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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还是等等吧,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对了,张凡他们也进来了,他们也会找到这里,咱们在一旁躲着,等待他们来开棺,若是有什么危险,让他们来承担。”秦连生道。
“那样,岂不被他们抢占了先机?”秦岭反问道。
“我感觉那样更把握一些,还是按照我说的来吧。”秦连生道。
“把握一些?”秦岭的眉毛一挑,打量了一眼秦连生,“是对张凡更把握一些吧?哼!”
秦连生感觉秦岭这话里有话,看着秦岭冷眼道:“秦岭,什么意思?”
“我就是这个意思!一开始就跟张凡示好,然后,又低三下四的几次求人家合作,们是不是已经在私下里背着我达成了什么协议?别忘了,吃的是秦家的饭!”秦岭怒声了一声。
秦岭的话,瞬间把秦连生给气蒙了,一把抓住了秦岭的脖领,“秦岭!……”
“我什么我?我说的都是事实,别以为我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虽然姓着我们秦家的姓,但却并非我们秦家的人!我们秦家当年出于好心才收留的,要有自知之明!
另外,我告诉,少在这里威胁我,我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我父亲是不会放过的!我跟叫老师是给面子,要把我逼急了,我连面子都不给留!”秦岭怒哼了一声。
秦连生目光闪烁,心中的那口闷气无处释放,但却放下了秦岭的衣领,不再说话。
秦岭就像一只斗胜了的蛐蛐儿,高傲的瞥了一眼秦连生,把目光投向了身材魁梧的和尚。
身材魁梧的和尚重重点了点头,此时的两人已经达成了开棺的协议。
两人来到了石棺的左侧,双手抠住石棺的缝隙,而后猛然用力。
“轰轰……”
一声声石头碰撞的声音,陡然自石棺上传出,瞬间,那石棺便被掀开了一个缝隙,一股浓浓的阴气,骤然从石棺里涌出,两人的背后不禁生出了一丝凉意。
两人持续用力,那石棺的缝隙也是变得越来越大。
秦连生已经走到了一旁,不再参与他们之间的事情。
不过,他的脸上却是充斥着冰冷,而且,他暗下决定,他不会跟秦岭再回到秦家,从此以后,他也不再是秦家人。
张凡这边的众人,也是一直在盯着那被打开缝隙的石棺,想看看那石棺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时,秦岭和身材魁梧的和尚猛然用力,将石棺的棺盖彻底掀开。
最后两人将目光投向了石棺之中,只听那身材魁梧的和尚惊喜的大喊了一声;“洗筋伐髓果!”
听到这话,在场的众人,包括一旁的秦连生的目光都微微闪烁了一下,看向石棺的目光之中更是生出了一抹希冀之色。
“这真的是女人的墓葬?里面真的有洗筋伐髓果?”孙堂的声音之中充满了渴望。
说着,孙
堂便是要从甬道里走出去,冲向石棺的方向,他此行来的目的就是这洗筋伐髓果。
“我感觉还是再等等的好……”张凡道。
张凡的话音刚落,便是见到那
身材魁梧的和尚将右手伸进了石棺之中。
当他接触到那颗拳头大小,浑身散发着红色光芒的洗筋伐髓果的时候,一股剧痛传入到了他的神经之中。
“啊……”
从他口中传出了一声惨烈的哀嚎之音。
听到这个声音,孙堂瞬间停下了脚步。
出于下意识,身材魁梧的和尚想把手从洗筋伐髓果上拿掉,但他的手好像粘连在了洗筋伐髓果上一般,纵然他调动体内所有的真气,那手依然不能动弹分毫。
下一刻,便是见到他右侧的衣袖轰然爆碎开来,露出了一条光洁的手臂,此时,他这条手臂并非正常颜色,而是呈现赤红之色,好像充血了一般,而且那手臂之上,攀爬起了一条条紫色的纹路,通过手臂,正往身材魁梧和尚的身体蔓延而来。
身材魁梧和尚的脑袋还算清醒,他知道,一旦这紫色纹路攀爬到他的身体之上,他很可能就无药可救了。
他当机立断,用左手从身后掏出了一把匕首,迅速调动体内真气蓄力,一刀斩在了他右臂的肩胛上。
“噗……”
一声脆响,陡然自他右臂的肩胛上传出,他的手臂应声断裂,大量鲜血从他肩头喷涌而出,他一把扯下了他的僧袍,在肩头打了一个活结,把伤口巴扎了起来,用真气炙烤了一番之后,方才止住那往外喷涌的鲜血。
剧烈的疼痛,令得身材魁梧和尚的额头上浮现出了细密的汗珠,然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啊……啊……”
他紧紧的咬着牙根,喘着粗气。
而此时,他那条被所谓的洗筋伐髓果吸出的手臂,轰然炸裂开来,好似在瞬间化为了齑粉一般。
秦岭看了一眼,坐在地面上满脸痛苦的身材魁梧的和尚,又看了看棺材里的情况,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这个时候,他把目光投向了秦连生。
“老师,这……这……过来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秦岭对秦连生求助道。
秦连生对秦岭虽然心有不爽,但,却依旧向着秦岭的方向走了过去。
打量了一眼棺材里的情况,这棺材里除了那个像洗筋伐髓果一样的东西之外,还有一件,不对,应该说是几件淡黄色的衣服,这些衣服摆放的很杂乱。
“老师,这怎么会有保存这么完整的衣服?”秦岭有些不解的问了一句。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衣服。”秦连生道。
“那是什么东西?”秦岭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人皮尸衣!”秦连生沉声道。
秦岭循声望去,仔细打量了几眼,那的确是人皮,不过,那人皮已经微微泛黄,质地柔软,愣眼看去,就像纯棉的布衣一般。
“这……这……怎么会有人皮尸衣?”秦岭惊骇的道,“这人皮又是谁的?”
两人的对话,也令得张凡几人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秦连生盯着石棺西北角的位置,轻吸了一口凉气,眉头微皱,“看,那块人皮是不是和尚的整条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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