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是有些不对劲!”
老鱼从掀开帘子,从另一间房房中走出来。
“我看了看周围,好像很静,这个院子,貌似人都没有一个。”
“不是没人,是人都退到外围去了。”靳东海从三楼回到二楼,看着众人沉声道:“我刚才小心地爬到了房顶上,发现他们的哨兵什么的都推到了至少五十米外,不过这里的部落民兵在外围围起了一个圈,有人员在调动,好像在合围。”
“合围!?”刘海怎么都没弄明白,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之前为什么不开火不动手,从进城到现在,他们有的是机会。
当然,无论是刘海还是秦飞或者在这间房子里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一个重要的事实,那就是秦飞决定分兵两路并且让尤里适时地切断卫星通讯实际上在无形中救了所有人一命。
负责追击x佣兵团和蛟龙小队的黑日组织青龙组下属的雇佣兵分队根本不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阿布哈拉早已经不在队伍中了,现在在城里的这支分队全都是战斗人员,伤员和阿布哈拉这个重要目标早已到达了荷台达一带的海滩,在那里会有海军接应的小分队把他们接走。
突然,秦飞的耳机里传来了雷神的呼叫。
“头儿,大事不妙了!”
“怎么回事?”秦飞问。
“刚才有人联络了易卜拉欣,是一个他在巴吉勒城中的好朋友,拒他的好朋友说,在二十分钟前,估计就是尤里切断卫星通讯的那段时间,有人向周围几个部落民兵组织发出了悬赏,只要发现你们,报告行踪让黑日的追踪小组找到你们就可以获得两百万美金的悬赏。”
“艹,我们那么值钱呢!”秦飞走到床边,看了看外面,“我知道了,现在大家都觉得有些不妥,估计我们被人下套了,他们把我们待会了大本营,估计想稳住我们等黑日的人到达巴吉勒再下手。我们现在要撤了,雷神,你们那边情况如何?”
“情况很好,一切顺利,伤员和阿布哈拉都被z国海军带走了,我们现在马上调头返回去支援你们。”
“你们才四个人,恐怕帮不了我们多大的忙……”
“头儿,就这么决定了。”雷神打断秦飞的话头,“时间紧迫,你们先撤吧,一直往海边房方向逃,我们会朝着巴吉勒方向一直过去,会碰到你们的。”
说完,雷神埃里克掐断了俩人的通讯。
“我的人给我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黑日的雇佣兵分队向附近的部落许诺,只要找到我们并报告行踪,他们愿意付给对方200万美金的酬劳。”
秦飞看了一眼老鱼道:“易卜拉欣倒是没骗我们,不过有一点他吹牛了,阿齐兹并不像他自己想象中重视他们之间的交情。”
“秦飞,你找的什么人!?办的什么破事!?现在把大家害惨了!”靳东海心情有些烦躁,把情绪都发泄在秦飞身上。
“闭嘴!”秦飞忍不住回击道:“靳东海上尉,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不是我和我的人,今天在迈纳亥出来的那个山谷里你们就已经变成一堆死尸了!你那么牛逼哄哄也不至于要我来搭救你对吧!?”
“谁特么要你搭救了?别整天以为自己了不起,你以为是你耶稣!?”
“够了!”刘海看到俩人怼了起来,于是赶紧打断话头。
在这种时候实在不应该发生内讧。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靳东海的脸,自己觉得这个上尉队长其实还算合格,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秦飞就有些失去理智的感觉。
他知道俩人肯定认识,也肯定有过节。
但现在绝不是解决个人矛盾的好时机。
“靳东海,我得提醒你作为一名特种部队指挥官应该具备的素质,我不是教官没必要在这里给你上课,秦飞说得没错,今天如果不是碰到他,我们估计要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
刘海比靳东海的身份自然要高一些,部队的军衔等级制度非常森严,既然刘海开口,靳东海只能低头。
“对不起,刚才我有些情绪化了。”
“其实也怪不得秦飞,更不能怪易卜拉欣,在这种鬼国家里还有什么比钱更重要?”老鱼微微叹了口气,过来打圆场道:“走吧,我们找地方突破出去。”
他看了看表,“还有一小时二十分钟,也许我们能在城里找个地方坚持下来渡过这段艰难时期,打巷战守住一栋建筑物,只要有足够的弹药还是有希望能活命。”
大家不再多话,毕竟夜长梦多,趁现在对方立足未稳,还在调动兵力打算合围这栋三层小楼的时候先下手为强。
不过情况似乎令人有些失望。
前门的路两头都堵满了皮卡车,上面都有一名虎视眈眈的机枪手将德什卡重机枪架好,装上弹箱,枪口对准了门口。
后门看了,情况也同样糟糕。
“妈的,他们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等黑日的人来了再交给对方解决。”靳东海沉声咒骂了一句。
大家只好退回房房子里在想办法,突然,外面传来了一声爆炸。
巨响几乎将房顶都震塌下来,墙壁上方嗤嗤落下土屑。
“炮击!卧倒!”
所有人几乎同时抱头趴在地上,然后迅速挪到墙边。
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剧烈大爆炸。
趴在地上的秦飞感觉道地皮都颤抖了一下。
“怎么回事!?”
秦飞吓了一跳,难道是黑日的追击部队居然朝自己这里开炮!?
他们是不是觉得和自己这些人正面火拼不划算,干脆直接炸平这里拉倒了?
抬起头,房顶似乎完好无损。
爆炸似乎没有波及这里,只是在外面的路两头炸开的。
难道……
秦飞爬起来,挪到门边,爬了出去,躲在门外的一堆砖块后面,然后探出去小心地朝爆炸传来的方向望去。
一看之下,大喜过望。
“我艹!怎么回事!?”
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