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唐还不知道,就因为上次有黑雾攻击他,然后发出的带着仙气的五彩光泽,已经令一些仙门大能,十世家的大能出现在修仙界。
还没有一下子找到姜唐,是他后来把地狱宫殿都隐藏了。
这一次动用的金佛盒子,被他笼罩住了,是他的技能太强了,一下子还没能令那些大能察觉到,所以它被笼罩住了,太难了。
才会有了他现在悠闲的,在这里喝酒引导山洞里面真正强大的猴子出来。
姜唐也和之前一样,在他下来和众人喝酒时,他以前在这方圆几百里的地方封锁住了。
在封锁的同时发现有另一股力量,这股力量来自于神秘的雾气,把方圆几百里的地方都笼罩住,难怪修仙者,或者是凡人都不知道这里有一处好地方。
姜唐认为那一股力量,法力的高超,其实还不如他。
他又想起了那只猴子,猴子是被封印住了,感减弱了力量。
也就是说等它恢复到以前,他就没有那么容易把它收服了。
不过现在有佛封印,猴子恢复到以前的能力,他也不怕,总会找到它的弱点收拾它。
姜唐又从空间拿出美酒,给众人添上一杯,他觉得慢慢长夜,又有了二曜说要吃肉,又拿了一些肉出来烤肉吃。
烤肉的香味传出来,又带上美酒的香味,一下子传的很远。
在那里跳舞的猴子,回来发现少了酒,还以为同伴喝了。
瞪了几眼同伴,去抢了同伴的酒,两只猴子差点打起来,还是高一点的领导者制止了。
突然山顶上飘下阵阵的酒香和肉香,一开始猴子们还以为是洞口那边传过来的。
因为山洞里面也正在烤肉,他们的王和领导者也正在喝酒吃肉,只有他们有点可怜的,只是吃水果。
满山的水果都是它们的粮食,只有他们的王和领导者说要吃动物的肉,一直只是摘果子的猴子,去做动物可不容易。
只能多一些小山鸡和小兔子,也幸好这里有大王管制了,并没有厉害的动物在周围的大山。
猴子们后来又觉得不对劲了,这明明是在山顶上吹下来的风飘来的香气。
不是它们大王他们烤肉没那么好的味道,飘下来的酒香也比它们喝的酒香多了。
猴子们搞不清状况,都全都是一个姿势,抬头望山顶,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拿着果子,没有手去爪头发,只能用上了他们的脚。
也有猴子是用手中的一个水果在头上挠痒痒。
广场上的猴子闻到香味,停下动作,它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后来又开始不淡定的放下酒杯跳起来。
更是有猴子进去山洞禀报。
“大王,山顶上飘来很香的肉香,还有美酒香。”
猴下说着当然是猴语,它所说的大王,身体被镇压在山洞一边,它是灵魂出窍,不受封印的阻挠。
也正和一些下属大吃大喝,其实它也闻到了肉香和酒香,只以为是它们这里的酒香和肉香而已。
猴子很傲气的认为,这几千年来,自从它生出了灵魂,凡人和修仙者都不能进来它封印住的地方。
就算是有修仙者经过,你只能在高空上见到大雾的山上,绝对不会在周围几百里的地方得到灵气物品。
在他的灵魂生出来之后,它都是利用这里的灵气资源修炼,当然是封锁住了,不让别人发现和它抢资源。
此时听到有人在山顶上吃东西,那不是在挑战它吗?
