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江湖10(1 / 1)

颜景瞅着傅承,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看得他忐忑得很。

然后她笑了,被自己的恶搞的点子逗笑了。

好玩,事情超乎她想象的好玩。

“姑娘,你……你笑什么?”傅承问,这时候笑,合适吗?

颜景忍住了笑意:“没有。”

脸色也逐渐恢复正常,她放弃了她恶搞的点子,主要是太麻烦了,还容易出人命,不太想把傅承玩死。

她摇摇头说道:“天下奇毒,没有办法。”

“没有?”宗主喃喃地复述一遍,很是失望。

而傅承也是满脸挂着失望,他问颜景:“真的不行吗?”

颜景站起身摇头:“真没办法。”

“姑娘,我总觉得你肯定有办法,一定会有。”傅承祈求地看着颜景。

颜景盯着他的脸沉默几秒,解个毒,问题不大,就算她不行,兑换个解毒丹也就是再被苍蝇坑一次的事,可关键是,她不愿意。

她的脸冷了下来,说道:“怎么?你说我能我就能?”

“不能还不行吗?”

“行,行,我只是,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而已。”傅承失落极了。

颜景:“送我下山。”

傅承没动,不太愿意,倒是宗主叹了口气说道:“送这位姑娘下山吧。”

年纪轻轻有了这份医术和见识,还能把他儿子打成那样,不能结仇。

云山宗已经在危机之中了,如何还能多添麻烦。

有了宗主发话,傅承才把颜景送下山,他跟着下山,说是要把颜景送到家。

人都送到家了,傅承还没有给报酬的意思,颜景眯着眼看着他:“想赖账?”

傅承这才反应过来,他说道:“我只是觉得金银这种俗物会玷污了姑娘高洁的气质,所以一直不敢拿出来,是想拿一些符合姑娘心中所好的东西。”

颜景:“所以难道你打算送我一个你绣的手帕,这样凸现新意吗?”

大老爷们哪里有绣手帕的,这明晃晃的嘲讽之意让傅承憋红了脸,感到被羞辱了。

“姑娘你讲话总是带刺,我只是一片好心,想博得姑娘欢喜罢了。”傅承心底不满。

颜景呵呵一笑:“所以你打算拿出什么作为酬谢呢?”

傅承拿出一个小盒子,说道:“姑娘未免也太误会我了,我自然不可能拿那种无用之物作为酬谢。”

“我见姑娘头饰朴素,定然是寻不到上眼的东西,这个灵鹊发簪乃是我母亲珍爱之物,可母亲去世这么多年还没给这发簪寻得一个好的主人,在下认为,姑娘再适合不过了。”

颜景接过小盒子打开来看,是个银簪子……

这……还真不值多少。

傅承这波操作把她整笑了。

送个簪子,心思挺多。

“既然是你母亲的之物,就好好留着作为念想,别四处送人,我还是要真金白银。”她还给了傅承。

傅承:“?”

之前不是说她不缺钱吗?说不缺钱他可不就是想的不用给。

反正她也没能帮爹爹解毒,只是走了一趟,给个簪子酬谢还是因为想和她继续结交下去才给的。

他忘了他请颜景的时候承诺说只要前去诊断就重谢的话。

难道他母亲之物谁都可以得到的吗?送金银太普通,太俗气,显得他们只是交易。

送簪子,就能把关系微妙起来,可……

她偏偏不接纳。

这女子,怎么这么难相处?

可是她那样的神秘,总是让他忍不住想要深入了解,探索。

傅承自己的都很矛盾,既因为她长得像农家女而感到一丝丝膈应,却又因为她的神秘总是想要接触和靠近还有一丝讨好。

“行,既然姑娘不喜,那便是我唐突了,我等下就会派人送来酬谢。”他抿了抿嘴,收起了银簪子。

颜景:“好。”她冲着傅承做拜拜:“再见。”

门一关,一边修炼一边等着云山宗的人送酬谢来,后来送来一小盒银疙瘩,也不算少,颜景收起放在五角星空间里。

这些比银簪子值钱多了。

然后第二天傅承约她去城东游湖。

真的很烦人了。

颜景沉默地看着他,他有些忐忑:“行吗?”

颜景:“不行。”

“姑娘,请你给我一个机会,我觉得我们非常有缘分。”他拱了拱手。

颜景抱着双臂,看着他:“什么缘分,跟你过去的女人长得像?”

“那你过去的女人呢?你始乱终弃了?”

面对这个令人窒息的问题,傅承说道:“不是,我们那只是一场意外,我和她没有任何交集。”

“没有任何交集发生了那什么?”颜景反问。

傅承辩解:“那只是一场意外,当时我中毒了,迫不得已,我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颜景冷冷地看着傅承:“那你们云山宗的人很容易中毒,有约我这时间,回去啃点医书,别改天再中毒了啊!”

傅承:“……”

“总之一切不是姑娘想象的那样,你也知道有些毒特别阴损,我真的是身不由己。”

颜景感到很莫名:“你和我解释这些做什么。”

“我只是不想让你再误会我了,而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当初不该把你当做她。”他懊悔不已,错啊,悔。

颜景只觉得他够现实,懒得再听他废话了,要不是为了之后,她都想搬家。

当颜景把门再次关上时,傅承一脸无奈的转身走掉。

他回去问宗主:“爹,你说那医绝谷,真的是隐世门派吗?”

“我不清楚,从来没听说过,但那女子定然不是寻常人,出处不一般。”宗主说道。

傅承:“我也感觉不一般,甚至觉得是奇女子。”

“我在努力多接触她,不过她很冷淡,看我很不顺眼,但其实我对她感觉也不是很大。”他矛盾地说。

宗主叹气说道:“为父命不久矣,你却把心思放在一女子身上,管她是何人,只要我们不得罪她就好,她既不喜你,你也不该多生纠缠才是。”

傅承:道理我都懂,但就是想接触。

那种想要探索挖掘的心态太浓烈了。

到底想要挖掘什么呢?莫非是内心深处还是想找个更有力的证据证明她不是农家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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