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12.君亲臣贤不好吗?
“我因何不让你纳妃,你不是早知道?”
“朕怎么会知道你的心思?”顿了顿又说:“师相一表人才,实在不该有这断袖的癖好。”
周季褚放下御笔,把所有的折子整理好之后,走过来我身边,倒杯茶,饮了后,一双清冷的眸子看着我,说:“陛下总是抱着别人又亲又啃的时候,怎的不知晓这肌肤之亲只能行于夫妻之间?”
强词夺理!绝对的强词夺理!
我小时候那一个可爱的,绝对花见了都想亲一口。
我原本便是父皇最后一个孩子,自然溺爱有加,天天抱在怀里,脚没落地过,更不加约束,亲昵非常,所以养成个坏毛病,见到喜欢的人就要抱,很热络地吧唧亲几口,早知道他因此动了这个心思,我决计一开始碰都不碰他!
“钧儿,别咬牙切齿,我能这些年容忍着不动你,已经非常辛苦。”
去尼玛的!那是你自愿的,管我什么事?!
我觉得和这人根本没办法沟通,我自然也知道他为什么弄这个六年之约,无非是六年之后,万事俱备,只待篡位!
“钧儿,再过三天,李云飞就回来了,你记得给他赐婚。”
他说完看着我笑了笑:“我喜欢你这样,不再装作一无所知,和我扮演君亲臣贤,师慈徒孝的把戏。”
我以为他会像以往那样走开,却没有,他走过来,身上带着檀香的气味,一阵微风吹入,伴着花香,他高大的身影压过来,我已经在龙床上,只能往后退,靠着墙,心中开始打鼓地害怕,他一双眼睛像饿狼一样,带着疯狂的占有欲,凑近来。
我低下眉眼,别过脸:“你说过,只要我不主动,你不动我。”
他笑了,这笑声透着清冷和孤傲,甚至有些落寞:“自然,只是今晚月色正好,月色下的钧儿实在倾国倾城。”
我伸手去摸床沿暗格里的刀,但被轻轻地一把抓住:“不用摸,钧儿,你这龙床上总共藏了15把匕刃,对吗?”
他冷笑着,拿出暗格里的双刃匕首,抵着我的脖颈,轻轻一划,我感觉有些刺啦的疼,大概出了点血。
他拿着沾了血的匕首,在刃面上轻轻舔舐着上面的血迹,我的头轰地一下炸开,心中一阵恶寒,再也忍不住飞跃而起,拔起墙上的天子剑,一个剑花锋利地朝他刺去,他手中匕刃一档,跳跃而起。
今日,我不再保留实力!
剑风凛凛燃燃,招招取命,步步设杀,打通任督二脉,提起内藏所有的真气,只感觉整个身体混元冲天,头发飞立而起,腾腾怒火,一把金剑在手,剑刃藏力,无所顾忌的朝他杀去!
“钧儿,我早知道你聪慧绝顶,武功自然不会弱,来吧!”
他化解着我的招数,又反攻过来,剑快如影,身体也凌空虚步地四处游走,每一招带着势在必得的霸气和狠绝,我真想不到,原来他以往也不曾使劲全部力气对付我,也好,今晚月色皎皎,照着刀光剑影,正可以安魂!
我将这四年暗藏的所有愤恨和屈辱一并压在剑上,铿锵的剑鸣让我觉得心里好受一些,剑刃划在皮肉上的疼,竟然让我觉得异常的兴奋和放松,我提着浑元,不要命地朝周季褚砍去!
他就像毒蛇一样,无时无刻不缠着我,不盯着我,不束缚着我,我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压的喘不过气。
一个时辰后,我还是一如从前,被他打到在地。
周季褚一脚踩在我身上,剑尖抵着我的眉心,居高临下。月光照着他的身影,我瞧不清他的神情,只听得见他的声音:“钧儿,你永远打不过我,也赢不了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尼玛!我不需要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你就活脱脱一怪胎!
“你若有我爱你千分之一的决心,就明白我这一生都在刀尖剑刃上为你活着。”
师相是抽风了,这话说的,我没法接,也不知道怎么接,颠倒黑白也能说得这么顺溜,周季褚越活越不要脸了。
他收起剑,抬开脚,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躺在床上说:“不早了,师相还是赶紧回去,明日还要早朝。”
我闭着眼,感觉到他走过来,掀开我的衣服,像以往那样,用手沾着药膏,在我的伤处晕开,轻柔而不失力道,仔仔细细,认认真真。
我鼻子一酸,泪水滴落,声音有些沙哑:“季褚哥哥,我们做兄弟不可以吗?君贤臣忠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