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松已经被秦夫人逗弄得欲火中烧,哪里还能想到什么清规戒律,扑过去就要搂秦夫人,秦夫人又一扭身躲了开去,板着脸冷声道:“哼!果然是个不守清规戒律的酒色和尚!”
这一声冷哼,如同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将虚松浇了个透心凉,傻呆呆站在那里望着秦夫人说不出话来。
不料,秦夫人却又抿嘴一笑,上前两步,伸出白藕般素手在虚松脸颊上轻轻一抹:“小师父,这可是在寺庙里,你要犯了色戒让你师父知道了,就不怕你师父赶你出山门?”
“我……我不怕……,我去你店里给你当伙计……”虚松色心已经被秦夫人撩拨起来之后,理智已经丧失了,颤声扑过去,紧紧搂住了秦夫人。
这一次秦夫人没有躲开,格格笑着任由他一双手伸进自己衣裙里乱摸。
虚松第一次接触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如此风骚的女子,哪里还能克制得住,欲火中烧之下,就要去解她的裤带。
秦夫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吃吃笑着:“在这里可不行!要是有人撞进来……”
“到我……到我房里……好吗?”虚松噘着嘴在秦夫人脸蛋脖颈上乱啃,一边含含糊糊说道。
“不行!”秦夫人躲闪着虚松刚刚长出胡须的笨拙的嘴,“咱们……咱们到寺庙外面……外面松树林里去……”
“好!”虚松也知道这里不是办事的地方,停住了手,急声说道:“那我去寺庙后面松树林里等你……”
秦夫人身子轻轻一颤,想起了刚才听到的那婴儿的啼哭,还有小和尚说的那不知是真是假的故事,忙道:“寺庙后面有鬼啊……”
虚松脑袋已经被欲火烧昏了,就算刀山火海,他也准备往下跳了,但既然风liu姐姐害怕鬼,那就最好不去寺庙后面,免得吓着。便说道:“要不……我去寺庙前面右边松树林里等你,从那里能看见寺庙的山门和庙里的灯光,应该不会害怕的。”
“好啊!”秦夫人眼珠一转,低声笑道,“不过,我害怕我夫君发现,只能给你一盏茶的时间……”
“好!我先出去等你啊。”小和尚色胆包天,急匆匆往外跑,刚到门口就呆住了,只见方丈玄音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根短木棍,不由分说,一棍打在虚松脑袋上,痛得虚松嗳哟一声,蹲在了地上。
玄音单掌合什道:“虚松,你出家时日也不短了,怎么还勘不破这色字呢?”转头望向斋房里的秦夫人,躬身合什道:“女施主……你这……唉……!”
秦夫人整了整零乱的衣裙,迈步出了斋房,没等说话,就听到大雄宝殿门口一人抚掌笑道:“好!好一招当头棒喝!好!”
秦夫人侧脸望去,正是孟天楚。
秦夫人勾引戏弄小和尚,被方丈和孟天楚撞见了,却没脸红,眼波荡向孟天楚,嘻嘻一笑:“你怎么来了?”
“我出来方便,路过这里,听到你和虚松小师父说得热闹,便偷偷听了听,嘿嘿,秦夫人,你这样对一个出家人,只怕是不太好吧?”
秦夫人俏脸一板,冷冷道:“要你管!”一侧身,盈盈碎步出了大雄宝殿。
方丈玄音向孟天楚合什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多谢孟施主主持公道。”他一个出家人,自然不好指责秦夫人。孟天楚替他出面训斥了秦夫人,正合他意。
孟天楚微微一笑,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夏凤仪道:“你怎么出去这么半天才回来?”
“看戏去了,真有意思!”孟天楚笑道。
飞燕好奇地问道:“看戏?这深山古庙里,哪来的什么戏?”
夏凤仪白了孟天楚一眼,对飞燕道:“他存心说笑罢了,就你老实,还问他作甚!”
孟天楚笑了笑,没再说话,刚才他出去寺庙后面茅厕方便完了回来,正好看见秦夫人进了大雄宝殿,马上就猜想到她在自己和张振禹那里吃了瘪,肯定是去招惹小和尚虚松去了,便跟上去瞧瞧,心想,人家小和尚出家不容易,别被这风liu少妇给坏了修行。
他捅破了斋房窗户纸,见秦夫人果然正在勾引小和尚,本准备出声搅了她的好事,可见虚松既然丝毫把持不住,看来与佛无缘,也就懒得出声,正要离开时,看见玄音从大雄宝殿方丈屋里走了出来,朝他合什施礼之后,静悄悄走到斋房门口,却不进去,听着他们里面说话。
看见方丈露面,孟天楚来了兴趣,他倒想看看这老和尚怎么对付小和尚。所以孟天楚站在门口静观其变,直到小和尚跑出来挨了当头一棍。
不过,这种事情是不好告诉夏凤仪她们两的,所以孟天楚没说。
孟天楚拿了《大明律》坐在桌边开始抄写研读。夏凤仪和飞燕坐在床边,低低的声音说着话。
半个来时辰之后,夏凤仪道:“我困了,天也不早了,明天咱们还要赶路。早点睡吧。”
孟天楚这才放下手中毛笔,笑呵呵道:“行啊,娘子,那咱们就早点歇息吧。”
只见飞燕依旧坐在床沿边上没动弹,孟天楚好奇地问道:“咦,飞燕,你不回房间,难道想和我们睡一起吗?”
“不……不是啦……”飞燕有些不好意思,和夏凤仪两人互望了一眼,这才低声道:“我和少奶奶想……想出去方便……可这深山里黑古隆冬的……”
孟天楚明白了,凑过身去,低缓而神秘地说道:“听说这古寺庙后面的树林里,经常能看见一个怀抱着不停啼哭的婴儿的白衣女子,在树林间独自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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