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之全能进化
“哥,我可以换个家教么……”秦雪虽然变得比以前坚强了许多,已经完全不怕这些相貌狰狞的虫子了,但这不代表她的审美也扭曲了,就虫群领袖的那副尊荣,别说女孩儿了,就算是秦浩自己也是见多了吃不下去饭,所以当秦浩说让巴图鲁给秦雪当家教的时候,秦雪的内心当然是抵触的。
“妹妹,你别看它丑,但它可厉害了,你跟它能学到很多东西的。”秦浩劝道。
“可是它太丑了……”秦雪仍是一脸嫌弃的说道。
“这样吧,你去隔壁舱室,反正它是通过精神力跟你沟通的,到时候我在你的训练室里安排几个仆从就好,它可以通过仆从的双眼看到你。”秦浩想了一下说道,他自己都受不了长期看着巴图鲁这样的虫群领袖,所以自然也不好太难为秦雪。
“那好吧。”秦雪点了点头,哥哥都把话说道这份上了,她也只能点头了。
随后秦浩安排秦雪去了隔壁的舱室,然后又让几个安装了背甲的女海盗照顾她的起居,巴图鲁也可以通过这些女海盗的双眼来检查秦雪的训练情况。
安排好了一起之后,秦浩就把秦雪留在了猎鹰号上,现在家园星上能动的战舰不多,除了这艘猎鹰号之外,就是两艘刚刚重新编译完成的战列舰和一堆运载虫族的运输舰。
之前秦浩想让猎鹰号成为胡珂的旗舰的,但胡珂在得知猎鹰号是秦浩的坐舰之后,就婉言谢绝了,他是个聪明人,而聪明人是绝对不会做出僭越之举的。
所以胡珂在得知了猎鹰号是秦浩的坐舰之后,当即就换乘了另外一艘巡洋舰,并且把那艘巡洋舰选做了舰队的旗舰,然后让猎鹰号返回了家园星。
出离了猎鹰号之后,秦浩就带着等在外面的艾尔罗回到了那艘传教飞船上。
“现在我把这些机器人的操控权交给你,你在这片区域给我建设一个完整的殖民地,所需要的矿物资源你可以就地开采,如果有什么物资在附近找不到,就跟我报告!”秦浩对艾尔罗说道。
“是!主人!”艾尔罗一点头,这是他的本职工作,所以完成起来并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嗯,那你就开始工作吧。”秦浩说完又叮嘱手下的虫群领袖,让它们给艾尔罗划出了一片区域,让他开始建设。
除了这些之外,秦浩还叮嘱手下的几个虫群领袖,让它们控制那些海盗给秦雪和艾尔罗提供足够的饮食,因为身体结构大致相同,所以圣临使者所需的食物其实跟人类区别不是很大,甚至他们的选择范围比人类还要宽广一些,有些对人类来说是剧毒的生物,他们也可以尽情饕餮。
这一点让秦浩无需在为这两个人的生活物资耗费额外的精力,反正家园星上有着大量被控制的海盗,这些人都被安装了背甲,但因为战舰核心代码的重新编译速度限制,所以他们一时间都得留在地面之上,这些人平日里也得消耗食物,所以多了几个人并不会增加什么负担。
处理好了一切之后,秦浩就驾驶穿梭机来到了卫星基地。
“长官!”秦浩这一次到来的时候,洛伦佐的气色还不错,看样子最近他们没有再玩命的加班。
“最近怎么样?”秦浩问道。
“胡珂跟我舰队的飞船目前够用了,不需要加班加点了,所以我们最近都是按照正常的工时上班,说实话,还真有点不习惯……”洛伦佐挠了挠后脑勺说道。
作为一名编程人员,朝九晚五的日子对他们来说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一样,长期加班的他们突然清闲了下来,还真就不太适应。
“休息休息也好。”秦浩点了点头,然后对洛伦佐说道:“这些战舰堆积的挺多的,你们慢慢弄,暂时不着急,优先弄运输舰,战舰什么的,过段时间再说。”秦浩对洛伦佐说道。
“是!长官!”洛伦佐点了点头。
“那你们忙吧,我随便看看。”秦浩从洛伦佐这边出来之后,就在基地里巡视一圈,这些编程人员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随着时间的推移,家园星上也开始种植粮食和蔬菜,再加上品种多样的动物食材,所以这些编程人员的伙食比以前可改善了不少。
至于种地种菜这事儿,其实也是秦浩突发奇想,他觉得那么多海盗呆在地面上闲着也是闲着,与其让他们白吃饭,还不如干点活呢,于是浩浩荡荡的大生产运动开始了。
反正这些海盗都被安装了背甲,那真是任劳任怨,不怕苦不怕累的,所以一片片农田菜地很快就被开垦了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家园星逐渐都完成了各类食物的自给自足。
从卫星基地回来之后,秦浩就开始率领运输舰队来往于奥利斯星系和克哈星系之间了,基本上是胡珂搬迁完一颗星球,秦浩就往那颗星球上投放大量的虫群,相位节点上的那些星球很快就都被虫群给占领了。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三周,在这三周的时间里,秦浩不断的经营着奥利斯星系和克哈星系,于此同时,他也陆陆续续的接到了不少关于伦琴星系的情报。
根据情报显示,伦琴星系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科恩将军的第七舰队此时已经十不存一,残存的舰队已经做好了撤离的准备,秦浩知道,留给科恩将军的时间不多。
“哎!”每每想到这里,秦浩总是忍不住长吁短叹,他不知道科恩将军为什么如此固执,非得用自己的鲜血去唤醒民众,可问题是,他的牺牲真的有价值吗?那些被联邦愚弄的百姓真的可以被唤醒吗?
在秦浩看来,事情可能并没有科恩将军想的那么乐观。
“也不知道妮可什么时候到。”秦浩喃喃自语道,因为科恩将军当时没给他具体的时间,也没给他妮可过来的路线,所以秦浩只知道妮可会来,但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