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被镜子突然一晃不由的就抬眼看了看镜子这一看不要紧只觉得脑子一晕眼前轰一下就黑了。
好半晌赵谦才从晕眩中清醒了过来刚一恢复神智他就感觉自己的处境似乎有点不对劲。自己好象身体悬了空在空中摇摇晃晃的摆动着他想伸出手摸一下自己的身体感觉一边的环境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胳膊根本就没知觉不不是没知觉而是自己根本就没有感觉到有胳膊。
赵谦正害怕间眼前却慢慢的亮了起来待他能看清东西时他吃惊的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枚戒指正戴在一个人的手指上随那人的走动而上下起伏。
趁着手向前摆动的空赵谦连忙向上张望却发现戴这戒指的人正是赵容。
赵容皱着个眉头正失魂落魄的走在一条大街上。
对于自己变成了一枚能听能看不能动的戒指赵谦刚开始的时候很害怕不过他的理智还算清醒知道自己变成了这样肯定是看了镜子小尼姑施了法的原故。他很快抛却了恐惧满怀兴奋与好奇的开始体会不做人做戒指的感觉了。
在赵谦新奇又兴奋的当戒指的时候赵容已经走过了好几条街不知怎的一拐眼前就出现了一座大宅院院子里有一个年轻人正在练剑。
赵容一见这个人顿时心跳如鼓那怦怦的心跳声顺着皮肤传来声音大的震的赵谦直发蒙。
那人不用说就是李濮。
赵容抚着胸口如同木偶一般一步一步迈着机械的脚步向李濮走了过去。
剑如闪电影若惊鸿人似流星。
赵容痴痴的望着眼前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心神俱醉。
李濮看见赵容进来收住了剑不悦道: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快去给我收拾行李我等着走呢。
赵容一听这话心下就有些茫然了冥冥中觉得好象父皇赐婚将自己嫁与李濮了一想到自己和李濮成了夫妻赵容欢喜的快要死了。
走?你要去哪?赵容激动之余想起李濮要走不由心下有些不舍。
李濮不耐烦道:昨晚不是和你说了么?快点吧还有朋友在等着我呢。
赵容恍惚觉得李濮好象是和她说过一见李濮快生气了急忙回房给李濮收拾行囊。
房间里大红喜字贴的喜气洋洋红色的床幔被褥簌新簌新的赵容仿佛记得自己和李濮才成亲四五天。
新婚才几日李濮就要远行?
赵容刚想责问刚着她进房的李濮李濮却先一步开口:你多给我带点钱朋友们知道我娶了你少不得要在酒桌上庆贺一下的这酒水之资让别人掏面上须不好看。
赵容本就是个大手大脚惯了的人自然不会在些须钱财上与李濮计较李濮是自己的夫君自己赔嫁的钱物也极多当下赵容就拿了几千两银子给他。
李濮连声谢都没说着人拿起银子毫不留恋的就出了门。
李濮。。。赵容不舍的在后面喊道希望李濮在临行之前能与她温存几句。
李濮听赵容唤他还真就回头了不过他说的话却不是赵容所想:对了我不在家二姐和丽娘还有孩子你照顾好了别冻着饿着了还有你可别欺负她们。
嘱咐完这句李濮急匆匆的就走了。
二姐和丽娘?
对了是李濮的两个妾。
临行前对自己一句贴心话都没有竟然惦记着那两个女人赵容心中又是失望又是嫉妒又是酸楚。
李濮走了赵容留在了家中带着两房妾室和几个孩子过日子。
两房妾室明显对赵容有敌意特别是曾经是正妻的二姐因为赵容竟然被降成了妾自然对赵容更是恨意重重。表面上对赵容还算尊敬私底下却没少给赵容软刀子吃。
而孩子们对着这个欺负了他们娘亲的大娘更是躲躲闪闪赵容稍一碰触就又哭又闹的张口闭口就是大娘欺负人等爹爹回来一定要告诉爹爹。
一向刁蛮任惯了的赵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几次与她们吵闹却都在两房妾室的伶牙利齿和颠倒黑白中成了自己仗势欺人了。赵容也曾让人狠狠的管教了她们几次可惜除了增加了对她的恨意她想要的目的却是一点也没达到。
直煎熬了大半年在郁闷不堪中赵容终于等回了李濮。
李濮走的时候是风光无限可回来的时候却甚是寒酸一袭破衣又脏又皱身上的味道又酸又臭和个要饭的没有什么差别。
赵容一见李濮回来自然是高兴万分待要上去倾诉别情却听李濮一径的喊饿吩咐厨房赶紧做饭。
见李濮饿成这样赵容是心疼无比赶紧端来了几碟点心让李濮先垫垫肚子李濮可能是饿急了连手都没洗用那黑乎乎的手抓起点心来就往嘴里塞。赵容刚想说让他洗洗手脸却见李濮哽着脖子直翻白眼却是噎着了。赵容连忙递上茶水李濮一顿猛灌才将点心送下肚去可惜喝水太急却又呛住了一霎间又爆发出了猛烈的咳嗽。那还未咽尽的点心渣子喷的满地都是。
赵容一向生长皇宫内院用的东西都是极洁极净的何曾见过这种腌脏场景心下就有点犯恶。
若是别人赵容当场就要发作了可看在眼前人是李濮的份上她心里虽有自在却也没有声张。
吃罢点心又风卷残云的吃罢饭菜李濮打了个饱嗝摸摸圆滚滚的肚子向赵容道:这一路真是累死我了你去铺被吧我好困。
赵容一听李濮喊累赶紧回房去铺展被褥一想到要与李濮同床共枕赵容的心中是既羞涩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