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自己长得就很漂亮,所以这么些年来,眼界极高,能入得他的眼的女子,无一不是花容月貌之流。
可现在,赵谦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小尼姑面前,以前的那些女人,全被比下去了。这个小尼姑,果然如赵容所说,漂亮的不象凡人。
夏玉泉伸出手,在小尼姑的脸上摸了一把,惊叹道:“乖乖,这皮肤,比鸡蛋清都滑。”
赵谦也伸出手去摸了一把,果然,皮肤又嫩又滑。
赵谦抱起小尼姑,向夏玉泉道:“老规矩,今晚是我的。”
夏玉泉苦着张脸,恋恋不舍道:“王爷,让我一次吧,以后你叫我干什么都行。”
赵谦眼一瞪,抱着小尼姑上床了。
夏玉泉知道赵谦要生气了,识趣的退出了房间,还关上了门,在门口徘徊良久,才慢慢离去了。
赵谦把小尼姑抱上床,借着蜡烛仔细端详。
那皮肤,不粉而白,那嘴唇,不点而朱,那鼻子,不高不低,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耳朵小巧,如同两只小元宝。
赵谦惊叹,天下间,竟然有如此漂亮精致的人物,这得用了老天爷多大的功夫,才造化出这么个灵气十足的人物来啊。
赵谦被这美慑服了,屏住呼吸,轻轻的去脱小尼姑的衣服。
太白了,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隐隐若现,把皮肤都映了淡淡的青白色。玉碾成的肌肤,雪堆成的精髓,该丰满的地方,绝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绝对纤细。
任是赵谦见识过那么多的女人,此时都看呆了。他就这样在灯下痴痴的盯着这具身体,傻坐了半宿。
缓过神来后,赵谦慢慢的俯下身去。
赵谦觉得自己要疯了,这具身体给自己的快感实在是太深了。那种深,是直直的深到骨子中去的那种。
即便是初尝人事的第一次,都没有如此的让他激动,让他兴奋过。
在这样一具干净圣洁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东西,让赵谦觉得成就感十足,满足感十足。
特别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佛门弟子,是个终生不应该亲近男子的佛门弟子。
奸淫这个小尼姑,就是亵渎,对佛门的亵渎,对女人的亵渎,对天下的亵渎。
这一刻,赵谦觉得这个世界都被自己征服了,什么天,什么地,什么神,什么佛,统统倒在了自己的身下,倒在了自己男人的威风中。
亵渎,亵渎。。。。。。
赵谦红着眼睛,疯狂的折腾着身下那具身体。
从十三岁就知道了女人滋味,今年赵谦二十五岁了,这十二年中,他经过的女人已经无法统计了,长年的花天酒地,早就淘虚了赵谦的身子,以往的时候,每晚来两次,他就觉得身疲力乏了,而这次,弄了一夜,竟然还很有精神。
佛门弟子竟然还有如此功能?真是太神奇了。
天色渐亮,赵谦瞪着大眼睛盯着这个神奇的小尼姑,了无睡意,他在心里盘算,这么好的一具身体,还能大补,不如纳她当自己的第十六房姨太太得了。
正在想间,小尼姑的眼皮动了动,看来是闷香的时效已经到了。
赵谦忽然来了兴致,不知道这小尼姑醒来后会有什么反应,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连哭带喊,寻死觅活。赵谦对这小尼姑的表现充满了期待。
小尼姑慢慢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果然和她的容貌很相配,黑白分明。
可能感觉有点疼,她微微皱了皱眉,然后觉出身体不对劲了,伸手在身上摸了摸,当然是身无寸缕,赤身露体了。
赵谦紧紧的盯着小尼姑,按以往经验来看,接下来应该是惊声尖叫了。
未料想,小尼姑挣扎着坐了起来,静静道:“敬王爷?”
赵谦这下可吃了一惊,这个小尼姑认识自己?不太可能啊,如果和这小尼姑早就见过面,自己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你见过我?”赵谦疑惑问道。
小尼姑摇摇头,又问道:“什么时辰了?”
赵谦看了看窗外,天光微明:“卯时了。”
小尼姑道:“麻烦王爷把小尼的衣服还给小尼。”
这小尼姑的衣服就在她旁边,她自己一伸手就够着了,还用自己拿什么?
赵谦仔细端详了一下这小尼姑,发现她的眼睛是直直的盯着墙的,根本没有看自己。
莫非。。。。。。
赵谦伸出手,在小尼姑的脸前晃了晃,果然没有反应,这小尼姑是个瞎子。
“你的眼睛?”赵谦叫道。
小尼姑道:“瞎的,劳烦王爷,小尼的僧衣。”
这么漂亮的眼睛竟然是瞎的,赵谦不胜唏嘘,老天爷当真所戏耍人,这么美的一个人,竟然还是给她安了一个缺陷。
兀自思索中,手却不自主的拿起了小尼姑的僧衣,递给了小尼姑。
小尼姑摸索着穿上了,动作还挺熟练,一点也没穿错。
“王爷,屋内可有清水洗漱?”小尼姑摸索着下了床,站在床头问道。
赵谦奇怪这小尼姑想做什么,回答道:“转身,前面走十步。”
小尼姑转了身,向前走了十步,伸出手去,果然就碰到了水盆。
洗罢手脸,小尼姑向旁边走了几步,坐到了地上:“小尼要早课了,王爷请自便。”
赵谦正要说话,忽听得门外有人敲门:“王爷,起了没?”
