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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啪啪……”
一营这里的反击很猛烈,跟着总共三辆坦克过来的一百多鬼子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顿时就有了十几个伤亡。
“讨死给给……”鬼子中队长看到了前方的反击,立刻下令加紧攻击。
“啪钩……策策策……”鬼子的步兵们在第一时间就卧倒在了山坡上,然后就地对着山上反击。
“嘎吱嘎吱……轰……哒哒哒……”而鬼子的中型坦克跟豆丁战车,也开始对着一营战士们进行反击。
“哒哒哒……”战士们恨透了这种铁王八,因此就有战是对着鬼子的坦克扫了一梭子。
“铛铛铛……”子弹倒是命中了坦克车体,只是却被车体给挡住了。
“营长,我带人去炸了这仨铁王八!”一个班长对着张大彪喊道。
“都别动,让他上来!保安团的反坦克兵呢?让他们上!”张大彪倒是很镇定,知道坦克就该有专业人员来对付。
“张长官,这个坦克还有点远,让兄弟们先顶一下,等近了就交给我们!”胡一舟派过来的火箭筒兵喊道。
“行!同志们别害怕那三个铁王八,咱们友军兄弟会给解决!”张大彪大嗓门遗憾,战士们都不着急了,也没人对着坦克去浪费子弹了,而是尽可能的跟鬼子对射,尽量歼灭鬼子的有生力量。
“记住了,中国军队的单兵反坦克武器最远能打150米,千万不要靠近这个距离!”鬼子的坦克车长喊到。
“哈伊!”开坦克的鬼子驾驶员应声道。
“嘎吱嘎吱……”鬼子一大俩小的三辆坦克很快就到了接近一营150米的地方。
然后,坦克们开始在山坡上游走,不时的对着一营的火力点进行炮击。
“张团长,掩护我们!”有火箭筒兵大声的对着张大彪喊。
“全营注意,全力输出,掩护友军!”张大彪丝毫不在意被别人暂时指挥了,继续用他的大嗓门喊着。
“哒哒哒……嗵嗵嗵……啪,咔嚓……”
一营的战士们很听话,命令到了就直接用最快的速度向着鬼子开枪,还有几个机枪手勇敢的站起来短枪扫射,用自己的身躯来吸引鬼子的子弹或者炮弹,好给保安团的火箭筒兵们进行掩护。
没错,这就是八路的战士,绝对是最可靠的生死战友!
“都是英雄啊!”看着有高出战壕的一营战士被鬼子机枪打倒,火箭筒兵郭京发嘴里默念着,手里扣动了发射的扳机。
“嗤……嗤……”似乎是约定好的一般,6枚火箭弹几乎同时从一营的战壕中飞出,拖着尾巴向着鬼子的坦克飞去。
“轰……轰……轰……”6枚火箭弹很是默契的做到了二打一,鬼子的三辆坦克被一波带走了……
“他娘的,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厉害?”看着车内弹药殉爆的中型坦克,再看看那两辆被火焰吞噬的豆丁坦克,一直端着望远镜给张大彪观敌瞭阵的李云龙惊住了。
“团长,这就是那个火箭筒啊!您还说个头很大很粗很长的那个!”边上的虎子提醒道。
“老子知道那是火箭筒!就是老子没想到这个火箭筒真有这么厉害!”
“嗯,这个是真厉害啊!”李云龙又重复了一句,然后看向了群山中的某个方向,不知道在想些啥。
“都准备好没有?小鬼子绝对想不到咱们会隔着这么远揍他们!所以等会儿开枪的时候别客气,不过打完一个弹匣就必须转移,听明白没有?”
天主坳主阵地上,绕行了一段距离的喜子对着自己的战士们说道。
“班长,我们明白!我们是新一团的兵,都是有本事的人,绝不给咱们团长丢人!”战士们回答道。
“很好,咱们进入前面的小树林,然后各自为战,记住别死守在一个点上,一定要灵活!打完一个弹匣立刻转移,下一个狙击点在那边的山头后面,行动吧!”喜子说道。
“是!”
很快,加上喜子一共7人的新一团神枪手班就进入了一个小树林子,开始对着攻击一字岭的鬼子进行后侧翼的背刺……
嗯,喜子他们比较靠东了,鬼子正好把后背暴露给了他们。
李云龙喜欢有本事的战士,所以新一团的战士们都在拼了命的表现出自己的本事来。而喜子的神枪手班,自然是最有本事的战斗班。既然有本事,那就要表现出来……
所以,当喜子他们七个人潜伏下来之后,一阵特殊的枪声就在枪炮齐鸣的战场上响了起来。
“啪,啪,啪……”半自动步枪只能扣一次扳机打一发子弹,但这个射速也比栓动步枪快多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胡一舟给新一团的可都是加装了4倍镜的精确射手步枪。哪怕席子他们距离鬼子足有500多米的距离,也不影响喜子他们的发挥。
要知道,这七个人不但得到了精确射手步枪,而且也同时也在狙击手排训练了整整三天的。
赶车的大汉立刻吆喝一声,勒住车马。
这大汗满面虬髭,目光就如鸷鹰般锐利,但等到他目光移向李寻欢时,立刻就变得柔和起来,而且充
满了忠诚的同情,就好象一条恶犬在望着他的主人。
李寻欢竟在雪地上挖了个坑,将那刚雕好的人像深深的埋了下去,然后,他就痴痴地站在雪堆前。
他的手指已被冻僵,脸已被冻得发红,身上也落满了雪花。但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冷,这雪堆里埋着的,
就象是一个他最亲近的人,当他将‘她’埋下去时,他自己的生命也就变得毫无意义。
若是换了别人,见到他这种举动,一定会觉得很惊奇,但那赶车的大汗却似已见惯了,只是柔声道:
“天已快黑了,前面的路还很远,少爷你快上车吧!”
李寻欢缓缓转回身,就发现车辙旁居然还有一行足印,自遥远的北方孤独地走到这里来,又孤独地走向
前方。
脚印很深,显然这人已不知走过多少路了,已走得精疲力竭,但他却还是绝不肯停下来休息。
李寻欢长长叹了口气,喃喃道:
“这种天气,想不道竟还有人要在冰天雪地里奔波受苦,我想他一定是很孤独,很可怜的人。”
那虬髯大汗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在暗暗叹息:“你难道不也是个很孤独很可怜的人么?你为何总是只
知道同情别人?却忘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