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梦妍,两人都是“认真的”。
在陈煜给他们说了李梦妍的事后,两人就是千方百计的想去见李梦妍。
沈青墨的美两人都是知道的,而一个不弱于沈青墨的女生,那又会有多美呢?!!
两人的脑袋虽然有些问题,但是在性取向以及审美上,都还是比较正常的。
张立没门路,但是沈杰不一样,打着去看堂妹的幌子,沈杰去了北大,也逞心如意的看见了陈煜口中得李梦妍。
沈青墨的性格更偏向江南,有一种诗情画意,而李梦妍的性格与沈青墨却是截然不同,她是爽利大方的,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北方女孩。
李梦妍的性格和军营更加符合一些,沈杰第一眼看见李梦妍时,就让李梦妍给吸引了。
可是后面的事,沈杰却是傻了眼,他是拿李梦妍当女朋友的,可是李梦妍却是拿他当兄弟!!!
尤其是后面从沈青墨那里得到了李梦妍的那个小秘密后,沈杰是彻底傻了眼。
后面,他悟了,男人哪有不偷腥的!真要是有美女,谁又会介绍给其他人呢。
陈煜给他说李梦妍的事,原来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偷不到啊!!
继沈杰之后,张立也是重蹈了覆辙。
沈杰信奉的是有难同当,自己上了当,那张立自然也不能逃掉了。
两人在有了一样的遭遇之后,终于是彻底统一了战线,开始对陈煜口诛笔伐了起来。
不过他们的手段陈煜根本不理会,不就是口诛笔伐么,没什么实质的伤害就行。
真要是造成伤害了,大不了拿他俩当沙包,练一练拳就行了。
陈煜未来去向的事情结束后,也没有什么人再来打扰他。
虽然何志军经常和陈煜见面,但是也没有再提过去狼牙的事。
安安静静的在学校学习了一段时间后,陈煜的老爸老妈,陈国良和谭玉凤终于是传来了要来首都的消息。
陈国良自己的事业如今已经是步入了正轨,因为陈煜经常会用他那超前的目光给陈国良一些建议,让得陈国良的事业发展的是一帆风顺,根本没有遭遇到什么大的波折起伏。
也因为陈煜那时不时冒出来的一些建议,陈国良已经不止一次让陈煜离开军队,退伍去帮他管理公司了。
不过由于陈煜的坚定,陈国良的那些话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陈国良因为自己的事业步入了正轨,终于是觉得自己有面子回来了,虽然他的事业和如今的陈家比起来还不值一提,但是陈国良对自己的未来是充满了信心,有一种迷之自信。
陈国良和谭玉风来首都,看望陈煜这个儿子只是他们顺带的目的,他们真正要做的自然是回家认亲了,毕竟那里才是陈国良真正的家。
不过话说回来,谭玉凤这一次,好像还是第一次见他的公公婆婆。
陈国良两人来到首都后,陈煜便是找何志军请了假,如果是其他人,何志军或许不会准假,但是陈煜的话,就没那么多的讲究了。
从何志军那里请了假后,陈煜便是亲自赶到机场,去接老爸老妈。
参军入伍以来,他虽然给老爸老妈打过几个电话,但是见面,这还是第一次。
无论是陈国良还是谭玉凤,在看见穿着军装的陈煜时,眼眶都是有些微红,心中充满了难言的激动。
“壮了,黑了。”
这是谭玉凤看见自个儿子后说的第一句话。
言语简单,语气也很朴素,但其中却是充满了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关心与心疼。
壮了也好,黑了也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绝对吃了不少的苦头。
无论是陈国良还是谭玉凤,对于军队都不会陌生。
在看见陈煜肩上的那一杠两星,想到陈煜现在是国防大学的进修生后,两人就是有些泪目。
入伍不到两年,便是从列兵成为中尉,并且成为军校中的老大哥的学生,这究竟要付出多大的努力,两人都是不敢想象。
陈国良心中虽然也心疼儿子,但到底是个男人,知道玉不琢不成器的道理,尤其是在这些年脱离陈家,独自在社会上打拼过后,更是知道了历练的意义。
因此虽然心疼孩子在军中遭受的那些苦痛,但除了鼓励外,却是没说出其他的话来。
“不错,你在军中的一些事情我也听说了,没有丢我们陈家的脸。”
陈国良拍了拍陈煜的肩旁,语气中颇为感慨,也不知是不是觉得曾经的自己丢了陈家的脸。
不过陈国良在哪里感叹都行,但谭玉凤想关心自己儿子却是只有在陈煜旁边。
因此陈国良还没能说上几句话后,就是直接让谭玉凤给挤到旁边去了,自己则是站在陈煜身旁对陈煜嘘寒问暖。
陈国良在外面虽然是一个成功人士,但在自己老婆面前,他就是一个“爱老婆。尊敬老婆”的男人而已。
老妈能问的问题无非也就是那么几个,什么军队生活苦不苦啊,累不累啊,吃不吃的饱啊,穿不穿的暖啊,有没有漂亮女兵啊之类的。
这些话说起来虽然很啰嗦,但陈煜却是表现的很有耐心,无论谭玉凤问什么,他都会带着笑容去回答老妈的话。
虽然她是自己的老妈,但虽曾经还不是个孩子,谁以后又不是个父母呢!!
陪着父母一路说说笑笑,三人直接西湖山庄而去。
再一次踏入西湖山庄之后,陈国良难得的变得沉默起来,品尝脸上所带有的微笑也变的沉重起来。
西湖山庄的一切似乎都还没有变,这里的一切似乎都还是曾经的那个样子。
只是矗立在京西湖旁边的假山假石似乎变得比以往圆滑了一些,道路两旁的大树似乎也长高了一些,湖畔的那些垂柳也变得更垂了一些。
一切似乎都没有变,一切似乎也都已经变了。
不过不管怎样,幸运的是,这里的人和物还没有达到物是人非事事休的那种境地。
时间虽然已经悄然流逝,但一切也都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