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是不是推荐错了?(1 / 1)

群臣又是一片哗然,尤其是那些御史们觉得自己要疯啊这是,他们都察院一下子就变得地位那么高了?

总督察御史!正一品的官衔!与内阁首辅平级!

这是要吓死人啊,权利提高谁不愿意,至于皇上嘴里说的什么改革什么限制风闻奏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以后也可以直接抓人了。

一定品级官员不需要上奏皇上直接就可以抓走审讯,这简直就是锦衣卫的翻版啊。

为什么官员这么恨锦衣卫,不是因为他是谁的谁的爪牙,而是他可以随意的抓官员啊。

而现在自己也终于有了直接抓人的权利,这幸福来得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掐自己一下,疼!不是幻觉就是真的!

唉!没想到自己竟然活成了自己最痛恨的人。

不知道为何,真的有点那么大大的爽啊。

当然了有人爽必定就有人不爽,那些执政大臣们觉得自己头上可不能再多一个爹了,于是起身就要反对。

只是被这么这些御史们给抢了先,他们连忙跪下谢恩,口称万岁,那眼神就好像看见了世界上最最圣明的皇上似的。

六科给事中也跪在地上谢恩,他们直接无视了那些大臣们要求他们封驳皇上圣旨的眼神,开玩笑好嘛,俺们也是这次言官御史升级大改造的受益者之一啊,谁会嫌弃自己的权利小,封驳?呵呵,不存在的好嘛。

就在有些大臣们想要出列的时候,脚步刚迈出一半就感觉到了无数双凶狠的的眼神在盯着自己。

他们忽然想起得罪这些御史们真的值得吗?

今日你敢反对,保证今后他们会像一只疯狗一样的咬住你不松口,疯狗看过吧,多么可怕还是算了吧。

朱由校一看时机成熟了觉得还是浑水摸鱼吧。

“崔呈秀!”

“臣在!”崔呈秀赶紧上前鞠身行礼道。

“今免除你兵部侍郎之位,任文渊阁大学士,加封太子少保钦此。”朱由校端正了身体特意加重语气一字一顿,这样说话感觉比较有逼格。

“微臣崔呈秀谢主隆恩!”只见崔呈秀狂喜之下对着朱由校三拜九叩行了大礼。

他终于成了内阁大学士,真是圆了他此生的梦啊,想他当初一介小小的御史,芝麻绿的大的官,朝堂之上他只能站在后面,连皇上长什么样他都看不到,现在他终于可以位极人臣站在最前面的位置了,以后他就是崔阁老,再也不是什么崔尚书了。

哈哈哈哈!崔呈秀好像仰天长啸,只可惜这大殿之上他也不敢乱来啊。

什么情况?皇上这就把内阁大学士给定下了?而且还是崔呈秀这个家伙。

可是现在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你总不能再把皇上下旨给憋回去吧。

“诸位爱卿,崔爱卿已为文渊阁大学士,今儿可要再选一位了,可有人选?”朱由校问道。

“这第二位人选还请诸位爱卿群策群力吧。”朱由校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表示,开始你们的表演,朕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好了。

因为他知道无论如何东林党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因为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

内阁大学士可不是什么小官位,机会难得可谓是多少年才有这么一次,以后再想有今天这么好机会可就没指望了。

况且他们还有不得不进入朝堂的理由,那就是东林党们在朝堂的位置已经被削弱到了极致,再不赶紧的补充他们就要从朝堂消失了。

于是朝臣又开始了沉默。

今天的他们的脑子好像有些不够用了,发生了这么多大事,他们还没等消化消化能,这又来啊。

“陛下,臣推荐原内阁首辅韩爌!”曹思诚直接出列向朱由校举荐道。

“韩爌!”

朱由校没到想到他们竟然会把这个人提出来,韩爌是谁?

他可是东林党的元老,离任之前可是做过内阁首辅的。甚至明朝中后期泰昌至崇祯年间发生的诸多大事多余他有联系,比如如“红丸案什么的等,韩爌都参与其中,而且都起了相当的作用。后因袁崇焕冤案所累,罢职还乡,被人称赞为“先后作相,老成持重。引正人,抑邪党,天下称其贤”的美誉。

不对啊我记得你们不是想推荐水太凉的吗?怎么换成了韩爌。

这韩爌可比那个水太凉要难对付的多啊。

韩爌!

提起这个名字阉党的人身体都是一怔,这个名字在他们的人生中可是有着重重的一笔的,当初陛下上任伊始韩爌可是与自己为敌的,而且当时韩爌还把他们给搞得灰头土脸的,要不是魏公公手段高超把他给赶出了朝堂,他们可能还要继续受韩爌的压迫。

这是一位大佬,要不是当初皇上为了驱逐东林党人出朝堂他们也没可能把韩爌搞走,无论如何人韩爌都是先帝的托孤重臣,在维护现在这位陛下坐稳了皇位也是有着大功劳的。

他们可不想把这位大神给请回来,当初他们可把他给整惨了,天启五年的时候,魏公公可是指示李鲁生,弹劾韩爌,并且剥夺官籍。崔呈秀、又利用其他的事件,判他窝藏赃款二千两,令巡抚收他的家仆韩三交付诏狱,令韩三诬陷他,韩三至死不肯妄招,并且还安排许显纯捏造证据去诬陷韩爌,只是许显纯不是傻子,他知道韩爌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所以没敢捏造供词。

最后韩爌不得已出卖田宅可是还是不够,然后只能向亲友借贷,偿还了所谓的赃银,甚至没地方落脚只能在他家祖坟搭了一个小茅屋勉强度日。

朱由校十指交叉大拇指互相环绕而动,他在思考,这个韩爌可用吗?

据他的了解这个韩爌为人倒是挺正直的,就是有些迂腐了,对大明朝廷忠心倒是没的说,可是执政的理念却有些固执,说他是狗屎的东林党吧,却又不像某些水太凉那样是一个损公肥私的人,出卖国家利益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是属于第一代东林党人,是那种还没有被侵蚀的那种。

按着后世的话来说就是有理想有抱负心系天下的第一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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