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椒越的确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年纪轻轻便拥有了极为强大的力量,可相比之下,谷蛰清却比他更加的恐怖,十多年过去了,得到了倒山海力量的谷蛰清有多强,谷椒越和汤空玅心里都没底,前者要借助秘宝的力量,而后者,也在寻找壮大自己力量的方法,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都是找到谷蛰清。
只是相比之下,汤空玅不相信谷椒越会亲手杀了自己的弟弟,甚至汤空玅还觉得,他们私底下肯定有交情,只是汤空玅没有证据罢了。
“呀咧呀咧。”
秦轩看着这越混乱的秋家婚礼,对此,他只想说一句话:“贵圈真乱。。。”
随后,越来越多的人到场了。
通过手中所记录下的礼单来看,今天早上赶到的主要是二十四门第中与秋家关系比较好的那些门第,汤、项、师、云、孙、张等等,除此之外,便是中立的梅家,以及原本隶属鹰犬派,可因为灭门,已经不再选择站位的谷椒越。
谷椒越之所以会来,还是受了秋祀言的邀请,来给他当伴郎。
当然,伴郎的说法是秦轩取的,可能他们不叫这个,但性质上,却是差不多。
秋祀言一共邀请了四个同时期的好友,来跟他一起去迎亲,项武禅第一个到,然后是梅冬白和谷椒越,年纪都在28到3o岁之间,而最后一个到的,则是个穿着深蓝色褂子的青年。
只见他有些气喘吁吁的进门,似乎是好不容易挤出时间来的。
“昙天来了!”
谷椒越上去就把洛昙天给拉到了秋祀言这边,一旁的项武禅那大嗓门:“怎么才来啊,都快迟到了。”
“快快快,换衣服准备出。”还是秋祀言最务实,什么都没说,直接就让洛昙天进去换衣服。
“不好意思,迟到了,”洛昙天赔笑道:“好不容易找到借口走开。”
“嘿嘿,”三人里,梅冬白不怀好意的笑道:“我说老昙啊,你莫不是也刚从姑娘肚皮上爬起来?”
“啊?”
洛昙天换好衣服出来就听见梅冬白这话,忙解释道:“怎么可能!”
“我是刚从我妹那里溜出来的,”洛昙天一脸苦逼:“等会儿参加完婚礼,我还要回去给她当小厮呢。”
“哈!”
“这什么妹妹,太嚣张了吧?”梅冬白怒了:“老昙不是我说你啊,这要是我妹妹,我早一巴掌。。。”
“哦?”
梅冬白只觉得一阵杀气从身后传来,撇过头,便见梅寒霜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你要一巴掌做什么?”
“啪!”
当机立断,梅冬白狠狠的戳了自己一个耳光,那响亮的,秦轩听的都觉着疼,只见梅冬白一脸狗腿的说道:“我说这要是我妹妹,不用她开口,我就先自掌一耳光,老昙你听见了吗,多响亮!”
“哼!”
梅寒霜威严满满的转身走人,只留下脸上留着鲜红巴掌印的梅冬白,以及四个鄙视的看着他的男人。
“你这也太怂了吧?”
项武禅无语了,不过也没办法,他跟项洢儿的关系从小就很好,再加上做事极为稳重,所以不知道梅冬白的感受。
“你懂什么!”梅冬白对项武禅这大老粗表示不屑,然后他看向洛昙天:“老昙你一定懂的吧?”
“不懂。”
洛昙天跟梅冬白的情况不一样,梅冬白和梅寒霜属于兄妹情深,就算被欺负也只是开玩笑,但洛昙天在洛家可跟他不一样。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秋祀言说道:“武禅你抗千山鼎,冬白你也别闹了,椒越换了行头,精神一点,还有昙天,在你家老爷子来之前,把事情做完。”
洛昙天是洛家人,但却是唯一一个不让人讨厌的洛家人,明面上,他是洛家长子,可实际上,其实只是个私生子,跟身为洛家嫡子的洛泉途完全没有可比性,这一点,当年他跟他们一起在白泉学院读书的时候,秋祀言等人就已经一清二楚了。
身为洛家人,穿的差,用的差,吃的也差,最重要的还是洛家人对他的态度,根本没把他当人看。。。
“多谢多谢。”
秋祀言是洛昙天的老同学,虽然最后秋祀言去了塾龄牧,而洛昙天报考了点灯人,但在白泉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却非常的好,此次秋祀言能够不顾门第之别,特地把他们邀请过来当伴郎,说实话,洛昙天自内心的感动。
“嘿咻!”
一旁,项武禅扛起了千山鼎,一马当先的走了出去:“跟上跟上,老子要把时空砸开了!”
“喝!”
“咔擦!”
几乎是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碎玻璃破裂的声音,这一幕,看得众人啧啧称赞,项家果然牛逼,出门都要亲自开辟时空隧道。
秦轩看着前去迎亲的众人,正好这个时候秋葵雨过来了,于是好奇的问道:“项武禅背那么大的鼎,是做什么的?”
“哦,那个啊。”
秋葵雨说:“接喜糖用的。”
“喜糖?”秦轩:“接?用那么大个鼎?”
秦轩之前用天眼术看过那鼎,它可不是什么简单货色,这玩样叫千山鼎,个头不大,却有千山之重,如果你只是放在地上还看不出来,可若是有人要将他拿起来,那简直是比一瞬间扛起千座大山还要费尽啊。
秦轩能够将其举起,是因为兔姐不断用各式各样的异物,分出十分之一强化给秦轩才做到的。
如今秦轩的体质极为恐怖,虽然没有详细的数据参照,但按兔姐的说法,就是跟3阶战力的凶兽正面交锋,估计都没什么问题了,当然,是没异化过的3阶凶兽。
“迎亲的步骤很多,复杂的亲事可能会有十几个环节,不过在这里面,这四个是必定会有的,那便是,”秋葵雨板着指头数着:“十全十美足富贵,鼎上千山过喜楼,金童玉女持仙晗,红绳宝床结亲子。。。”
秦轩看着秋葵雨,过了会儿才说道:“不好意思,我文化低,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