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楚看了看凤儿,道:“王译,将五夫人的房间给我然后把她先带回去。”
凤儿一听急了,赶紧大声地叫赵廉,赵廉闻声而出,见王译真要带走凤儿,便上前说道:“孟爷,您真要带走凤儿?”
孟天楚:“有些事情我们查清楚了,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自然将她放回来。你可以让一个丫鬟陪着去照顾着。”
赵廉无奈地看了看凤儿,便叫凤儿的贴身丫鬟跟着,眼巴巴地看着孟天楚他们将凤儿给带走了。
走到马车前,孟天楚对王译说道:“你回去后连夜找上仵作和几个弟兄将晚娘和凤儿的房间彻底地搜查一次,看能不能发现凶器,或者别的什么线索。”
王译赶紧点头说是。
孟天楚:“另外,你派人去找王五的女儿小莲,有消息了吗?”
王译:“还没有回来,他们一回来,我就来告诉您。”
“还有晚娘吃的那碗葯,等会儿给我拿到家里去,我让佳音给我看看。”
“好的,总之最近这么多的事情,真是要辛苦你了。”
孟天楚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的,习惯了。好了,我们回去吧。”
凤儿走在前面,趁孟天楚不注意的时候抬脚看了看自己的鞋底,发现哪里有什么血迹,不禁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孟天楚使诈。自己竟被这个俊俏地师爷给骗了一回,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孟天楚,脸上说不出什么表情。
孟天楚回到总督府。已经要天黑了,忙碌了一天,早已经是身心疲乏,恨不得赶紧洗个热水澡。吃了饭,上床呼呼地大睡一觉。
孟天楚进了东院,整个院子一片静寂,他松了一口气,自从进了这总督府,好像这东院天天是欢声笑语,热闹非凡,难得这样的安静。他真是庆幸,进了前院,终于看见一个丫鬟。便赶紧说道:“给我烧水我要洗澡,然后给我弄点吃地吧,我饿了。”
丫鬟大概是从来没有见孟天楚这样,便捂嘴偷笑,连连点头。
孟天楚:“你笑什么?”
“奴婢是笑老爷好像一天没有吃饭了一样。从来没有见您这么饥饿过。”
孟天楚也笑了,疲倦地说道:“是啊,真是这样。你赶紧去弄吧。”
丫鬟刚走两步,又折回身来,道:“老爷,我竟忘记了,大夫人说了,让你回来之后去成大人那里,万岁爷他们今天回来了。”
孟天楚一听,顿时郁闷起来,想了想道:“那我还是要洗个澡才能过去,趁烧水的功夫,还是让厨房给我送些吃的来,最好是混沌饺子什么的,要快啊。”
丫鬟笑着去忙去了,孟天楚来到自己地房间,自从自己受伤之后,一直是住在这里,虽然飞燕天天身边守候着,细想起来,竟做了和尚很长时间了,想到这里,孟天楚不禁苦笑了一下,走进门去,担心伤口,然后小心地躺在了床上。
谁想这一躺竟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东方已经发白,天马上就要大亮了,窗外雄鸡啼鸣,孟天楚睁开眼睛,闻到一阵幽香,他扭过头,见飞燕穿一个米白色的肚兜,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小脸,小嘴微微努起,让人见了不禁想凑上去亲吻一下。
孟天楚这才发现自己除了上衣没有褪出外,裤子已经被飞燕脱去,大概是为了想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孟天楚忍不住在飞燕的小嘴上亲了一下,飞燕马上清醒了过来,她最近一直照顾孟天楚,所以一直成习惯了,就担心自己会不小心压着孟天楚的伤口,所以一直是浅睡。
孟天楚见飞燕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便又凑近亲了一下她的小嘴,轻声说道:“我把我的小燕子弄醒了吗?”
飞燕见孟天楚醒了,赶紧起身紧张地问道:“天楚,是不是我睡着了,不小心将你地伤口打着了?”
