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兵来将当水来土淹(1 / 1)

野男人 光头小弟 1712 字 1个月前

我没有再想下去,时间不允许了。

我要和普静一块串串网去,还要交流交流什么经验。

我真奇怪自己是否见鬼了。

怎么会答应普静呢?

我自言自语地说:“真是见鬼?”

普静笑着问我:“怎么了?”

我故作轻松:“没事!”

我开始注意起来来往的行人来。

这些人长的似乎都不怎么帅,当然也不是说没有帅的,只不过帅的比例占的太少了而已,但他们腰里都有BP机、手机,脸都是黑一色的。大概是因为这儿夏天太热的原故吧!

不知道怎么搞的,这儿的蚊子出奇的多,多的出奇。晚上又热又闷,打开窗户,那蚊子就又飞进来了,不打开吧,好像又是要闷死热死似的。

每一到晚上,我的心情都是特别的烦乱,老是过了十二点后,被蚊子咬的实在不知痛了,没有感觉了,我才能迷迷糊糊地睡去。

不过,没过几天,我就想出了一个“完美”的方法了,我把被罩取下,钻到被罩里睡,把拉链拉上,蚊子只能在外边干着急,窗户当然也可以打开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人到山前必有路吗!

兵来将当,水来土淹。

方法就是这样被逼出来的。

我奇怪的是,这儿的男人不帅,却都有人爱,他们每个人几乎都有一个漂亮,可爱的女朋友,大的到八十岁老头,小到幼儿园的小男孩都拉住一个小女孩的手说要爱她天长地久。大概是早熟和环境以及钱的效应吧!

一提到钱,我就不舒服,在艺校追的那乜静就是因为我没钱才离开的的,最后跟一个比较有钱的家伙。那家伙长的丑的不得了,几乎是丑到了极点,我没有任何词语来形容他的丑。可能是他长的太抽象了吧,或者是我的水平有限,或是我不想形容他的样子,我害怕形容起来我会吐的,又会好几天吃不下饭,可是人家乜静喜欢!你有什么办法呢?

这就是现实!

不服,拿钱出来!

钱就是现实。

如今的肖村也是,比如,介绍对象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从介绍那天开始,只要双方没什么意见,男方家先拿“压首”也不能低于六千六百六十六元,又是要平房,又是要楼房,还要摩托、三轮车、彩电、VCD等等,又要“下衣裳”,这又得好几千,包括新娘上轿下轿也要钱,少了还不行,而且年年涨。

上回,村上那谁,因为女方父亲一句话,成了肖村的笑料,那是男女双方的大喜日子,可女方家她爸却说男方家拿的八千八百八十八元的“压首”中有八百块是假的,呵,婚不能不结呀!都到了这份上,男家只好拿出八百块给了女方。

“压首”只不过是订亲时男方拿给女方家的钱,算是订下了这门亲事。“下衣裳”则被称为彩礼。有的还有“大下”、“小下”之分。

钱,就是这么的神通广大,这哪叫娶媳妇,这完全是买媳妇,可肖村的人还攀比,你拿的多,他拿的比你还多,哪怕是偷强夺拿坑蒙拐骗,似乎那样很有面子似的。

肖村的人就那么的怪。

怪不得有句话叫做穷大方,穷大方,越穷越大方。

看着这来信的行人,普静有时会和其中的某些人打声招呼,有时也会有人和她先打招呼。

我这时才真正知道,这里搞传销的人真的多如牛毛,一抓一大把,他妈的太多了,这是我不曾想到的,我真怀疑当地政府,公安局怎么就不管不问呢?还是根本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太忙了吧!

也许是因为这群搞传销的人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很能让人发现吧!

我和普静有说有笑,转了几个弯,转到了一幢楼下,我毫不犹豫的跟着她上去了。

刚一进门,天呐!我真怀疑我的眼睛,怎么这么个小房间装了那么多人呢?这真的和学校浊什么两样,有“讲师”级别的老师,有黑板,也有“老总”称呼的校长,除了还有桌子之外,学校有的,这儿全有,这可以称得上是个私立的“全封闭的学校”,说它是私立的,因为要收六千元的“学费”,你才能学到骗人的“知识”,困为私人办学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乱收费,说它是私人办的,是因为走不出个好学生,因为私人办学大多都是为了钱而已。私人办学比这传销还好些,这个不能和私人办学比,甚至它不配。

第一次开联欢会时,我的心里还有种莫名其妙的感动。

那么多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在一起唱歌做游戏,让我多多少少感到了那种大家庭式的温暖和快乐。

这也许是因为自己离家太久的原故吧!也许除了上课,开会外,最吸引人的大概就仅这每周一联欢了。这里面有的人歌声绝对不亚于我班里最好的谁谁谁,有的人的演说也不逊色于某某某,这是让我常回忆的东西。

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我和普静刚一进屋,就听到了一阵特别热烈的掌声,让我极为心烦的讨厌的掌声。

随后,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这儿叫“主持人”,分别和我,普静各自握了一下手。

我在这倒学会了不少“知识”,比如怎么抽烟,比如怎么喝酒,更比如怎么握手礼节等。还知道了从来在学校没听说过的老板的五心四大一小:雄心、信心、行动、恒心、爱心、心大、胆子大、口气大、步子大,特别是那一小,脾气要小。

总之,还是那句话,这些搞传销的人是嘴里一套,心里一套,做起来又是一套,这里的某些东西是让我感到不得不佩服的。就比如那五心四大一小中的脾气要小。

我和普静坐在前面一排,我不经意的一回头,看到了后面的方锐。他冲我笑笑,我也冲他笑笑,彼此的笑都是那么勉强,他的我能看出来,我的我能感觉到了。

我想,只要不傻不疯不癫不是死了的人的人都能看也这笑的勉强程度。

和往常一样,有人演说,说他加入的经历,有的竟也落下几滴泪来,讲他加入会怎么怎么的发展他的下钱,有人唱歌,也有人唱戏,真像每年中央台举办的春节晚会一样。什么节目都有,相声、小品、戏曲、笑话等,可每次也仅有这些,只有这些,只不过每一次都交换了一下位置而且。

方锐肯定想我已上了普静的当,这下没理由不拿钱了吧!

要说方锐,可是个有心眼的家伙,他从这里的“同事”的口中得知这是传销,违法的,但他又知道家里是不会寄钱给他的,wWw.只有当作不懂不知,而是想到了我,是呀!他最终还是想到了我,他只想利用我却又没想一下我的处境,方锐只想拿到我的钱后,他就可以回家了,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些。

方锐以为这事做的极为漂亮。姑姑利用他,他同样可以利用普静利用我。

可他想错了,就算我家人寄钱来了,他和我也得不到一分的。

更何况我的家人想寄也没有呢!方锐只想到一直向前走,向前走,而忘记了留点时间回头看看想想了。

人吗?有时在走远时?应该回头看看想想,一直向前行而不懂回头的人的旅程是可悲的,一直回头看而不前行的人的旅程是可怕的。

方锐只一直向前,可他想不到普静真的爱上了我。

方锐也难呀!付出这么多心血,别头来只落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会散了,天也黑了。

我想提出和普静到河边走走,但最终张开的嘴又给合上了。我觉得太晚了。

等我把她送回到住处后,我一个人偷偷地出去了,不错,我好久没有一个人晚上出去散步了。以前在学校,我是最喜欢在操场散步的一个。特别是无聊的时候。

可我当时真的没发现,普静在一直的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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