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进入潜行模式的张三静静的看着疑惑的三人,不过他却没有直接用眼睛看。
毕竟直接用眼睛看的话会让他们心生感应,透过监视器张三能够清晰的看见他们的瞳孔变换。
“他逃了,不过从现场的痕迹来看似乎遭受过火属性修者的攻击,他的大致范围挪移到了3000米以外。”
“继续追击,他身负重伤无法使用他的的能力来确定变数,别让他逃了!”
“解决了么?”苏桢依旧制作着木剑,不过他的目光却逐渐凝聚到了张三身上。
旁边还有哭兮兮的苏禾,这让他咯噔一下:“人家走的快,涡轮增压,我没追上。”
“对了,小张啊。你之前什么学历来着?”
“呃...我考上但是退学了。可以读但没必要,你也知道穷苦人家早当家所以就出来了。”
“正好,那你辅导一下小禾吧,他还准备跳级来着,我拦也拦不住。说什么和一群小屁孩玩没什么意思,真是莫名其妙的。”
“呃..我的成绩也很差的。”
“好得也是考上过大学的人,怎么连初中的题目都不会,这也好意思称自己是大学生?”
“....”
“好家伙,这个直接就把我给问住了。他难道真的不知道我是推辞的吗?
难道他预判了我的预判故意激我的?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上当的呀,他想干什么?”
“算了,没事就打打铁吧,身体虚成这样还不知道锻炼,早晚得出事。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去准备晚饭等会叫你。还有小禾也别杵这了,该干嘛干嘛去。”
门再一次被敲响了,不同前面几次的的是这一次门直接被暴力的推开了。
为首的正是项真他身后几十个人都拎着铁棍冷冷的注视着门内的三人。
“怎么,还想动手?”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过我一天都等不了。”项真得意的看着三人,而张三则是下意识的将旁白的苏禾给拉到了身后:“这没你的事,回房间去!”
“你们放心,小孩和老人我不会动,毕竟最基本的尊老爱幼还是需要的。”
“哟,感情就是来找我一个人的麻烦是吧。哪条道上混的?说来听听,也让我知道你的名声啊,免得下次不知道什么地方又得罪了阁下可就不好了。”
黄勐哥手底下混的,对了,黄勐哥可是暮色的人。你惹我的话也不要紧,不过你却坏了黄哥的好事,这就没理了。”
“呼....”张三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了雄狮点燃开始腾云驾雾起来。他甚至摸出了刘逸柯给他的手机拨通通讯录中唯一的联系人。
“喂,刘哥。”
“什么事?”
“有个不长眼的惹到我头上了,他叫项真,在那个什么暮色的黄勐手底下混的。
如果打了他的话会不会被世俗的警察以斗殴的名义抓走?人数?十二三个吧。”
“啧啧...瞧瞧,开始装起来了,兄弟们你们猜猜他能叫多少人来?”
“我觉得最多三五个吧,毕竟周围一带混的人没听说有这么一号人,估计是圈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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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怎么打?不会真的要搞出人命来吧?”
项真微微皱眉:“打断一条腿就行了,至于其他的责任黄哥会帮我们兜住的,最多因为斗殴被拘留,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电话另一头的刘逸柯有些莫名其妙:“暮色中没听过这号人,估计是个小头目。打了也就打了,不过别搞出人命,道上的其他事情我会梳理好的。
至于后果你也不用担心,我想暮色应该会很欣然的吃下这次亏的。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就先不聊了。”
张三微微点头:“嗯,知道了,谢谢刘哥。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
他重新将手机放好然后走向木剑悬挂处,这一举动让其余的人哄然大笑。
“叫了几个?你口中的刘哥不会有事过不来吧?”
“哈哈哈...要不要再给你一点时间看还能叫谁过来?反正我们时间多的是。”
“要不别等了吧,早点干完早点回去。反正也就是几十分钟的事,不如直接给他办了!”
“再等等,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些不安,还是先问清楚来路再说。”项真不知为何,总感觉张三的目光就像是噬人的猛兽一般让人不敢直视。
“你又是哪条道上混的?!”项真依旧耐着性子询问着,毕竟要想完美的狩猎猎物就得有足够的耐心,否则话极其有可能翻车。
张三缓缓拔出木剑然后将剑鞘随手丢到了一旁:“你们不需要知道,你们只要记住打你们的人叫张思弦就行了。”
‘轰!’
