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庄跳伞基地算是一个景点了现在,5460元一张门票,昂贵到爆。
事实上国内的跳伞俱乐部总是以自己教练身为美国跳伞协会会员作为宣传噱头,然而跳伞的费用却总是要比美国更加昂贵。
而任禾本次跳伞所花费的费用更加高昂,因为他是不参与训练的,也拒绝任禾教练与他进行双跳。
而且石家庄这家跳伞俱乐部的日常跳伞高度只有3000米,然而任禾却要跳4600米。所以别人的费用是5460元,任禾此行的花费却是49800元,相差价格近乎十倍。
让任禾自己觉得,这钱倒是没什么,只要能把任务给做了,5万块钱而已。
但是这个跳伞俱乐部就不这样想了,感觉就像是抓到一个冤大头一样,不计成本的就是要跳一次伞,大概是遇到土豪了。
这次任禾的任务是不计入TK记录的,起码现在并不计入。
刘二宝的陪同完全是因为作为朋友想要跟任禾一起经历一下,能拍到一些素材就拍,拍不到就算了。
这个任务在跳伞的领域内,对任禾来说最多算是试水一跳,不算难,也创不了什么记录。
现在不是创记录的行动,让人感觉放出来都有点有辱骑士的名声了……
不过,任禾现在的所有玩命活动都不能让任妈知道,所以现在哪怕是能够创记录成为新领域第一人的视频,也只能按着不发。
什么时候这事过去,什么时候才能一口气发出去,刘二宝也知道这个情况,所以刘二宝也没有带太多专业的设备,只是支持任禾自身视角的单独拍摄。
而且现在很多人都知道刘二宝与骑士的关联度,这家跳伞基地又没有签保密协议,所以任禾将以完全新手的身份来进行跳伞,刘二宝等人也不会向跳伞基地里的人透露自己的身份。
之前安肆联系他们这家跳伞基地的时候也是用的私人名义,还是个化名,本身就是为了确保这次行动的保密性。
任妈的要求是如果他和杨夕生了小孩,之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结果杨夕人家一点都不想这么早生小孩啊,就因为任妈这句话,搞得杨夕最近对任禾都是一种严防死守的态度……
这可上哪说理去?
所以任禾现在想玩极限运动,就只能像现在这样完全保密,哪怕有刘二宝拍摄了视频素材,也都是为了留到以后用的。
现在TK官网还放着敬请期待四个字,安肆还在琢磨这事该怎么办呢,结果还是刘二宝提了建议:放点以前骑士进行极限运动的花絮吧,把花絮剪辑的精彩一点,这样相信也能暂时满足一下大家的胃口。
这个视频的主要内容就是骑士在极限运动之前的准备工作和极限运动结束之后骑士的状态,以及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些有意思的对话。
简直就是以放八卦的方式给放了出去,视频是刘二宝亲手剪辑出来的,里面有大量不露脸的聊天对话,大大满足了骑士粉丝们对于骑士私下是个什么样的人的好奇与期待。
其中让人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刘二宝很早很早以前刚刚与任禾开始合作的时候,无意间录下的一段对话。
视频里刘二宝问刚刚从天门山上下来的骑士,对方还带着红领巾呢,只听刘二宝问道:“你不怕死吗?”
镜头里的骑士带着红领巾,却能清晰的看见他眼角弯了一下笑道:“怕啊,谁不怕死。”
“那你为什么还要玩极限运动?”镜头里的刘二宝好奇问道。
“因为这是梦想。”
这六个字此时出现在视频里,是如此的掷地有声,是如此的容易勾起共鸣。
这个视频有点取巧了,并没有发什么有技术含量的东西,却让大家由衷的感到满意。
事实上从很久以前开始,大家想要看的就已经不仅仅是骑士的极限运动了,他们只是想看到骑士还在继续奔跑、继续挑战、继续坚持着梦想。
这样一来,只要他们还能看到骑士的身影,他们就还有继续追求自己梦想的勇气。
“这事也不能长久,”刘二宝一边开车一边幸灾乐祸:“要我说的话,你就赶紧和弟妹生米煮成熟饭得了,这样你也不用隐瞒下去了啊,光明正大的玩极限运动。不然老是这么拖着,粉丝们办,大家都是指望看你视频活呢。相信我,那事儿很有意思的!”
任禾当时脸就黑了,他看着刘二宝一脸过来人的表情在这跟自己传授经验就气不打一处来,这都什么跟什么?!让这个猥琐的选手饰演黑皮这个角色,真是他和张明最明智的选择!
刘二宝就在旁边嘿嘿直笑,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压制任禾的话题。以往任禾在他们面前好像是无所不能的,现在刘二宝才发现,任禾好像唯一的弱点就在于他只有一段感情经历,现在这么一段感情还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所以他才会在旁边挤眉弄眼的说“那事儿很有意思”。
刘二宝一路上给任禾嘟嘟囔囔一大堆关于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说的玄之又玄,什么什么莲,什么什么推车,什么什么人间极品什么玩意的,搞得跟特么要上天一样……要不是任禾前世就活了二十多岁,他差点就信了!
现在自己这边和任妈根本没有缓和的余地,杨夕也没打算这么早就生孩子,那就先隐瞒着玩极限运动吧。
终于抵达石家庄跳伞基地,一行车队直接驶进去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刘二宝这边早就通知了跳伞基地他们今天抵达。
事实上国内的跳伞爱好者虽然不多,但也不少,因为这种在空中自由落体时获得的绝对自由体验是容易上瘾的。
在天空中的那段时间里,跳伞者将经历从未享受过的自由,经历从未有过的长时间高空自由落体,并且也将看到这一生里从未看到过的风景。
今日晴朗无风,正好是玩跳伞的好日子,任禾看着天空,忽然有了某种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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