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静走进屋里时,嘴角还带着笑容.我想她是用她的笑容原谅了我刚刚的失态.我觉得她好美,特别是那两个不深不浅的酒窝.我说:"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普静说:"没有."然后又笑了,"没事就不可以来找你吗?
我慌忙的点着头说:"当然,当然可以!"她还是不停的一个劲的给我笑.靠,笑就能迷惑我.我不相信!没有事来找我,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不就是要我放血吗?那还不如直说.想到这,我突然放纵的大笑起来.我注意到了.她突然有些不自然.说话也结巴了:"没事......真的没有什么事."我看到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我断定她不是害怕就是激动的."真的没有什么事."普静又解释了一遍.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再一次向我证明她来真的没有什么事.我又一次笑出声来.因为我知道贼wWw.都是心虚的.普静把嘴噘的老高:"你为什么老是笑?"我就笑的更加的厉害了.面前的普静是我特别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孩.不为别的,就为那么一头黑的发亮的秀发.我想,只要是男的大多数都喜欢长发的女孩.反正至少我是.可是这年代,女孩的头发是越来越短了,像她们穿的裙子一样也是越来越短了.再短的就叫超短.男孩的倒是越来越长了.就像他们穿的裤子一样,长的挽上来,叫流行,叫时髦,叫艺术.有的小男生甚至把好好的牛仔裤挖上几个洞,说那叫时尚.就像男的女的都把头发染的五颜六色一样.可是普静不是这样.她穿了一套很正规的纯白的连衣裙.也就是这,让我觉得他多多少少有点"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味道.可是那白色又多多少少让我觉得有点恐怖感.我喜欢白色,可是我又惧怕白色.就像我初中时暗恋的那个丹丹一样.我说不明白这里面的原因.也许仅仅是一种感觉吧!其实有很多事情都是矛盾着发生的.就像有句话说:痛苦并快乐着.普静比我高.所以第一次见她时,我就自卑.我在那一瞬间好象也明白了,那么多的假增高产品为什么好卖了.普静突然瞪大她的本来就大的可怕的眼睛也开始大笑.倒笑的我不自在.我还以为我刚刚慌慌张张把衣服穿反了,或者是头发上有东西,要不就是脸上有什么东西.又和她一起笑.似乎除了笑我们找不到任何话题.就是这笑,让我想到了丹丹.她也很爱笑.那时我们在一班.读初三.当时我认为我还小,其实本来就小.不知道什么叫爱,更不要说爱情了.可是我就喜欢见她.一见到她,我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的跑掉,可是如果在她背后,我就不会跑,我会远远的跟着.我就希望她一直走下去.我就那么的跟下去.那样我有种说不出的骄傲和自满.一种想见又怕见的感觉一直折磨到我到初中毕业.那天,刚下晚自习.丹丹竟叫住了我.说真的,我觉得从她嘴里叫出"肖楠"两个字特别的好听和意外.我的背后当时一下字冰凉到底.我们虽然在一个班,可是我们没有说过那怕只有一个子的话.除了他喊歌我会和全班的同学一样一起唱.因为她是我们班的文艺委员.她这么一叫我.真叫我万千的激动.丹丹竟叫我!虽然是冬天,可是除了后背冰凉,潜意识让我知道我全身火热.特别是耳朵和脸以及外露的身体部分.就那么的快,那么的突然.快的让我觉的只有在梦中和电影里才能出现的怎么就真的发生了.叫我干吗?喜欢我?一定!要不叫我干吗?一定是!她那么聪明,一定是第六感告诉她的我喜欢她他知道了.对.不是忙区.如果她喜欢我.恩,多好.我们可以一起努力,上高中,考大学,毕业时一起工作,买房子,结婚,生孩子.对,一定要是双胞胎,而且是龙凤胎......那一刹那内外几乎把一生都计划好了.那么的完美,那么的浪漫,又那么的理所当然.是呀!我心里想,我有才,她有貌.我们不就是才貌双全了吗?真是天设一对,地设一双.想着想着,丹丹竟来到了我的身边,我才发现那么一大班人,六七十人的一班人一下子全消失了,只剩下我们两个.我变的极为的不自然,似乎不知道怎么站了,颤巍巍的,想跑又迈不动步子,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手也不知道是放在兜里好,还是交错的放在前面好.我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双手相互搓揉着,都是汗!
"你.....你叫......我,有......什么......事吗?""没有呀!"就在我打算离开时,她迅速的将几张折的四四方方的纸递了过来.我惊讶的猛一抬头,注视着她,我发现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柔情似水.我几乎是把她手里的纸强过来的,然后就大叫着跑出了教室.让她一个人呆了半天.而后才咯咯的笑个不停."没有什么事"我对普静刚刚说的话一万个不相信.我承认我是一个特别敏感的人,遇到什么事都会幻想的无比离奇.我当然不会相信她会无缘无故的来找自己.换上谁,谁也不会相信的,要是你,你相信吗?知道你也不会相信一个只有一面之交的人来找你没有什么事.而且是异性.要真的没有什么,那就是对对方有什么意思.可是我没有想到,这次我只猜对了一半,对的一半是她找我有事,不对的一半是她不单单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天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