眼见张三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冲向他们,项真咬牙的大喝:“给我打!
他就算再厉害也就一个人,况且这个屋子的活动空间不是很大,我们堆都堆死他了!”
‘撕拉’
刚入冬的天气并不寒冷,很多人依旧穿着单薄的衣服,而张三手中的木剑就像是有某种魔力一般。
但凡被他的剑擦到的人,身上的衣服都会留下一道炙热的痕迹,就连伤口也是火辣辣的。”
‘咔’
木剑和铁管撞到一起,最终的结果居然是铁棍断裂,身为木剑的练习剑反而毫发无损。
“怎么回事?!”
“这..怎么可能?!”
“我没看错吧,木剑居然砍断了钢管!。”
不等后面的人反应过来,前面的人被张三统统挑飞然后踢到了地上。
他们无一不蜷缩身体痛苦哀嚎,炙热的灼烧让他们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后面的人刚想冲过来却被张三那宠充满了炙热的木剑给逼退了回去。
“为什么能从他的剑上感受道一丝酷热?这怎么可能?明明就是一把在普通不过的木剑罢了!
给我上!挥剑再快也是需要体力的,肯定是他的速度太快了这次让人有了某种类似于灼烧的疼痛!”
躺在地上的人刚想起来却又被张三无情的践踏然后踢晕了。场上的人与来越少,而张三喘气的频率则是越来越高。
“就连打再身上的疼痛都没有之前那么痛了,看来他确实除了一些问题。”
张三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顿时出现在项真的身后,场上试图爬起来的人都被他无情的继续打倒在地。
‘啪’
木剑的刀背不夹杂丝毫感情的重重挥击在项真的脖子上
。至于长场上的人其他人则是被纷纷丢了出去。
刀剑体验管的门口一时间堆满了伤员,看见的老翁和老妪倚靠在安全的位置盯着他。
“哼!你们很闲吗?!”
“小伙子,亏我们还这么好心的报了警,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呐。”
张三眼眸中的冰冷逐渐恢复,他先是惊愕了一番然后连忙道歉:“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多谢叔叔婶婶的帮忙。
他们只是自己摔了一跤而已,自己还能走路。这点小事就不劳烦警察叔叔了。”
“那我看他们摔得有些惨嘞。”
周围看热闹的人围了上来,其中一个不嫌事情大的熊孩子大声嚷着:“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被人打的吧?”
“嗯?”张三根据声音瞬间锁定了熊孩子的位置,仅仅是一眼就让熊孩子不敢再说第二句了。
‘咔’
木剑恶狠狠的插入了旁白你的石墩当中,张三笑嘻嘻的看着项真:“你们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难道真的有人打了你们吗?”
躺在地上呻吟的项真打了一个寒颤,他连忙摇头:“地太滑了都是兄弟们自己摔倒的,不关这位先生的事情。”
“你说什么?”
项真简直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不过他依旧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是地太滑才导致我们摔倒的,我敢保证和这位先生无关!”
“你确定是地滑不是你们脚滑么?”
“的确是我们脚滑,根本就不关地的事情。”
张三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既然是自己脚滑那么就别杵在这里了,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搅我们做生意。”
听到这话的十几人连滚带爬的逃离了现场,周围的人虽然低声交谈,不过却不敢让张三听见。
眼瞅着没有热闹可看了他们也纷纷离开,此时张三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小张,快来酒吧。等会要出事了,如果你不在我身边的话我没法顾及到你。”
“发了什么?”
“有人假借查酒吧的名义来清剿我们,任何店员都有可能被带走问话,所以别落单。
一个小时内必须得到酒吧,如果你实在到不了就联系烈焰凤让他把你带走或者自己藏好!”
“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张三此时却没有丝毫的慌乱。他回头摇了摇手:“苏爷爷,我还有点事,今天晚上不用给我留饭了。”
“项哥,这事儿可不能这么算了。”
“就是!”
“从来只有我们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负我们的?”
项真的脸色有些铁青:“这些先不说了,最主要的是得弄清楚他的身份以及那个什么刘哥才行。
我本来以为他就是一个普通人,没想到实力居然这么强!等我联系黄哥,看他怎么说。”
电话还未拨通,一则短信让项真勾起了嘴角:“看来现在不只是我们之间的小打小闹了,叫人,然后我们回去。把他给带走!”
“太好了,我一刻都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