听声音,正是夏玉泉。
赵谦和夏玉泉认识十几年了,当然知道夏玉泉是什么人了,昨晚想这个小尼姑,应该也是一夜没睡,一大早听到赵谦房中有声音,料定赵谦已经醒来了,就急急赶来了。
看了看静坐在地的小尼姑,如此极品的女子,可遇不可求,要拿出去与人分享,赵谦心中竟有几分难舍。
可和夏玉泉相识了这么多年,为了一个女人伤了朋友间的和气,也不值当,罢了,不就是个小尼姑嘛,大不了以后再弄几个。
赵谦坐在床上,向小尼姑道:“别念经了,去开门。”
小尼姑念经的声音中断了一下:“小尼与外面的施主没有宿缘,成不得夫妻。”
赵谦的火气一下子就拱上来了:“叫你开门就开门,哪那么多废话,你和谁成夫妻啊,本王不过玩玩你罢了,你还想与我成夫妻哪,做梦呢吧,现在本王就把你赏给别人玩,管你有没有宿缘。”
小尼姑道:“王爷可有兴趣与小尼赌一次?”
有点意思,尼姑也知道赌啊,赵谦火气略减,有点感兴趣了:“赌什么?”
“小尼赌我与门外那位施主无缘,如果小尼赢了,请王爷送小尼回庵,如果王爷赢了,小尼悉听尊便。”
赵谦笑了:“赌了。”说罢,也不用小尼姑了,自己翻身下了床,把门打开了。
夏玉泉急急的冲了进来,淫笑道:“王爷,这小尼姑滋味如何?”两只眼睛一直在小尼姑身上转,恨不得用眼睛就把小尼姑剥光了。
赵谦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疯狂,道:“妙不可言。”
夏玉泉一听,就向小尼姑扑过去,忙不迭的去脱小尼姑的衣服。
赵谦在旁边向小尼姑道:“小尼姑,马上你就知道你和我这兄弟有缘没缘了。”
小尼姑把僧衣的下摆坐在了身下,就是不起身,夏玉泉费了半天劲也没把小尼姑的衣服脱下来,急切之间,咔嚓一下,把小尼姑的僧衣撕开了,露出了白生生的肩膀。夏玉泉低下头就冲小尼姑的肩膀啃了下去。
嘴还未沾着小尼姑的身子,忽听得门外有人喊道:“王爷,圣旨降下,请您出来接旨。”
赵谦惊奇的看了小尼姑一眼,却见那小尼姑低头闭眼,念起了经。
夏玉泉被这圣旨也惊着了,呆呆的站了起来。
赵谦向小尼姑道:“哼,别以为你赢了,等接完圣旨回来,有你受的。”
说罢,带了夏玉泉去接圣旨了。
“。。。。。。着敬王赵谦即刻回京,不得延缓。。。。。。”
一听圣旨,赵谦心中骇然,这小尼姑,果然不平常。自己要回京了,夏玉泉这次不能随行,如果带了小尼姑同行,小尼姑自然与夏玉泉做不成那事了,如果不带小尼姑回京,刚尝了小尼姑一次滋味,自己还有点舍不得,这可如何是好?
圣旨传完了,他仍跪在那思索,传旨的黄公公笑道:“王爷请起,收拾收拾随杂家回宫吧。”
赵谦站起身来,接了圣旨,笑道:“请公公稍事休息,本王这就收拾东西,随公公起程。”
回到屋里,小尼姑仍坐在地上念经,赵谦站在门口,想了又想道:“小尼姑,你就随本王回京吧。”
小尼姑道:“王爷想言而无信么?”
赵谦听了小尼姑这话,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耍赖道:“你还没赢呢,等我玩够了你,再把你赏给夏玉泉,到时候你就知道你和夏玉泉有没有缘了,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小尼姑听罢,也不分辩,低下头自去念经。
赵谦叫过几个丫环:“帮她梳洗打扮一番,换身衣服。”
赵谦回京,赵容自然一同回去。赵谦心中有鬼,怕赵容认出小尼姑来,给小尼姑安了假头发,换上了平常女子的衣服,这么一打扮,小尼姑倒更好看了。
赵谦看着小尼姑流口水,心道不如收了当小妾吧,赏给夏玉泉,有点可惜了。
看了小尼姑让人惊艳的样子,赵谦仍不放心,亲自在小尼姑脸上抹了厚厚的粉,把个小尼姑弄的好象掉在面缸里了一样。
小尼姑一声不吭的任赵谦摆弄,也不反抗,也不挣扎,听话乖巧的出乎赵谦的意料。
镇江离杭州不过四百余里,赵谦骑马,赵容坐一辆马车,小尼姑也坐一辆马车,紧赶慢赶,他们走了五天多时间,这才赶回了杭州。
这五天里,赵容果然没有认出小尼姑,事实上,在赵谦的巧妙周旋下,赵容就远远的见了小尼姑一面,看着这花团锦簇的女子,赵容知道肯定是赵谦从镇江弄来的,这种情形太常见了,赵容自然没往心里去。
倒是传旨的太监黄公公,一个劲的向赵谦挤眉弄眼,赵谦脸皮再厚,在一个太监如此的打趣下,也不禁红了红脸皮,呐呐道:“小妾,我新纳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