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请求(1 / 1)

第589章请求

丘家出了叛徒自己甚至差一点送命,丘怀信表情倒没有多大的变化,“相关的两个人服毒自尽了。”

也就是说线索断了,丘怀信不可能因此一直留在家中不外出,或许这是丘大人引蛇出洞的计策,不过除了石松外,暗中还有四人保护丘怀信,想来对方绝对不敢再下杀手。

提到这个,丘怀信看了一眼面色冷漠的殷无衍,思虑半晌后对着湛非鱼开口:“选日不如撞日,不知湛姑娘可有时间私下说几句话?”

这话是对湛非鱼说的,但意思却很明确就是想让殷无衍回避一下,都说书到用时方恨少,丘怀信是到了需要查东西的时候才感觉自己这些年白活了,身边除了一个石松再无其他可用之人,尤其是他想要避开丘家。

呃……

湛非鱼微微一怔,随即开口:“三公子见谅,我的事从不会瞒着大哥哥。”

……

“弟妹犯了事被衙门带走了,长寿担心母亲也没撑过去,我堂弟还躺在床上爬不起来,几位公子不嫌弃的话还请移步花厅喝杯茶小憩片刻。”

若不是焦濂玉面色太苍白,丘怀信肯定不会答应,项族长装的再好,可丘怀信这些年见多了这样趋炎附势之辈,项家族人若真的在意项长寿的死,灵堂上就不会是几个下人在守灵。

更更别提项家小辈里还有个穿红衣的,其余的人衣裳颜色虽没有这么喜庆,但也绝对不是素色,哪像珪璋这般不单单茹素一日,还强撑着病体步行到了灵堂上吊唁。

一看丘怀信点头了,项族长面上一喜,随即又压了下去,对着一旁的长子开口;“宁远,你带三位公子去花厅,如今你堂伯还病着,为父就留在这里照看着。”

“是,父亲。”项宁远知道这是父亲在给自己制造机会,和能知府家的二公子搭上关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不劳烦族兄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从外面响起,项老爷在管家的搀扶之下走进了灵通。

看着面色难看的项族长,项老爷冷笑道;“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之前想让几个侄儿给长寿守灵,族兄可是义正言辞的说我家长寿乃是犯人之子,连葬在祖坟的资格都没有,更是让人把我赶了出去,这会族兄上赶着做什么?让侄儿穿着红衣裳给长寿守灵,我怕长寿死不瞑目啊!”

项族长和余下的项家人都是一愣,而身着红衣裳的后生更是尴尬的涨红了脸。

以前的项家是项夫人做主,对这些打秋风的族人,项夫人从来不惯着,该骂的骂,该赶的赶,项族长他们一直以为项老爷脾气好,谁曾想他竟然如此绝情,当着知府二公子的面扒了他们的脸皮,这若是传出去了,日后项家人还怎么读书,还怎么做生意,姑娘们又怎么嫁人。

何暖隔着人群看着站在灵堂门口的焦濂玉,低声对湛非鱼开口;“观焦濂玉的气色不像是装病,他应该是没有按时服药,又或者故意让伤口再次崩裂了。”

湛非鱼明白的点点头,这些年有焦夫人护着,焦濂平的名声还是臭不可闻,足可以看出焦濂玉的手段。项家族人闹了个没脸,偏偏焦濂玉在这里,这让他们丝毫不敢和项老爷理论,只能表情讪讪的站在原地。

“珪璋身体不适,我们就不多留了,若是有什么需要,项老爷尽管派人送信去鸿盛布庄。”丘怀信懒得和项家族人多做纠缠,“昌林兄扶着珪璋,项老爷,告辞了。”

鸿盛布庄是丘夫人的陪嫁铺子,丘怀信也是防止项家人做的太过分,不能让项长寿入土为安,最后连累焦濂玉自责内疚。

“焦府大公子到……”可就在此时院子外却传来仆人的唱名声,尔后便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这是又有宾客过来吊唁,关键来的竟然是知府家的大公子。

一院子的人面面相觑着,即便他们有些是商贾,有些只是普通百姓,可黔中府的人谁不知道知府家的大公子和二公子不和,之前更是传出了嫡母拿捏庶子婚事的流言蜚语来,若不是这样项家今日也不会有这一场丧事。

死者为大!

焦濂平即便是不怀好意,可人一过来还是先进了灵堂祭拜,这才带着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站不稳靠在齐昌林身上的焦濂玉。

“早上听下人说二弟你来项家吊唁,按理说你重伤未愈,这事派个管事的过来就行了,想来项老爷也能理解。”

被点名的项老爷连忙陪着不是,他哪里敢责怪,只希望知府家的这两位贵公子不要在灵堂上闹起来。

“多谢大哥关心,我身体无大碍。”焦濂玉诚声道谢,只是面色苍白的不见血色,说话声也显得气虚。

焦濂平不屑的嗤了一声,这些年他这个好二弟就是这般无孔不入的给他自己刷出了好名声,连项长寿一个死人都不放过。

“你我兄弟何必如此客套,我出门时把罗大夫带过来了。”焦濂平将焦濂玉面色微变的表情收入眼底,心底暗自高兴,对着项老爷道;“还需要借项家的屋子一用,二弟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父亲只怕要责怪我这个当大哥的没有手足之情。”

焦濂平这浅显的算计,不说丘怀信和齐昌林一眼就看出来了,就连站在角落里的项家仆人也都看明白了。

丘怀信本就不喜目中无人的焦濂平,此刻更是冷笑一声,“还是大公子考虑的周全,珪璋你也别客气,让大夫看看也好,省的大公子不安心!”

项老爷这会也是头大如麻,本打算把人带去正院的花厅,再顺便把不相干的人隔开,谁曾想焦濂平极其霸道,直接就值了灵堂右边的偏房。

“二弟面无血色,只怕走不了那么远的路,这个房间就可以了。”焦濂平率先推门走了进去,嫌弃屋内闷热又把门窗全都打开了,如此一来屋子里的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站在院子里的人看的是一目了然。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丘怀信摇摇头,同情的拍了拍焦濂玉的肩膀。

因为丘夫人和焦夫人交好,丘怀信又是丘家小公子,他的身份让他不可能随意批判焦濂平,但此刻丘怀信真的忍不住。

“在外都是如此,在府中还不知如何作践刁难珪璋。”齐昌林恨声开口,只恨自己不过是个秀才,身份卑微,没办法给好友讨回一个公道。

站在角落阴凉处,湛非鱼无奈的开口;“焦夫人一定不知道大公子来了项家。”

“焦夫人是后宅女眷,终究管不到前院的事,再者此事说不定是二公子怂恿的。”何暖接过话,不知道的还“所以等消息传回焦府,焦大人必定对长子更加失望。”湛非鱼估计焦知府如此信任焦濂玉这个庶子,即便焦夫人点明这是焦濂玉的阴谋,焦知府也不会相信,毕竟此前焦濂玉不顾性命的替焦知府挡了一刀,大公子才是庶子,焦夫人用的是捧杀的手法,否则怎么把人养的这般单蠢没心机。

“所以等消息传回焦府,焦大人必定对长子更加失望。”湛非鱼估计焦知府如此信任焦濂玉这个庶子,即便焦夫人点明这是焦濂玉的阴谋,焦知府也不会相信,毕竟此前焦濂玉

“这不可能!”焦濂平蹭一下站起身来,焦濂玉分明是装的,他就是故意来项家吊唁以便给自己扬名,否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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