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锐伸了个懒腰,起床之后刷牙洗脸继续研究案情。
“诶?你怎么在这儿?”秦生看了看手表,这才早上六点多。
“我昨天睡这儿了,呦呵,带早饭了?正巧,给我饿死了!”孙思锐毫不客气的拿走了一半的包子。
“分析出什么没有?”秦生坐在孙思锐的旁边。
“倒是没有这么多,只是有很多东西想不明白。”孙思锐吃着包子,看着资料。
“说说看。”
“你看这儿,”孙思锐指着楚天竹整理出来的笔记,“小姑娘的父母说自己给孩子买书买的都是最好的,但是这儿,”孙思锐又指了指马非的笔记,“小姑娘的朋友说晚上十点父母都没联系。这些是不是不正常?”
“特别好和特别坏?”秦生问。
“对!昨天王壮他们还找到了一个跟小姑娘特别亲近的朋友,但是对方妈妈对这个特别抗拒,所以准备今天再去看看去。”
“嗯。你呢?”
“我要去跑现场!”
“咋?变性了你?”
“你才人妖!陈瑞说这个案子他不插手,交给我了!饭卡也给我了。”
孙思锐拿出饭卡在秦生面前走一圈,秦生刚伸出手就被孙思锐闪开了。
“我走了。”
“现在?”
“嗯,早去早回,顺便再吃点早饭。”
楚天竹刚刚进门,就看见孙思锐飓风一样出去了。
“小楚,跟上去。”秦生连忙挥手。
所以孙思锐刚刚坐上车一回头就看见楚天竹在拉着安全带。
“别我看,这是秦队说的。”楚天竹耸肩。
两个人在距离事发地不远的一个早餐摊子上吃饭。过路的人不多,早餐摊显得很冷清。
摊主是个五六十岁的大姨,看到好不容易来了俩人,笑眯眯的唠嗑。
“两位这是干嘛去?”
“大姨,我们就在这儿附近看看。”
“诶呦……这儿有啥好看的,不过恋爱倒是挺不错的。”
孙思锐被呛连连咳嗽。
“不过我跟你们讲哦,你们别去那儿。”大姨指了指昨天夏小五溺水的地方,“昨天啊,我看见那个死掉的小姑娘嘞。”
“大姨,您给多讲讲呗。”
“你们听这个干啥,晦气晦气。”大姨连连摆手。
楚天竹刚想掏出证件要求配合的时候被孙思锐拉住了,“大姨,我们也就是听听,您给讲讲。”
“行吧,反正现在也没啥子事儿。”
“昨天早上那小姑娘就来,溜达来溜达去,我寻思能卖出一份早点呢,结果她也不买。看着挺小的,不过脸色特别不好。”
“不好?是病了吗?”
“那我咋能知道呢?反正在这儿转了很长时间了,第二次路过的时候,我看她手上有血迹,估计是磕到哪儿了。”
“没人跟着她?”
“没有,反正看起来怪可怜的。你俩要不要再来一份?”
“大姨,再给我加个糍饭,多放点菜。”
“好!”
吃完之后,两人到昨天的事发地。现在是上班高峰期,这附近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这个地方怎么这么冷清?”孙思锐自问。
“这条路是去年年底完工的,只是为了方便。虽然有很多小区在这儿,但是这儿相当于小区的后门,所以说人就很少,甚至连公交车都没有路过。”楚天竹拿出自己的笔记本。
“看来这小姑娘挺厉害呀,还会踩点。”
“别开死者的玩笑。”楚天竹认真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孙思锐非常正经的朝着黄河鞠躬。
四周跟之前勘察的一样,干干净净的。
两个人闷头找了半天,最后孙思锐干脆直接撅着屁股看地缝,是不是留下了什么微乎其微的线索。
半晌过后,俩人坐在台阶上望风。
“你还有事吗?没事开车送我回去,我还有一堆资料要整理呢!”楚天竹泄气的说。
“要是陈瑞在,看到的情况肯定比我多。”孙思锐感慨。
“他有那么神吗?”楚天竹的心中想到了那封信,对陈瑞有了一丝丝好奇。
“你不是见过他吗?之前宋英竹他养父,要不是陈瑞坚持,估计现在也都好好的。”
“你俩什么关系?”
“问这个干嘛?”楚天竹问话的方式让孙思锐不喜欢。
“你别介意,我就只是单纯的好奇。你们俩既不是朋友,也不是兄弟,而且还相差十岁。”
“嗯……”听到这儿孙思锐也卡住了,自己当初只是要个房租,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了?现在还假模假样的查案?
“怎么了?”
“哦,没事。缘分呗,谁都说不好。”孙思锐站起来,“走,给你送回去,我自己得去办点事。”
王壮和马非俩人守在一个小区楼下快两个小时了。
“你说我们怎么这么难啊?”马非感慨,“就是想问问情况,这家长咋就不让?”
“估计是不想让孩子扯上关系吧!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
俩人一大早连警局都没去,直接就到了死者的男生朋友这。但是家长的反应比较激烈,连推带攘的给撵走了。
所以这俩现在饿着肚子,躲在小区楼下。
“叔叔,你们是……警察?”粗里粗气的声音,带着疑惑。
“对。”王壮率先站起来。
“我是小五的朋友,我叫姜帅。”男孩已经跟马非差不多高了,看起来还算壮实。
“你好,我们是来”
“我知道,你们是来问小五的情况的对吧?能给我看下证件吗?”姜帅非常礼貌。
王壮把证件递过去。
“快到中午了,我问我妈要了钱,我们到前面的面馆吃饭吧。”姜帅说着,自顾自的往前走。
王壮马非其实也饿的够呛,但是看着对面男孩看着面发呆,也不好意思先吃。
“姜帅,你别紧张,我们就是随便问问。”
“小五,是被她父母害死的。”姜帅抬头,看着警察非常认真的说道。
金陵的晚上算不上是灯火通明,但是加班的人们自顾自的点亮了这个城市。
陈瑞走进了酒吧,在一楼玩了一会儿,不少富家女看着陈瑞都靠过来。
尽兴之后,陈瑞上了二楼,坐在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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