孟天楚拉着飞燕的手,示意她躺下来,然后说道:“哪里是啊?是我自己醒了,你越来越漂亮了。”
飞燕不好意思地笑了,重新躺到孟天楚身边来,主动亲了亲孟天楚的唇,这一亲不打紧,孟天楚突然觉得身体地某些部位马上有了反应。
飞燕一看孟天楚的眼神不对了,赶紧笑着说道:“不可以的啊,不允许你胡思乱想,郎中说了…”
孟天楚将手放进飞燕的肚兜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飞燕咯咯地笑着躲开,象哄孩子似地对孟天楚说道:“你要乖,郎中真的是为你好,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好,等好了,好不好?”
孟天楚顿时兴趣索然,将手拿出,闷闷地说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好。”
飞燕:“再有十天吧”
“啊!”孟天楚绝望地大叫一声,飞燕赶紧捂着他的嘴,小声说道:“天楚,你声音小点,别人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
孟天楚一听这话,好似在挑逗自己一般,顿时又騒动起来,将脸凑到飞燕地酥胸上去,轻声说道:“我饿了,我要吃…”
飞燕脸一红,道:“没羞,快起来,天就要亮了。”
“就不,你不给我吃,我就不起来,反正我真的饿了。”
飞燕见拿孟天楚没有折儿,便小声说道:“好嘛,好嘛,可是…,天楚你的伤口?”
孟天楚见飞燕松口了,马上翻身躺下,坏笑道:“那我躺着就是。”
飞燕脸更红了,将蚊帐放下,偷偷看了看孟天楚,轻声说道:“那你要乖,不许动啊。”
孟天楚看着飞燕将自己地肚兜脱下。露出白皙和挺拔,然后轻柔地跨身上马,便听话地点了点头。幸福地闭上了眼睛,顷刻间,便感受到自己的坚挺顺畅地进入了温柔之乡,一声娇喘之后。便是春色无边的夏日清晨。
早饭过后,孟天楚带着昨天晚上带回来地那碗葯来到了左佳音的房间,没有想到晓唯也在那里,见晓唯一身新装
让孟天楚想到了早晨和飞燕一番云雨之后,两个人躺的说着一些闲话时,飞燕说的那些话,看来晓唯是真地要进宫了。不过从表情来看,应该是心甘情愿的,甚至还可以看见一抹幸福地微笑。
孟天楚端着碗走了进去。今天脖子上的绷带终于可以放下了,收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只好不剧烈运动,再过上一个月应该就可以抬手了。
左佳音和晓唯见孟天楚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便都笑着起身给孟天楚施礼。
孟天楚赶紧将碗放在桌子上。对晓唯说道:“晓唯姑娘使不得,您这样就折杀在下了。”
晓唯见孟天楚这么想,想是已经知道了自己要进宫的事情。便微笑着说道:“孟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的,您的伤势好些了吗?”
孟天楚笑着点点头,左佳音将孟天楚扶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左佳音:“晓唯姑娘过来就是来给我们辞行地,因为听说你昨天在外面因为衙门的事情忙了一天,以为你还没有起来,便到我这里先坐坐。”
孟天楚一听,道:“晓唯姑娘是要进京了吗?怎么这么着急着要走?”
晓唯恬静一笑,道:“我也不想,这是万岁爷的意思。”
孟天楚哦了一声,便想既然万岁爷看上地女人早晚不都要进宫的吗?既然是皇上一天在外面游山玩水找女人炼仙丹总不是正事,回去也好,最主要的是,万岁爷走了,自己也轻松了许多。
晓唯见孟天楚听完自己的话之后就在发愣,哥,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暗自高兴着呢?”
