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亲访师相府。(1 / 1)

逼帝为妃 万兵无敌 1537 字 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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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李贵问我早膳想吃什么,我想了想,以后再也不吃红烧肉了,不用看,光想着就觉得怵得慌。

“油炸鲈鱼,还有金玉羹,另外再准备一些师相喜欢吃的芦笋和莲藕。”

“陛下此时要吃,还是下了早朝再吃?”

“做好了先温着,等朕下了早朝和师相一起吃。”

李贵领了令下去,我也穿好龙袍,带好金冠,整了整,抬步去殿内龙椅之上端坐好,看着群臣百官,心情甚佳,开口问:“今日众爱卿可有本奏?”

礼部侍郎王谨站出来,拿着玉板说:“启禀陛下,李元帅不日凯旋而归,但按照吴帝国礼制应当兵驻城外,卸下兵器,只带亲信入宫。”

我看着王瑾,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觉得他又老又丑,一把胡子黑白都有,吃的肥头油面,两头猪加起来都没他富态,诶,我想,要不一会儿下道圣旨,让他去东边剿匪,也多跑跑,运动运动,省的那天胖的瘫在地上起不来。

我这半月睡眠非常不好,前天晚上四更才睡,昨晚也是四更才睡,连着两日把我给折腾的实在难受,就看着群臣说:“朕身体不适,今日就早些下朝,明日再议。”

我来到内殿,吩咐李贵把准备好的早膳端上来,又专门调制好师相最爱的雪山金骏眉,清洗好几次茶盏,静等着,可过了两个时辰,还不见师相过来,我站起来,绕着屋子走了两圈,叫来李贵。

“去准备銮驾。”

“陛下欲往何处?”

“师相府。”

一会儿李贵准备好车辇,抚着我上了车,马车要行时,我突然想起来说:“把早上准备的膳食也放在车上。”

李贵撒腿就跑。

“回来,把油炸鲈鱼和金玉羹去掉,只带师相喜欢吃的莲藕和芦笋,虾仁,以及莲子羹。”

李贵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说:“陛下,其他三样没有准备。”

我踢他一脚说:“没有准备,还不快去准备。”

我坐在銮驾上就开始想,到底什么时候师相对我怀了这样的心思?

记得第一次去师相家里,我六岁,父皇抱在怀里,因为第一次出皇宫,非常欢喜,四处看,差一点爬着车窗掉下去,父皇温柔地哄着我说:“钧儿不要着急,一会儿到了丞相府,有的你看的。”

父皇从来不骗人,下了车,在丞相府门正门口,就看到一个眉目如画,风神如玉的小少年,一身白锦缎劲装,面如白玉,一双眉英挺入鬓。我一看到他就觉得满心欢喜,挥舞着双手,四肢乱蹬,父皇只得放我下来,迈开腿,跑到他身边,一双眼睛看着他,笑嘻嘻地抓着他的衣摆,奶声奶气地说:“抱抱,抱抱...”

他明显愣了,站在那里呆呆地不知道该怎样反应,我抱着他的腿,像爬树一样,拽着他的裤管往上蹿,终于,他反应过来,弯腰把我抱在怀里,我面对面看着他。

这人真是比宫里所有的人好看,尤其是一双嘴唇,像粉蒸肉一样粉嫩粉嫩的,我想都不想,张嘴咬上去!咬完之后又咯咯一笑:“你真好看,以后陪我玩好吗?我把我最爱吃的分给你。”

他呆呆地看着我,我用手抓着他的脸,又凑近吧唧一亲:“你要是还不愿意,我就把我最爱的玉佩也给你。”

说着,在他怀里上下摇晃,费了好大劲才摘了来,举到他面前说:“嗯,给你,母后在我生辰送给我的。”

他还是呆呆看着我,我想这个人长得这样好看,莫不是个傻子?

那也没关系,我笑着说:“没事,你就算是个傻子,我也不嫌弃你。”说着又吧唧一亲,然后把玉佩捧在手里,像献宝一样递在他面前。

“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钧儿和季褚一见如故。”

什么?!他就是周季褚,父皇总是夸奖的人?心中虽然升起一些不快,但是他看上去真的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犬子卑贱,怎可收此大礼?”

“无碍,虽是个稀罕物,可相对于钧儿和季褚的缘分,不值一提,季褚只管收下。”

我也看着他认真地说:“你带着它,冬天不冷,夏天不热,听母后说,是碧岭雪上的仙人驾着祥云送来的。”

他终于有了反应,轻轻一笑,他一笑,我感觉就像到了春末夏初,御花园里所有的牡丹玫瑰都开了一样好看,忍不住抱着他又亲了亲。

父皇走过来想抱我,我头一转:“不要,不要,我要抱季褚哥哥。”

父皇笑着摇了摇头和周丞相进去里面。

我抱着周季褚说:“你身上什么味,这么香?”

“檀香”

我咯咯一笑:“那我回去以后让李贵也弄檀香来熏。”说完又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只觉得又舒服又好闻,这一抱就上了瘾,直到要回宫,父皇接着我到怀里,我看着他说:“你以后常来宫里陪我玩好吗?”

他站在那里不吭声,倒是周丞相说:“太子殿下身份尊贵,犬子怎可僭越。”

我一听,那就是不能了,两只眼睛冒着泪花看着父皇说:“父皇...”

父皇笑看着周丞相说:“季褚文武全才,又难得他二人如此有缘,以后季褚下朝便到太子殿指导指导钧儿的功课,前两日母后还念叨说若季褚能帮助钧儿一二,钧儿定然大有长进。”

周丞相连忙拉着周季褚跪下来谢恩。

父皇宠溺对我笑着说:“这下可以了?”

我立即破涕为笑,在父皇脸上吧唧一亲,抱着他的脖子说:“谢谢父皇。”转过身又对着周季褚说:“那你以后下了朝过来看我。”

我看他脸上表情甚少,一举一动很是规正,可眼中有几分欢喜。

突然之间车就停下了,我听得车帘外李贵的声音:“陛下,已到师相府。”

我下车金銮车,看到金框赤字写着三个大字“师相府”,门口跪着里三层,外三层,但只是不见周季褚,便开口问:“师相何处?”

“回禀陛下,师相得了传染病,此时御医正在救治,所以未能接驾,还请陛下赎罪。”

我一看,答话的正直周季褚的堂弟周靖康,往里面看了看说:“若如此,朕更应该入内探望师相。”

我踏着步子就要往里走,周济康立即跪拦在前:“陛下,师相病重,恐传染给陛下。”

我一脚踢开他说:“怎么,周侍郎要以下犯上?”

周靖康连忙退一边骂自己该死。

是!你当然该死,朕的表兄就在皇城二十里外,天为被,地为盖,吃的糟糠,喝的希汤,你是锦衣玉食还嫌臭,绫罗绸缎太粗糙,锦亭阔宅太蜗居!这会儿别说你堂兄得了传染病,就是死了,朕也撅了棺木,把尸体挖出来,把这兵不进城的梗过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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