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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儿听他兀自自夸,更是不满,忽使一招“莫捋虎须”,这一掌使出真实本领,快如疾风,登时抓住赤蝇前胸,赤蝇遍体酸麻,叫道:“师姐,你怎地当真动手了?”
香儿笑道:“你不听大师姐的话,自然要好好教xùn一番。”在赤蝇身上轻拍快摸,果然在他腰部触到硬物,她惊喜道:“这是什么?莫不是你那功夫的秘籍么?”
赤蝇吓了一跳,忙道:“师姐,那本书瞧不得,那是害人的功夫。”
香儿嗔道:“什么害人的功夫?若是真的,你怎会带在身边?”在赤蝇鼻子上拧了一把,喜滋滋的将书取出,只见书上封皮写道:“扬名洲海功。”墨迹微淡,书页泛黄,年岁久远,她翻看几页,便知是一门内功的练法,运功诀窍极为精妙,她稍稍试演,遍体舒泰,将书本在面前晃了晃,在赤蝇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乖乖小师弟,这本书便放在师姐这儿啦。你好生小气,有这等好东西,偏偏藏得隐秘。”
赤蝇急道:“你悟性不到我一成,练不成功夫,反噬起来,只怕会胡乱杀人。”
香儿脸色一沉,说道:“危言耸听,岂能瞒得过我?我要去练功了,你不许跟来,此事也不许对师父说,不然就是告状撒娇的叛徒。”身子飘起,瞬间已在树上,微微晃动,遽然隐没。
她在林间跑了一阵,来到一河岸边上,和风柔吹。阳光洒洒,她见状甚喜,但凡习武之人,若得到渴望已久的武学,当真心急如火,难以忍耐。香儿找一山洞,见里头空无一物,默念开头数十句话,依法施为,丹田中涌出一股极细微的暖气。沿各处经脉散发出去,委实精细入微,流动迅捷。她此时贪狼**影的功夫已威力极大,以此驱使这扬名洲海功,进展极快,令她欣喜。
她不虞有他,只道自己天资超卓,练起这功夫来加倍容易,更是兴冲冲的。一味勇猛精进。她本有神农天香力加身,足以镇守心神,化解外邪,然而这蛆蝇尸海剑与贪狼**影功夫绝不可轻易混淆。更不得互相催促,否则定有大害。苍鹰所以能练成诸般神功,乃是受非人之苦,从苦中悟道而出。相互之间,层次分明,如要相辅相成。圆融无缺,实则难如登天。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她头脑发懵,手足似陷入泥浆,泥浆中有毒虫撕咬,令她酸麻疼痛,叫苦不迭,她自打出娘胎以来,再不曾吃过这等苦头,吓得六神无主,急忙收功,但用力过猛,身子立时麻了。她害怕起来,想要张嘴呼喊,但如陷梦魇,喊不出声,她落下泪来,恍惚想起被常轩欺骗之事,心中直道:“师父,师弟,你们快来救我。”
也不知是她心诚则灵,还是命不该绝,又过片刻,见赤蝇四处张望,朝此走来,香儿心头呼喊道:“师弟,师弟。”但无半点声响。赤蝇却已找到她所在,快步靠近,将她扶起,朝她凝视片刻,问道:“师姐,你走火入魔了?”
香儿愧疚万分,费劲儿朝他眨了眨眼。赤蝇哀声道:“可怜,可怜,尔等弱女,悟性不及我之万一,有如蝼蚁,偏要上天,如今自讨苦吃,岂非庸人自扰么?”