特别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别人已经来到了家门口,它都不知道,要是有恶意的,那它和这些猴子不是死翘翘了。
在这里享受了好几千年的猴子,已经被同类称为王,在这里好吃好住,很逍遥。
就算是肉体还被封印住,对于它来说一点妨碍都没有,同样能大吃大喝享受自由。
生出来的灵魂,已经利用这里的资源形成了实体,这也就是它能用灵魂吃东西的原因。
“何人敢来到这里,等大王去看看。”
猴子王并不像那些猴子一样,只是跑的,跳的,他能用灵魂飞翔。
这里所有的猴子如此佩服它,证人为他有法术,能飞天遁地。
这个飞天遁地,和修仙界普通的修仙者有法器的差不多,能利用法术飞上高空,也能利用法术钻入地上。
它的那些猴子猴孙不懂,之所以把它当成王,因为它已经是仙人,它也是这么告诉后代的,等他有一天能把身体解了封印,把这些猴子都带到天上去。
猴子没有教那些猴子法术,当然有它的私心,如果教出来了一些厉害的猴子,绝对是和它抢位置的。
最重要的是它在身体生出的灵魂,根本没有身体的另外一個灵魂强大,身体的另一个灵魂已经是它最大的劲敌,又在它灵魂在弱的时候教猴子猴孙变强,绝对是教会徒弟没了师傅。
猴子并没有鲁莽的一下子飞向山顶,而是利用夜色飞上高空。
从它封印的黑雾中,只见到一件强大的飞行法器,在法器上有好多的人类男女,个个都是俊男美女。
还是眼睛看到那美酒,还有烤肉,忍不住留下了口水。
它的那些猴子,猴孙在大王的带领下,没能和大王一起飞上天空,却是成群结队的,大批大批的猴子爬上山顶。
在它们活动的地方,别说虫子闪路了,就算是夜间出没的老鼠和蛇,都纷纷的躲草丛。
也许一直是他们活动的地方,又有大王撑腰,孩子们的动作并附静,可以说边走边叽叽喳喳的叫着,场面很热闹。
猴子飞出山洞,不但姜唐发现了,其他人也发现了。
虽然表面上还无动于衷,在他们喝酒吃肉的时候已经开始防备。
防备的并不是那些叽叽喳喳的群猴,是飞上了天空的那一只猴子。
预防它对他们使出阴招,畜生的思维和他们人类的思维是不一样的,妖兽也许和人类差不多的狡猾凶残。
“呔,来到了本王的地界,居然这么大摇大摆,还不快报上名来。”
一直和猴子们说它们畜生语言的猴子,在同类的疑惑,,好奇下,居然能说出人类的语言。
猴子的话出口,另外那些猴子开始闭嘴的安静,眼神定定的看着它们的王和那些人类。
也并不知道王和人类说的是什么意思,都在用手抓头在思考。
“猴子,你是畜生的王,和我们人类有什么关系?并且这个地方又不是写着你的名字,能说人话就是人了吗?”
独孤兄弟在大哥不说话的时候,他这个小弟上,怎么看都有点用处,马仔都是打嘴仗的,在前面冲锋。
高手都是在后面出手的,这也是他吃人嘴短,让自己有一点作用。
“噗……”
法器坐着的美女们笑喷了。
平常这个独孤兄弟也不见这么幽默,今天和猴子斗嘴挺有趣的。
猴子被气到了,在半空跳动着,眼前这个人类挑剔它,想发火一下子又警惕的害怕。
猴子其实并不是那么怕其他的男女们,眼前和它说话的这个男的他也不怕,只是那个沉默着的男人,从它的身上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更自是一种感觉,这些人类修炼的某一种法术,功法是它的克星,猴子已经感觉到了眼前这些人身上有金佛光,就像是封印它身体的那一种,封印佛光。
它是身体生出来的灵魂,本身对于身体以前的一些事模模糊糊。
并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路,如果和封印身体的有关,那么是不是又来找它的麻烦。
猴子有些后悔跑了出来,这么多人对付它一个,跑路都没那么快,身体被封印了,也跑不掉庙。
“哼哼,这可是我在这里居住多年,这里的山,这里的水都是属于我的,还有你们刚才吃的果子,喝着酒也是属于我的,你们问过我了吗?”
