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话间,李秀将那佛元珠送了上来。静月让赵谦拿了那佛元珠放在那伤口之上。
静月背后的伤口虽不流血了,却仍是渗着透明的水,从肩膀到腰际的巨大伤痕,如同被车轱辘辗过的一样,惨不忍睹。
赵谦拿了那颗佛元珠,轻轻的放在了静月的伤口上,奇异的事情立刻发生了,那佛元珠一接触到伤口,就开始软化,逐渐的化成了金黄色的水,然后一点点的从伤口处渗进了静月的身体之中,等那金黄色的水全部消失以后,静月的伤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开始愈合,那翻开的血肉如同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一会儿功夫,那条吓人的伤口就被抚平了,静月的背又光滑如初了,连道疤都没有留。待最后一点伤痕消失,金黄色的水如同汗珠一般,从静月的毛孔中钻了出来,针尖大小的珠子慢慢凝聚,慢慢变大,最后仍还原成了那个金黄色的圆球,只不过,这个球的中心,变成了墨黑色。
静月翻身坐起,将那金色的球放在手心,嘴里不知念了一句什么,手心一握,等再松开手的时候,圆球消失了,一串佛珠赫然握在她的手中。
赵谦看着这一切,觉得自己好象在做梦一样,这在以前绝对是听都没听过,见都没见过的奇闻异事,现在,竟然活生生的发生在了他的面前。赵谦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知道有一扇神奇的大门在向他打开了,在这扇门中,有神秘,有惊险,有刺激,当然也有超越常人的能力。
“小尼姑,我也要学法术,快教给我。”赵谦盯着静月手中的佛珠,心痒难耐。他此时虽然很迫切的想学法术,但并不是存了什么为民除害的心思,而是出于花花公子猎奇想法,学了法术之后,可以夸耀于人前,还可以增加在那群狐朋狗友间的威信。
静月虽然于人事上并不太懂,也不明白赵谦心中这些花花肠子,但她知道赵谦并不是一个好人,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一个奸淫毒辣之辈,这法术要是教给他,无异于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想到此,静月摇了摇头:“你学不了。”
“为什么学不了?”赵谦不悦的瞪着静月,本来在吃静月豆腐的手,顺便就改成掐了,这个小人,翻脸比翻书可快多了。
静月皱了皱眉,抖了抖肩,将赵谦的手抖了下去,自己利索的整理好衣服,拽了拽了赵谦的手:“你先去叫桶洗澡水来,我身上血腥味太重。”
赵谦听了静月的话,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不教不行,等我回来了,你立刻就得教我,要不然,本王要你好看。”
站在楼梯口,赵谦向楼下喊:“李秀,让人弄桶洗澡水上来。”喊罢回房,刚走到门口,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想了想,蹭的一步就窜进了房间,怒声喝道:“好你个小尼姑,竟然敢支使本王伺候你,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静月毕竟是受过伤,而且流了太多血,精神很不好,吃罢晚饭后,早早去睡觉了。
赵谦见静月睡熟了,悄悄的溜出了房间,鬼鬼祟祟的摸进了李秀的房间:“衣服准备好了吗?”
李秀一脸淫笑的打开包袱,拽出一套湖绿色的绸衫,殷勤的捧了过来:“王爷,这件怎么样?”
赵谦张着双臂,让李秀帮他穿上,人长得本来就精神,穿上了这件精致的绣花衣服以后,赵谦端得是风流倜傥,俊美无俦,再加上湖绿色本就显人白,赵谦那小脸在这件衣服的映衬下,更是白的发粉。
李秀伺候完了赵谦,又拿出一顶小小的湖绿玉冠给赵谦扣上了,然后拿出镜子,摆在了在赵谦面前:“王爷,我已经打听好了,这个镇上最有名的青楼莫过于倚红院,我听说里面的姑娘个顶个的漂亮。”
赵谦望着镜子照来照去,一会儿理理头发,一会儿整整衣服,见自己收拾的华丽贵气,气势非凡,满意的向着镜子自恋不已:“留个人保护王妃,剩下的都跟我去,今晚好好的慰劳慰劳你们兄弟几个。”
李秀喜道:“好咧,那我就替兄弟们谢谢王爷了。”
赵谦看着镜子左美右美,前照后照,转来转去,总觉得有点地方不对劲:“李秀,我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你看看,是不是落了什么?”
