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程太常,请受我等一拜……(求票票(1 / 1)

大唐第一世家 晴了 1685 字 29天前

第265章程太常,请受我等一拜……(求票票求打赏啦)

自己进入了宫中,虽然时间不长,可是从最开始的波折经历,就足以让武媚警醒过来。

之后,因为长孙皇后的慈悲心肠,再加上看在程三哥的面上。

让自己留在了身畔,颇为照拂。可即便如此,武媚还是看到了宫禁之中的不少阴暗面。

亦越地发让她,期盼着能够与阳光而又刚强的程三郎相处,哪怕是只看看他那充满活力的笑容。

也会觉得心安无比,甜甜地笑着,双手托着下巴。

看着程三郎眉飞色舞地说着重阳佳宴的趣事。

心里满满的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与幸福。

好半天,心犹未足,却也知晓不能再过多耽搁的武媚只能起身告辞。

毕竟医女到太医署来。可不是来耍朋友,跟小哥哥聊天的。

程处弼亦起身将武媚娘送到了院门口,便看到有差役朝着这边跑来。

“程太常,程太常,吴王殿下,将作监少监前来太医署,说是要有公务要寻您。”

“程三哥你快去忙吧,我先去上课啦。”

武媚冲程处弼嫣然一笑,一个姿态悠美的转身快步而去。

大步赶到了太医署门外,就看到了李恪这位新晋的吴王殿下。

正在跟那位曾经见过一面的将作监吴少监。

两人正站在门口吹牛打屁,看到了程处弼行来后,李恪赶紧扬手招呼。

“处弼兄你可算是来了,李德,让他们把东西弄过来。”

程处弼这才看到,后边,两辆牛车,都装着类似薄木棺材的玩意。

正好匆匆赶来的王医令手捂心口,差点一扑趴摔在衙门口。

亏得张医令抬手及时扶住,不过张医令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程太常,这,这些是什么东西……您要不要跟殿下说一声,咱们太医署是清静之地……”

程处弼一扭头,看到王、张二位医令那发黑的脸,直接就乐了,指着那边好心地解释道。

“二位医令莫要误会,这些棺材里边装的不是人。”

“不是人也不行啊。”

王医令直接就急了眼。甭管是人还是狗,咱这是太医署,不是义庄好不好?

李恪的脸直接就黑了,瞪了一眼这位满嘴胡说八道的处弼兄。

做个人吧大锅,别特娘的胡说行不行?

“二位医令不必多想,这些便是由将作监铸造的针灸铜人。

不拿木箱子装着,怕是磕碰着就不好了。”

“对对对,是木箱子,方才只是顺嘴口误。”

程处弼砸砸嘴,略微有那么一丝丝腼腆。

看来,箱子的长相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装的是什么玩意,如果装着是人,那叫棺材就很形象。

很快,整个太医署的官员和医者们都听到了消息,纷纷地涌向针炙科的院子而去。

就连那位正在监督医女人读医书的博士,也听到了课堂外传来的招呼声。

“快点,赶紧去针灸科那里,听说有专门用于练习针灸的好宝贝。

被吴王殿下和将作监的人送来了……”

看了一眼那些纷纷停下了诵读,开始东张西望的医女们,这位博士也坐不住了。

“邓司药,劳烦你继续监督她们,老夫去去怎么回事,一会就回来。”

也不管邓司药同不同意,撩起前襟,也健步如飞地朝着针炙科那边赶了过去。

胡博士与针灸科的二十余名医者,站在院子里。

此刻都心怀忐忑地看着那些杂役,与吴王侍卫拆箱。

半天之后,箱子终于拆开,而那沉重的针灸铜人。

终于显现在一干针灸科医者,还有太医署的诸人眼中。

胡博士凑到了近前,眯着那有些昏花的老眼,仔细地辨认着,打量着这散发着金属光泽。

面容悲慈且带着详和微笑的针灸铜人版,第一版的笑脸由于太不正经,已然没再制作。

除了李叔叔收藏的那一套绝对是绝版,极富有收藏价值。

目前推出的针灸铜人,全是笑得十分正经而安详的版本。

他那双满是老人斑和纹路的大手,颤微微地轻抚过那些代表穴位的小孔,还有标穴位的字迹。

以及那代表着经络走向的阴线,摸着摸着,胡博士眼眶里,混浊的泪水滴落了下来。

旁边的那些针灸科的医者和师者,也都好不到哪里去,纷纷红了眼眶,甚至已经有人开始泣不成声。

看到了这一幕,那些原本颇为高兴的医者与官员们,亦不毕有些唏嘘与黯然。

便是洋洋得意窜过来,准备接受大家的赞许与欢呼的吴王李恪和吴少监,心里也边颇为酸涩。

看得出来,这些针灸科的医者们,会出现这样的情绪,足以得见过去,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程太常,请受我等一拜……”

胡博士拭了拭脸上的泪痕,转过了头来,朝着那面色凝肃的程三郎直接就拜了下去。

程处弼赶紧上前搀住,可是搀住了胡博士,却拦不住那纷纷拜倒在地的一干针灸科医者们。

“你们这是干嘛?还请诸位莫要忘记了,程某也是医者,更是太医令。”

另外一位针灸科的博士亦大声道。

“话虽如此,可若无程太常,我等不知还将受多少苦,这份恩情,我等怎能不拜谢太常。”

“赵博士言之有理。”

同样也已经赶了过来的王医令深吸了口气,松开了捂在心口的大手,站了出来。

目光扫过围拢到了院中的过百太医署官员和医者,不禁有些唏嘘。

便是程太常入职当天,也没来得这么多人。之前,太医署的一干官员与医者。

对于程三郎的态度就是,这就是个惹得太医署鸡飞狗跳的惹事精。

虽然还达不到人憎狗嫌的地步,但是至少大伙都是能避则避,惹不起躲得起。

反倒是他不再成天瞎晃悠,窝在小院子里边成日跟他那两个忠仆游戏打牌开始。

大家似乎又回到了去的安宁与详和,之前哪怕是程三郎他说要给太医署办大事。

大伙也就是呵呵敷衍几句,便是自己,亦是如此想法。

却没有想到,他真的做么了,这针灸铜人的好处,只要是精通医理者,如果能不明白?

犹记得当年的自己,刚刚入职太医署时,也曾经在太医署针灸科呆过几年。

那几年的日子,一想起来,就是两眼汪汪的热泪,每天就在那跟一票大佬爷们袒胸露背的互相扎针。

每天归家,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到处都觉得疼,那真是不堪回首的岁月。

“诸位医道同仁,诸位太医署同僚,随我一同,谢过程太常,谢过吴王殿下,谢过吴少监……”

过百医者官员,整齐划一地扶冠,弹袖,长揖一礼……

李恪与吴少监,已然收起了笑意,郑重地还了一礼。

扭头看去,程处弼亦规规矩矩地扶冠弹袖还礼,高大英武,却不失翩翩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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