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朱由校可算是清闲了一波,他特地接见了来自北边的“客人”。
可是朱由校却发现这些客人的脸上好像并不是那么的高兴,反而有些忧愁,难倒是我们的招待不好吗?
不会吧,我们大明自古以来就是礼仪之邦,讲究的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怎么能说我们待客不好呢。
就好比来的路上,那可是全景天窗豪华大马车一路运送过来的,一路上都没舍得贵客下马车,全程接送。
而且进入了我大明京城还受到了成千上万的百姓夹道欢迎,你看看他们脸上不就流下了很好的痕迹吗,
一个个的面色红晕,甚至还有的建奴激动而幸福的晕了过去。
不过朱由校还发现了一个事情,就是这一路上伙食不错,你看看这个建奴都吃胖了,只不过胖的都在脸上,有点不太协调,需要注意锻炼啊。
不过没事,无需担心等会朕就给你送去西山黑煤洞挖煤,保证一段时间之后把你肚子里面的油水都给榨干,什么三高三脂的都给弄成低脂生态,不用谢,朕是为了你的健康嘛。
朱由校别有兴致的看着这些建奴觉得着实有些欢喜,还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建奴女子,你还别说另有一种风味,一种有别与大明大家闺秀的野性气息。
不过到了后面朱由校觉得很生气,怎么能这么对待我大明的客人呢!
看看欢迎的太过于热烈,都把这些人给弄脏了。
朕槽!怎么是污物!怪不得朕来了这里一直觉得空气中弥漫这一股臭味,原来是这里发出来的。
“哼!”这几个满身都是污物的人见到了朱由校,还是一副拽的和二百五似的样子。
在他们心里依旧是看不起明人,虽然他们现在是阶下囚,但是这些年与明人交战一直占上风,让他们觉得明人就是靠着城墙和诡计的废物,一到了野战那就是他们的天下,随便他们怎么虐杀明军。
如此一来便养成了他们看不起明人的态度,就算面前的是大明的皇帝也是一样。
朱由校看着这几个不知道好歹的建奴,觉得是不是他们脑子出问题了,阶下囚的意思难倒不懂还是咋地?
“你会说汉话吗?”朱由校距离一个建奴三丈远问道,不要问为什么要距离三丈远,因为朱由校没有鼻炎也不感冒忍受不了这种生化武器的威力。
“哼!叽里呱啦!”嘴里说了一句建奴话,然后把头一偏不理会朱由校。
“几个意思?”虽然他也不懂建奴话,但是他明白这态度绝对不是什么好话,肯定是什么骂人的话。
通译满脸的都是尴尬,这个建奴实在是不识好歹非要说这么难听的话,你让通译该如何回复,难倒要直接说吗,万一触怒的陛下他还有命吗。
“好了不要说了朕懂了。”朱由校一挥手,看着这个通译憋的满脸通红就跟便秘似的,朱由校也不想难为一个小小的通译。
“你和他们说,就说朕喜欢六这数字,但是他们竟然有七个人,这怎么可以,七这个数字实在是太不吉利了,你让他们自己选一个出来送死,凑成六个人,这样比较吉利。”朱由校指着这七个建奴说道。
既然人家想玩自己也就没理由拒绝啊,要知道这里可是朕的主场,还弄不过你们吗。
当通译将这番话翻译给这几个建奴听得时候,顿时他们就愣住了,这种要求简直就是杀人诛心啊,让他们自己选出来一个人送死,谁愿意送死?
你问问他们有谁是愿意送死的,谁不想好好的活着,尤其是这些已经享受过荣华富贵的贵族,他们还指望着皇太极交换俘虏把他们给换回去呢
于是听到这个指令他们都不说话了,因为没有谁希望自己被人选出杀死。
有意思咱们接着玩,朱由校笑了一下,指着一个建奴说道。
“我看你就挺不错,正好为了你的同族你就牺牲一下吧。”
“来人把他拉出去乱刀砍死!”朱由校接着一挥手两个士卒上来就要把他给拖出去。
顿时被叫到的那个建奴变了颜色,这么多人凭什么就要把他给提出来砍死,这里可是有着七个人啊,凭什么自己就得为他们牺牲,我不答应!
顿时刚才还一脸不屑的建奴顿时就软了,被抓着胳膊还在大叫。
“停!他说什么?”朱由校挥挥手将两个士卒给叫停了。
“他说为什么要杀他,他们六个为什么不杀。”通译原原本本的翻译道。
“你告诉他,谁让他距离朕最近,让你们选一个人出来又不选,不杀他杀谁。”朱由校觉得这个理由很充分,为何如此有道理。
建奴听到了通译的话,只觉得自己一口老血用上的心头,凭什么!凭什么我站在这里就成了被杀的理由。
再说了是我自己要站在这里的吗,不是你们安排的吗!
听到被杀的不是自己其余六个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为了安慰这个倒霉的同伴,他们安慰道。
“我的好兄弟你安心的去吧,你的妻儿我会像我的妻儿一样照顾好的。”
“是啊你是为了我们,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于是其余六个人纷纷出言安慰道。
只不过这些安慰在这个第七人的耳朵里可就不是滋味了,什么!我的妻儿你要照顾好!好啊我就说我的孩子怎么长得像你,原来你与我的婆娘早就有一腿啊!
为了你们六个人!我呸!你们去死,我以后替你们保持好不好!
顿时这个建奴怒了,只见他对着朱由校就是一跪,用着汉话磕磕绊绊的说道:“我检举我揭发,我是向着大明的,愿意做您的忠实的仆人!”
这六个建奴顿时被这个建奴的无耻给惊呆了,这还是我们的族人吗,这还是我们正黄旗的贵族吗!
于是为了活命他们也蹦了,谁也不想为别人而牺牲自己,毕竟自己的孩子还是自己养着舒服。
这样七个人互相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着对方,刚才还是好兄弟现在却成了最大的敌人。
“朕可以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朕看到你们的身上实在是太脏了,不如你们把对方给舔干净了,谁最后一个舔干净,朕就杀了他如何?”
七个还在辱骂的人顿时变了颜色,一点也不嫌弃对方身上的污物,上去就舔了起来,甚至还因为分配不均而打了起来。
建奴果真是建奴,一点道德都不讲,做人最起码的尊严都没了。
不过这也是他们的正常操作,毕竟没有一个朝代能说出宁与友邦,虽远必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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