李秀围着赵谦看了又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问题来:“王爷,这不天天都这样吗?”
赵谦摇头:“不对,不对,我感觉有点不太对。”说着自己拿起了镜子,近近的照,仔细端详了一番,忽然勃然大怒,将镜子狠狠的往李秀身上一摔:“你个狗奴才,竟然敢给本王戴了顶绿色的玉冠,你是盼着你家王爷戴绿帽子呢吗?”语罢,把玉冠一撸,狠狠的掼在地上,气闷闷的回房间了。
回得房来,越想越气,越想越烦,昨夜一晚没待在小尼姑身边,就冒出来了个情敌,还把小尼姑给看光光了,而自己却只能干瞪眼,没有一点办法。好不容易想出去换换心情,这个杀千刀的李秀,竟然当真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难不成自己就是戴绿帽子的命吗?
赵谦虽然这些年来光给别人戴绿帽子了,但他自己却是一点也不想戴绿帽子,以前曾有小妾与人私通,下场当然是不用说了,赵谦对背叛自己的女人,从来不会手软。他知道小尼姑是个佛门弟子,禁情禁欲,如果不是自己强了她,估计这辈子她也不会靠近男人,所以,从赵谦心底来说,他对小尼姑是极为放心的,料定她肯定不会与别人勾勾搭搭的。而水征的出现,特别是如此尴尬的出现,让赵谦极为恼火,那种自己的东西让别人窥视去了的感觉,相当的不爽。
小尼姑静静的躺在床上,呼吸轻浅但极有规律,看来是睡得很熟了。赵谦将那件湖绿的袍子扯了下去扔在地上,轻手轻脚的上了床,躺在了小尼姑的身边。
“小尼姑,你可千万不要做对不起本王的事,本王还指望着你给我生儿子呢。”赵谦侧着身子,将小尼姑搂在怀中,对着那安睡的面容,轻轻低语。
敬王爷这细声软语,在这漆黑黑的夜里,到也能听出几分真意,可惜小尼姑已经睡熟,自然是没听见,也没看见。
赵谦不太困,一时半会儿还睡不着,看着躺在旁边的小尼姑,不由心中发热手发痒,伸出手去,对着小尼姑上下其手。
他倒还有些良心,知道小尼姑今天精力不济,没有强行求欢。既然做不成事,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静月的生活一向很有规律,在庵里的时候,早课晚课全都有固定的时间,即便跟了赵谦以后,她仍是保持着以前的作息时间。
天还未亮,静月已经醒了。经过一夜休养,她的伤已经全好了,精神也饱满了很多。睁开眼后,正待起身,却觉得小腹处有什么东西压着。伸手摸去,却是一只手。静月不用琢磨,就知道这肯定是赵谦的手。
那只手平平的放在她的小腹上,热热的温度从那只手上传来,不断的传到自己的肚皮上,这种与人肌肤相亲的感觉,对静月来说,是极为陌生的。她从小就自己独处一室,没有父母的宠爱,也没有朋友的亲密。在她的记忆中,这是第一次与人这么亲密的接触。
赵谦在睡梦中翻了翻身,整个人都贴到了静月的身上,右腿蜷起,压在了静月的小腹上,而原本在静月小腹上的手,却向上挪到了静月的胸上,可能觉得手下边的手感不错,还使劲揉了两下,然后将头埋在静月的肩窝,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又甜甜睡去。
他睡去了,静月却是被春风吹皱了一池春水。
对于出家人来讲,早就没有了男女性别之分,可现在,静月却觉出了男女的不同之处。
赵谦的手比自己的大,而且骨节分明,压在胸口感觉沉甸甸,**的。赵谦的身体平整柔韧又有微硬,和自己的柔软截然不同。
**之中,**之外,**所成,男欢女爱。
身边的男人。
赵谦。
男欢女爱!
一想到此,静月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一股异样的情绪直冲心际。
咄!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五蕴皆空!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静月猛的坐了起来,将赵谦甩到一边,翻身下床,胡乱穿好衣服,奔出房门。
赵谦被静月突如其来的一挣惊醒了,见小尼姑急急离去,也没多想,翻了个身,继续睡去了。
疾步来到悄无一人的院中,在这微凉的破晓之际,静月端坐在一棵树下,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