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主！
这就是凌司司的真实身份！
一个能拿出暗金卡，却又不畏惧凌轩的人，一个掌握那种名片，且又早就知道胡犹身份的人，一个在天恩城身穿汉服，却又绝不是皇主侍女的人，一个想要圣主残骸，却又让胡犹来私宅的人……
这几重身份叠加在一起，凌司司的身份也就只有一种可能……皇主！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一代皇主，会在自己家门口设置一个城主的位置！
她和凌轩都是一家的！
除却管理城市的一些杂事之外，能让皇主亲自出面的事极少，那她不就能更好的隐藏自己的身份么？
当商芸感知到她的实力超绝之后，便立即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明白了她的身份。
虽然在外人眼中，皇主是个中年大叔，可……她不是一直没露过脸么？
谁又能知道，这黑斗篷底下究竟是男是女？
“好玩。”凌司司并没有否认胡犹的推定，而是随口回了句。
这明显是连谎话都懒得编，随口吐出来的一个理由。
胡犹：(｡ŏ_ŏ)？
好玩？
你收集残骸只是为了好玩？
这天恩城的圣主残骸，还能是下半身不成！
“……你是为了十二阶吧？”胡犹翻了个白眼，自然不可能将刚才心里吐槽的话给说出来。
“不是。”凌司司面不改色的又回了句。
和胡犹忽悠人的手法不同，这女人忽悠起人来就一个路子……反正我已经把答案给你了，你爱信不信！
要不是看在打不过她的份上，胡犹早就抬手拍桌，转身离开这里了！
“你要是不想说，也就算了。”
胡犹语气里满是无奈，随手将面前的酒瓶拿了过来，却没有放在嘴边：“我是个求生者，身边跟着一个D级位面的剑仙，我早晚都是要上去的。
所以圣主残骸对我来说，并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只不过……
现在出现了些状况，就看你还愿不愿意让我喝这杯酒了。”
“你说。”
自从双方摊牌开始，凌司司的话就变得极少。
“第一……价格。”
胡犹竖起一根手指：“你们联邦已经拥有一块圣主残骸了，这另一块……我是交给你，还是再交给联邦，将是两个不同的价格。
这将由你决断。”
皇主代表着联邦，可联邦却不一定能代表皇主。
凌司司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涂笙：“如果是交给我，你想开个什么价格？”
“一千万……肯定不够的。”胡犹简单的吐出一句。
“那只是定金。”
胡犹的脸上浮出一丝微笑：“你不会还想再卖一座城给我吧？”
“你吃不下的。”
凌司司淡然吐出一句，随手拿出一块令牌：“两天后，混沌秘境，联邦所属皆由你调动，收获归你所有。”
她说的没错，一座城市已经是胡犹目前能掌控的极限了，就算是再获得一座，也很难掌控得住。
而凌司司后来给出的这个条件，则是直接戳中了胡犹的心尖！
就算他将联邦的探索队排除在外，也还有大量求生者和其他两个巨头的势力和他竞争。
如果自己能掌握联邦代表的势力，那获取神之胚胎的概率将大大提高！
可……他现在用不了传送啊！
就算凌司司给他开了天价，他也没办法接受！
“……不够。”
“瑶池仙土、洗剑石。”
凌司司缓缓吐出两个词，像是早已胸有成竹：“再加上你构筑第二个根据地到传说级的所有材料。”
她怎么会知道！
胡犹心头一颤，眼中的疑惑一闪即逝，很快就反问道：“第二个根据地？”
“口误。”
凌司司随口吐出两个字：“我是说‘你的根据地’，包括图纸在内的所有材料我都出了。”
真是口误么？
胡犹不敢在这个女人面前展露出半点情绪，只是在心中嘟囔……
难不成是自己大量购买仙土，在她面前暴露了什么？
可……仙土而已！她怎么可能关联到第二根据地这种不可能存在的事？
难道只是一个大胆的猜想？
对！
她现在只是猜想而已！
否则不会在自己否认后，立即说出‘口误’这两个字。
“根据地而已。”
胡犹随意摆了摆手，继续维持着自己的人设：“这东西没什么必要升级，反正我早晚都是要去上面的，到时候再构筑也是一样。”
“……那你还要什么？”凌司司随手拿起面前的茶杯，浅饮了一口，似乎在借此表现自己的不满。
“研究共享。”
胡犹吐出四个字后，便紧盯着凌司司的双眸：“两个圣主残骸，你们研究所得的所有信息，都必须和我共享。”
这个价格并不算高，甚至可以说是友情赠送。
毕竟……这只是报价。
按照胡犹现在的处境，他是绝不可能现在去给这位女皇，将第二块圣主残骸盗取出来的。
报出这个价格，只是想稳住她，让她先把另一笔定金给付了。
“……不行。”
凌司司迟疑了一会儿，吐出了令胡犹都有些难以置信的两个字。
这是两个字吧？
胡犹不由在心里问着自己，他该不会是幻听了，在‘行’前面多听了个‘不’字？
只是一份研究资料而已，不论站在谁的角度，都不算是什么大事。
就算是涉及十二阶的秘密又如何？自己都已经拥有了一块圣主残骸，从他口中将这个秘密给翘出来并不是难事。
莫非……圣主的身体里，还藏着其他别的秘密？
“我可以用其他东西跟你交换，比如……”
没等胡犹回答，凌司司就继续说道：“你既然知道混沌秘境，那应该就知道混沌秘境中最宝贵的胚胎是什么。”
胡犹立即露出一丝苦笑：“你不会是想用那什么神之胚胎来跟我交换吧？”
如果凌司司真拿出那东西，胡犹就不得不重新估量一下圣主残骸的价值了！
“当然不是。”
那还好……
胡犹也算是松了口气，可还没等他这口气彻底松完，凌司司的声音就再次响起……
“是一部分神之胚胎。”
“什么！？”
。入殓师灵异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