孟天楚赶紧回过神来,指了指桌子上的葯碗,借故说道:“哦,哪里是,在下怎么敢有这样地想法呢?我是在想今天的案子,真是不好意思。”
晓唯看了看桌子上的葯碗,说道:“不是已经辞了衙门师爷地差事了吗?让你在仁和县衙当师爷真是屈就了你的才华了。”
孟天楚:“晓唯姑娘言重了,哪里有什么屈就的说法,在下本无才,能够做些这样的事情已经是才尽了,现在衙门出了一个大案,我也只是去帮帮忙罢了。”
晓唯:“出了大案了吗?万岁爷还说明天找你专门说你的事情呢。”
孟天楚一听,不解问道:“我的事情?我的什么事情啊?”
晓唯抿嘴一笑,道:“明天万岁爷找你,你不就知道了吗?”
孟天楚见晓唯还给自己卖关子,既然人家不讲,自己也不好去问,便也笑笑作罢,心里却在琢磨着万岁爷会给自己说什么。
晓唯起身,孟天楚和左佳音见晓唯要走,也便起身相送。
晓唯拉着左佳音的手说道:“好容易遇到一个象姐姐这样可以交心的人儿,如今却要走了,若不是孟大哥的家在这里,您的身体尚未恢复,孩子还小,我真想给万岁爷说就让你和我们一起去京城了,如今要走,还真是舍不得你。”
左佳音莞尔一笑,说道:“晓唯姑娘真是客气了,若佳音来了京城一定会到宫中拜望你的,到时就要喊娘娘了。”
晓唯笑了,孟天楚发现晓唯的脸上有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一闪而过,是得意还是骄傲,抑或是别的什么,他不知道,他看了看左佳音,见她脸上的表情也十足的交际化,完全一副没有任何瑕疵的笑容,却看不出亲切和温暖。
左佳音和孟天楚送晓唯出了东院,晓唯再三让他们止步,他们才眼看着晓唯离开两个人的视线,这才折回身来往左佳音的院子走去。
孟天楚:“你很难得用一种应付的笑容去面对人。”
左佳音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孟天楚,说道:“有的时候这样的应付是必须的,尤其是对一个在未来的几十年里影响着大明王朝皇上的这么一个女人。”
孟天楚一听,不觉有些吃惊,道:“佳音,你言重了吧?”
左佳音挽着孟天楚的右臂,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道:“不信你走着瞧,而且这个女人会比万岁爷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厉害。”
孟天楚笑着说道:“又是你的那些封建迷信?”
左佳音摇了摇头,道:“不是,是一个女人的直觉。而且,我敢肯定,她一定会帮助简柠那个姑娘,不让她进宫的。”
孟天楚:“可能吗?这也是你的直觉?”
左佳音:“信不信随你好了,虽然简柠现在并未引起万岁爷的注意,但简柠比晓唯漂亮这一点,谁都不是瞎子,谁都看的出来,万岁爷喜欢晓唯的除了她的善解人意和稳重之外,大概还有一些猎奇的思想在作祟,简柠性情直率,而且为人低调,这样的人在宫中其实比晓唯好混,晓唯既然决定进宫,应该就要防患于未然,将身边这些有可能成为自己成为皇后绊脚石的人先清除干净,不过,这个女人骨子里还是有着善良的一面,她大概还在万岁爷面前说了你不少好话呢。”
“女人难道就可以这样直面透彻地剖析你们自己吗?我只是觉得晓唯是个有些城府的姑娘,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不过怎么又扯到我的头上了呢?”
“说到你也一点不奇怪的啊,毕竟你是她的救命恩人,而且她也看得出来万岁爷很喜欢你,所以,她在万岁爷面前说你的好话既是在帮你,也是在帮她自己。”
孟天楚笑了,道:“女人就是敏感,哪里这么多想法,就算是她真说了,万岁爷也未必就听了进去。”
“是不是听了进去,明天你就知道了。”
孟天楚:“不去想这些了,我给你拿了一碗葯来,你帮我看看这个葯里面有什么东西。”
左佳音笑着点了点头,挽着孟天楚的手进了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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