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翼和另一个保镖站在草坪上,远远地望着吕远鸿一家四口休闲的午后时光。
以前吕远鸿说是保姆的女人,其实就是他的情\/人,而那两个他说是自己收养的男孩,其实是他的亲生儿子。
在没人的时候,这两个孩子都叫吕远鸿爸爸,他请的漂亮保姆其实叫阿玫,是他收养的一个孤女,长大后顺其自然成了他的人,还给他生了两个儿子。
他也是听另一个跟吕远鸿时间比较长的保镖说的,看来吕远鸿和贾南芳之间的关系其实并不牢固,有这个阿玫在中间,就会有让贾南芳反水的机会。
他正想着这个问题,贾南芳没知会一声就来到了吕家老宅,走到了草坪这里。
她看到阿玫依偎在吕远鸿怀中,喊着两个玩闹的孩子来喝水,一脸的鄙夷。
不过她毕竟是到了这个岁数,经历太多的女人,掩饰的很好,不想在阿玫这种女人身上浪费时间,直接走到吕远鸿面前质问道:“要开始收购舒氏的事为什么没和我商量?”
吕远鸿看着突然出现的她,还没开口,她又说:“你明明知道,没人比我更了解舒氏集团,了解舒中泽。就这样贸然向媒体高调宣布收购舒氏,恐怕会引来竞争对手。”
吕远鸿推了推怀中的女人,阿玫慢慢离开他的怀抱,带着两个孩子回房子里去了。
吕远鸿还是没回应她,示意两个保镖也不要呆在草坪这边。
秦天翼和另一个保镖马上低头也离开了草坪,守到了房子的大门口,看来吕远鸿对他们两个新过来的保镖还是不信任。
等到周围都没人了,吕远鸿才起身拉着贾南芳说:“你这是干什么,也不说一声就跑过来,气势汹汹地问罪。”
“我哪里敢问你的罪,现在我和那孩子都还指着你。”贾南芳撇嘴推开他。
吕远鸿解释说:“还不是你最近在张罗自己的珠宝店开业,我就没打扰你,和你说这些,想着等你忙完了再说的。”#@$
“有那个阿玫日夜陪在你身边,你还会在乎我,恐怕等你大仇得报时,也不会多看我一眼了。”贾南芳冷笑着说,“你借着我和舒中泽的离婚官司,无形中让自己被澜城的上流社会熟知,把自己打造的深情又有爱心,而我却成了人人唾弃,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的坏女人。我到底算什么,不过是你用来报仇的工具而已……”
吕远鸿牵起她的手,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不是说好了,等收购完舒氏,我会正式娶你,到时谁还敢说你不好。”
“我们都这个年纪了,你会真打算和我注册结婚。”贾南芳心中很期盼,可还是不敢相信他的甜言蜜语。
“当然,这辈子只有你配和我正式结婚。”吕远鸿拥住她柔声说。
他是喜欢阿玫年轻的身体,可论感情贾南芳是曾经和他共过患难的。%(
在他记忆里,那时都还年轻的他们,明明彼此那么喜欢,第一次在一起的那一夜她还是兵荒马乱的,满眼的无措和害羞,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贾南芳又几乎被他的柔情融化,可她毕竟已不是小姑娘了,时光也不可能再回头,理性地问了句,“你和我正式注册结婚后,那个小妖\/精你打算怎么办?”
“你要不喜欢她,我就把她赶走,赶得远远的。”吕远鸿信誓旦旦地保证。
贾南芳的目光瞟过吕家的老宅,目光中透着阴狠说:“我要她永远消失。”
阿玫回到房子里后,由着两个孩子继续玩闹,自己躲在落地窗帘后面,目不转睛地盯着草坪上那两个人影,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两个孩子从房间里疯闹到大门口,小的那个跑跳时没注意一下摔倒,整个人趴在地上,哎呦地大叫一声。
在阿玫还没赶过来之前,秦天翼已将那孩子扶起,轻拍了拍孩子身上的灰,说:“小少爷,走路要小心。”
那孩子原本没哭,看到他的那张脸一下哇地大哭起来。
阿玫离开落地窗,小跑过来看到了这一幕,抱起孩子对秦天翼说:“谢谢,他太小不懂事,还不知道人的美丑不能只看外表。”
秦天翼恭敬地说:“阿玫小姐,没事。是人看到我都会害怕,何况是孩子。”
阿玫对他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抱着小的那个回房间去了。
秦天翼能看出贾南芳对阿玫的火药味,而看似柔弱的阿玫应该心中有自己的想法,阿玫应该就是瓦解吕远鸿和贾南芳之间信任的突破口。
……
在翱翔集团的办公室,萧安景忙得不可开交,几个操盘手在不停向他汇报舒氏股票的买进卖去情况。
为了做得让吕远鸿毫无察觉,他得让操盘手装作跟风的散户股民,所以他们不光要逢低买进,还得时不时卖出几手。
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只顾着抄底买进的吕远鸿就不会发现他们也在回收分散的舒氏股权。
他正忙时,秘书进来说:“萧总,有个女的要见你,说是要还钱给你。”
“我现在没功夫见任何人,不管什么人都让她等着。”萧安景的眼睛始终盯着瞬息万变的股价走势图。
秘书不敢再打扰他,退了出去。
等到他忙完所有的事,感觉有些累得想喝杯咖啡时,发现已经晚上八点了,没想到自己也成了像天翼那样的工作狂。
他望了眼玻璃隔断外面,也还是灯火通明,因为他没下班,其他人估计也都不敢下班。
他起身推开办公室的门,对外面的员工笑着说:“喂,喂,各位你们不用陪着我加班,都收拾东西回家吧,再不下班回去是想让我请宵夜吗?”
外面坐着得员工不由都笑了起来,纷纷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萧安景正要关上办公室的门时,忽然瞟见了一个人很安静坐在休息区的蓝雨。
对,是那个女人,他没眼花,这是打算缠上他了吗,还跑到集团里来了。
他只当没看见的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给秘书打了个电话问:“坐在休息区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