猴子觉得也许它的法术比不过这么多人,打嘴仗确实可以的。
猴子觉得这么多年,一直说的猴语,来自灵魂的本能说的语言,好不容易见到一些人类,它要从语言上胜。
“山和水都是你名字?可我没见到这里有写着猴子山,果树也没有写着猴子树,至于刚才喝了酒,都没有我们的酒好喝!”
独孤兄弟觉得眼前猴子很有趣,想逗逗它,这猴子思维难道能和人类一样吗。
猴子被气的爪头发,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云,气的鼻子要冒气了,却又不敢距离他们太近,只在他们不远处的一块崎岖的大石头上站着。
“哎呀,气死大王了,伱这个人类怎么这么油嘴滑舌!”
正在观看的众人被逗的更乐了。
“哈哈哈哈……”
女孩们笑喷了,姜唐微笑的看着,看来这只猴子没有什么威胁感,也许也只是表面的!
不过他也不怕就是了,能完全的看出,这只猴子被封印住了身体,生出了灵魂法力还不如之前的猴子。
性格有点逗,也是一样的狂,姜唐第一次见到猴子说话,还是来自于一个身体两个灵魂,感觉很有趣。
至于为何已经看出来了,这只猴子只是灵魂,他已经察觉到了山洞里面被佛法封印的肉身,和眼前这个猴子同样的大,眼前猴子在黑夜里看起来像是实体,却是一个灵魂。
最重要的是,这只猴子已经能不需要肉身,在白天也能出现在外面,更何况现在是黑夜,猴子在黑夜灵魂在外面一点障碍都没有。
只不过猴子有点精,已经看出来了他们这些人类身上的技能,也有点怕他。
猴子在忌讳他,姜唐觉得不是自己身上的能力让它怕,也许是猴子已经看出来了自己的身上有佛印的法术在!
之前他还是利用佛法解封的猴子,又学习了盒子里面的解印和封印之法,又吸收了金色的佛法之光。
看来能治这只猴子,只有佛法之术。
姜唐并不知道这只猴子学的是什么样的法术,如果好似没有能力对付他,也许会逃跑。
姜唐是不会留下隐患,他以后在基地如果在这里,猴子时不时的来捣乱一下,普通的弟子肯定没能拿它如何。
姜唐建立的基地,当然不会,全都是很高的能力者,也许也会说一些能力低的,来到圣门这里学技术干事。
真正能力高者,是不会完全把时间用来做任务上的,那么他想要利用两个圣门基地,做高档和低档,高档的有人做,低档的没人做的,那就运作不下去。
他想要的全民发展,有了之前的想法,他不只要制作修仙界的药品,还想要做平民的救心药。
当然之前已经有了灵草作为药方,还要创作在修仙界无所不能的救人药品。
姜唐有这个信心,不只是他的能力,还有身上的资源。
说不上有什么慈悲为怀,救人于水火,人生走一回,可以做很多的事业,圣门创立,并不只是满足他的野心。
姜唐在前世见识过很多的绝症,那些人花了巨大的钱财却救不了命,作为医者,他们完全靠药物去救人,有的完全是靠器材。
他要打破这种传统的医治方法,能让修仙界的人长寿治疗身上的病痛,当然也能令凡人一颗药,药到病除,死而复生,和所谓的阎王抢人。
姜唐这些想法他没有跟人说,也没有和身边的人说,如果还没实行就跟人说了,到时候做不到的话,会被诽议,也有人会说他傻,也会让它的公信力没有那么高。
做什么事业,做什么事,不是为了利益呢,没错,就是为了利益,这是从来没有改变的事情,一个从古至今都不会改变的事情。
姜唐现在钱赚的不少,身上有两个空间,能种出的灵草,别人都远远想象不到,到底有多少,然后是又不用成本,也许以后圣门做不做善事都要养一些人,人要活一回,不说留名千古,只求无愧于心!
他也知道作为一个最高的领导者,决定一些事情时,也会受到下面的一些压力,那又如何呢,对啊,那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