林以熏,脑海里总会浮现出前几天在画展门口外面,傅瑾城看着她和薛永楼背影露出的深思的情景。
但她和薛永楼是男女朋友,傅瑾城这个人,应该不会肆无忌惮的乱抢别的女人吧?
再说,薛永楼家境也不错,以薛永楼对留下的感情,如果傅瑾城敢动林以熏,薛永楼应该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越是深入去想,她越是觉得,应该是自己太敏感,想太多了。
林以熏挺热情的,离开时还要请高韵锦到g市去玩。
她笑了笑,“我有空的话,会去的。”
当然,这只是场面话。
如果不是有必要,她想,她这一辈子,永远都不会踏入g市的。
“如果真的到那边,跟我说一声,我派人带你去玩。”
末了,薛永楼竟然也说了一句话,让高韵锦都愣了下,林以熏抱着薛永楼的手笑了,“永楼,你这么说,就不怕我吃醋啊?”
薛永楼有些无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林以熏逗他,“不过我还是觉得你还是挺喜欢高小姐的,以前我都没看你对谁这么主动过。”
薛永楼性子闷,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很多事很容易当真,“你知道我不是——”
林以熏哈哈的笑了,“哎呀,逗你的啦,你啊,怎么还是这么不经逗?”
薛永楼不说话了,高韵锦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该插话,所以只是笑了笑。
到了登机时间了,林以熏笑着跟高韵锦挥手,离开了,她的生活又再度回复平静。
他们离开不久,傅瑾城接的那个案子,也忙得差不多了,g市那边好像也有要事要他回去忙,他也准备离开了。
“我后天回去,明天带你去玩一天,想去哪?”
“我明天还要回去上班。”他要走,她心里就是有再多的不舍,也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
但他还是看出来了,伸手去抱了抱她,“有事的话,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如果能抽空回来,会多回来一些这边的。”
“……嗯。”
这个多回来,只是相对而言的。
他要走了,她该上班还是上班,也没有因为他要走了,而特意的请假陪他。
他是早上的飞机。
她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高韵锦坐在床上,安静了好久,然后才像什么都没生过那样,起床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