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吴/俞番外(3/3)(1 / 1)

逼帝为妃 万兵无敌 1471 字 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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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盈满床,罗帐掩春情。

吴子俊香软在怀,看俞棕元白肤凝脂,眼若秋水荡漾,魅态撩人,心中一阵阵激荡,大汗淋漓在他身上来回翻腾,心想:我就是此刻死了,也是值得的。

欢情之后,吴子俊圈着俞棕元在怀里:“元宝宝,我们离开这里。”

俞棕元惊诧不已:“你...”

吴子君心中难过,声音也酸涩:“我实在不想再听别人那样说你,骂你。”

“总归是些什么无脸无耻,下贱之类的话,说的人多了去,我若放在心上,早在明国就气死了,还能活到现在。”

“今日我看母后的意思,要在周家和李家选一位太子妃。”

俞棕元咬着牙:“这我早料到,你我现在能欢愉一时是一时,就当一场春梦,梦醒各过各的。”

“你不要说违心的话,伤了我,也伤了自己,你随我离开,我们宫外过逍遥自在的日子,我一辈子宠着你,爱着你,做你的小狗。”

俞棕元扑簌簌落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能逃到哪里?”

“不用担心,我从小研究医书药理,这两月我琢磨出来一个法子,可改颜换面。”

“叕虫?”

“嗯,让叕虫先吃掉原来的脸皮,用刀削平,再在药中浸两个月,可以重获新生。”

俞棕元紧紧地抱着吴子俊的脖子,啜泣:“这么狠的手法,你也能想得出来。”

吴子君双手环着俞棕元:“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要杀我。”

“你知道了?”

“嗯,那天我听见你和信使的谈话。”

“你在这里等我。”

俞棕元起身,着正装,关拉门窗,掀开珠帘,写一张便条,绑在信鸽腿上。

一个时辰之后,一老奴才端着糕点茶水进来,很是谦卑恭敬的模样,但关上门之后,瞬间挺直腰板,坐在主人位置上问:“棕元如此着急唤我来,可是今晚要杀吴子俊?”

俞棕元拱拱手:“正是。”

俞棕元说完,倒了杯茶,端过去。

沈宏明抿了口说:“何时动手?”

“就在此时。”

“此时?”

“嗯。”

俞棕元看着太师椅上的人扭曲挣扎,双手扣着椅子扶手,眼中恨意滔天。

“毒已经下很久了,这杯茶只不过是个引子,不过我今日才知道原来舅舅也知道恨,那母妃九泉之下岂不是更恨?”

俞棕元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饼子,食指轻轻敲着瓶颈,里面的白粉飘洒出来,落在人的身上,瞬间皮骨成齑粉,乌黑的血滩在地板上。

“不用担心,我会将你身上这金丝软甲,还有大表兄那用不完的金银珠宝全烧给你,毕竟这些东西对你来说这么重要,重要到可以把我们母子卖了一次又一次,重要到你乖顺地听父皇的话,在母妃产下我之后,硬生生捂死她。”

俞棕元蹲下来,将最后剩下的白色粉末倒进沈宏明眼里:“舅舅安心地去,沈家的金矿地图,我去年清明的时候已经烧给母妃了。”

吴子君从后面抱着俞棕元,头搁在他肩膀上,心疼不已:“这些年你受苦了。”

俞棕元转过身,狠命紧紧地抱着吴子俊:“从此以后我只剩下你了,你若负我,我将生不如死。”

“我就是割了自己的肉,都不会伤你。”

吴子君说完,低下头,心肝宝贝地亲吻着俞棕元。

俞棕元眼泪垂落:“小狗,狠狠地要我。”

吴帝国的皇城乌云密布,朝臣寒蝉若惊,因为他们的太子殿下消失了,一连三年都找不到。

春风吹着杨柳依依,碧水荡漾,青鱼在岩石上游走嬉戏。

吴子君只穿着亵裤在潭边捉鱼,剁好鹿肉馅,拿着面皮包饺子。

俞棕元穿的仙人似得,一尘不染,坐在凳子上,用手指戳了戳。

“你从哪里学的?饺子能包的像元宝一样。”

吴子君拿着手里包好的一个,在俞总院面前晃了晃,笑嘻嘻地说:“镇上李婶教我的。”

说完,嘴角带着坏笑,对着饺子,看着俞棕元说:“元宝宝,一会儿下了锅,可要落在我嘴里,连馅带皮的被我吃了。”

俞棕元脚一伸,轻轻踢了踢吴子俊的脸:“你活腻了?”

吴子君捉着俞棕元的脚,放在嘴边亲了亲说:“你再眯着眼歇会儿,我一会儿做好了叫你。”

“嗯。”

俞棕元施施然地躺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吴子俊麻溜熟练地把饺子放在面板上,准备去下锅,突然看谷外狼烟飘空,密密麻麻的大内高手中间,站着便衣素服的吴仲怀。

“小狗,你是不是把厨房烧了,好大的烟味。”

俞棕元起身,看到吴子君一动不动,手里的面板落在地上,饺子沾着灰尘,散落在地。

“小狗,你怎么了?”

吴子君两眼无神,说不出来话,从左面抱着俞棕元,不让他看到东边的火,柔声说:“宝宝,你记得我们经常一起玩耍的那个山洞吗?”

俞棕元点点头。

吴子君又说:“我在那里放了个稀罕的玩意,你去帮我拿来好吗?”

俞棕元脸侧了侧,瞄到远处藏着的黑衣人,又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去。

吴子君一把拽着俞棕元的手,将自己随身携带多年的玉笛放在他手里,深情吻了吻说:“宝宝,小狗就如这玉笛,假如我身不由己离开了你,这笛子就如我一样,守护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俞棕元含泪说:“小狗记得回来,我在这里等你。”

吴子君低着头,拿穗子上的蝴蝶玉,泪如雨下:“蝴蝶shuang飞,玉自然也成对,我答应你,无论多久,哪怕有一天我死了,骨灰也会在你身边,去吧,不要回头。”

俞棕元拿着玉笛,拼命地往前跑,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吴子君双腿再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歪倒在地上,他听见吴仲怀说:“俞棕元是死是活,就看你怎么做,父皇征战沙场二十年,手段多的你数不过来,但也言而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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