香儿心想:“这当口你还废话?还不快救我?”但转念一想,自己内力太强,如此走火,有如龙虎互斥,天地失衡,非得有苍鹰、归燕然那般内力,以雷霆万钧之势冲破阻塞,方可奏效,赤蝇虽在眼前,却也帮不上忙。她想求赤蝇带她去找苍鹰,但身子僵硬,难传心意。
赤蝇又东拉西扯,滔滔不绝,手指在香儿胸前、腹部、大腿、臀部戳戳点点,口云:“常言道:‘乘云行泥,栖宿不同。’然则我与师姐之差,犹然远矣。非云泥所能形容。我乃殿堂,师姐乃是粪坑,我乃凤凰,师姐乃是小虫。古人云:‘夏虫不可语冰。’所言甚是有理。”
香儿以为他有心戏弄,占自己便宜,心生惧意,暗想:“他他胡乱摸我身子,莫非早就对我心存歹念?哎呦,我眼下行动不得,他若要对我无礼,我我却挡他不住。他平时装的老实,似不好色,然则我实在太美,他早就有这等心思了。”正胡思乱想,自找由头,忽然间经脉之内一阵钻心之痛,耳畔似听见**之声,她“啊”地一声叫嚷起来。
赤蝇哈哈一笑,说道:“茅坑通啦。”香儿感到真气缓缓运转,双手已有知觉,又惊又喜,问道:“好师弟,你可真了不起,你哪来这么强的内力?原来你一直瞒着不让我知道。”
赤蝇摇头道:“我内力虽天xià第二,仅稍逊于师父。但疏通你体内经络,却是你自个儿力道。你胡搅蛮干,惹得自身内力与扬名周海功的邪法缠在一块儿,凝成气团,堵住几处血脉,非外力所能触碰。我令你自身真气化作小刀,戳破气团,活血通气,总算将师姐救转了过来。”他小时候也饱受这扬名洲海功的苦头,但埋头摸索,竟找出许多自保之道,眼下一见香儿,便已了然于心。
香儿又是羞愧,又是感激,红着脸道:“小师弟,我先前不听你劝,实在不知好歹之至,你原谅师姐好不好?“
赤蝇呼呼哈哈大笑几声,说道:“你听听你说的话,可好生幼稚,你自作自受,我又不曾吃苦,为何要我原谅?”又在她腰眼、脊椎处按摩敲打,下手极为柔和。
香儿心想:“他痴痴傻傻,莫名其妙,却心胸宽广,与师父当真相似。”经过此事,对他心生亲切,再无半点轻视隔阂,全心全意将他当做自己的小兄弟。
她内力渐复,但双脚仍不得挪动,她心知这等闭塞,万不可急躁,否则伤及筋骨,非落下终生残疾不可,就在这时,她忽听到远处传来无数震响,显有千军齐奔,她忙低声道:“师弟,你快趴下,似有大群兵马来啦。”
赤蝇想起鞑子,又恨又怕,忙趴在香儿身边。他惧意猛烈,动作走样,瞧来懦弱过头,竟如缩头乌龟一般,香儿见他嘴角发抖,暗生怜惜,小声道:“师弟别怕,他们发现不了咱们。”
透过草丛,见溪水对面有无数蒙人骑马而来,他们面前押着许多俘虏,皆是汉人平民,各个儿满面血污,一瘸一拐,衣不蔽体的,被折磨的不成模yàng。那蒙人将领见此地风景不错,将汉人松绑,排成几排,用汉语说道:“咱们是铁穆耳王孙的兵马,你们这些汉人如同猪狗一般,咱们王孙下令,要将你们一个个儿杀了,直至中原不剩下一个汉猪。”
香儿咬牙切齿,眼中冒火,想到:“这些鞑子果然可恨,平白无故的杀人,但叫我有一口气在,将来绝不能善罢甘休。”但眼前蒙人足有上千之数,即便她完好无损,见状也只能落荒而逃,而蒙人骑术精湛,箭术了得,她纵使全力狂奔,躲避敌人箭雨之时,一旦耽搁,还未必能够脱身。
赤蝇却想:“我听师父说起过,那铁穆耳王孙似乎心肠不坏,他为何要如此杀戮?这些蒙人又为何要明明白白说起此事?好像怕这些百姓不知道似的。”
那蒙人将领说完了话,将一老者摁倒在地,一刀砍落,那老者登时身首异处。众蒙人呵呵大笑,用蒙古语骂个不停,高举兵刃,上下起伏,神情如痴如醉。将领命众将士手起刀落,顷刻间便杀了数十人。赤蝇见状,抖得愈发厉害,隐约想起自己幼年时在蒙人贵族家中为奴,吃尽万般苦头的情景。
香儿低声安慰道:“师弟,你别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总有一天,要让鞑子也尝尝这等滋味儿。”
不久之后,汉人所剩无几,活下的皆是些年轻女子、年幼孩童。蒙将说道:“也全数杀了,一个不留。”有一孩童再难隐忍,哇地一声痛哭起来,众蒙人笑道:“哭什么?咱们铁穆耳王孙最是心狠,可不会就此饶你。”
那哭声传到赤蝇耳中,他一颗心几乎炸裂开来,火气上头,他蹑手蹑脚爬了洞去,香儿吃了一惊,想要阻止,但力气太小,被赤蝇挣脱。
赤蝇爬开数十丈,从草丛中冲了出去,朝前一扑,推开一蒙人,抢过那哭泣孩童,毫不停留,发足狂奔。众蒙人吃了一惊,却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别杀了他,射他腿脚!”
赤蝇久居蒙人家中,能听得懂蒙古话,加之感应敏锐,几能未卜先知,身形拔高,躲开数箭,众蒙人奇道:“好小子,躲得挺快!”语气满是嘲弄,竟全不在乎,赤蝇又躲过数箭,在地上一滚,已没入草丛里头。
众蒙人行径古怪,在后头惋惜的大叫,却无追赶之心,蓦然听那蒙将喊道:“哎呦,后头有兵马追来,莫非是宋王赵盛的大军?不得了,不得了,这些小百姓也顾不上了,咱们快些将宋王军队杀光!”这几句话半汉半蒙,叫的响亮,众将士转过马身,骑行奔出,钻入丛林,刹那间远处喊杀震天,铛铛作响,再过不久,那蒙将喊道:“好厉害!挡不住了,快跑!”于是马蹄杂乱,瞬时已在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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