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阴兵!”
迅速反应过来的张三知道了链接他和魅之间的枢纽了:“要说怕吧,他们随时都能杀了阴兵;要说不怕吧,他们居然会想要赶我走?难道他们手里有见不得光的东西或者情报?”
‘谁知道呢?’
“我能感觉到地下的东西有些有趣,你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吕布打着哈切伸了个懒腰。
而讲台上则是缓缓浮现出一个身披黑袍,戴上帽檐的家伙,他转过身来,骸骨模样的脸庞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有些狰狞。
“你好,我是这里主事的,让我们来谈一谈吧。”
看着眼眶上灼烧着幽蓝火焰的骸骨,张三没有任何的害怕:“谈什么?”
“我叫寅君,刚才我的手下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这里确实不欢迎你的,如果你想离开这里或者直接前往第五区的话我们会让你如尝所愿的。
另外作为补偿,你可以在我们计划结束之后拿到十一区的玉片拼图。”
“玉片拼图?难道说是类似于十七区的面具?还是说面具中隐藏着这个所谓的玉片拼图?”张三暗暗思索却没有将情绪显摆在脸上。
“哼,这里我没有看见其他的魅,就算是给了我玉片拼图也没有任何意义!”
寅君摘下帽檐:“正应如此我才会把他给你,这里的执法队已经被我们用特殊的方法处理干净了,等我们完事之后你只要轻轻的扣动机关他们就会死亡。
这里的魅已经被我们吸收完了,如果是正常的幽冥空间我也不会拱手相让了,毕竟一旦魅进化到一定地步同样能够掌控玉片拼图的。”
看着寅君眼眶中的磷火突然跳动,张三有了新的疑惑:“难道只要魅能够得到足够多的能量就能长出血肉不成?可是这也太不科学的。”
“这并不奇怪,只要他将灵魂进化到一定程度就能进行向下兼容了,到时候随便找一副身体就能完美的融合,再以人类的身份继续活动。”
“这不就是夺舍么?”
“没错,元婴以上才有的能力,毕竟元婴就是你灵魂的一大部分,当然能这样做,不过失败的几率极高。只有到了元婴紫府才能说十拿九稳。”
“那你为什么从我身体里面出去夺舍啊?”张三问出了心中隐藏了许久的问题。
而吕布只是摆了摆手:“你现在还处于肉身和灵魂融合的状态,要是我强制从你身体里出去的话会对你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但是到了元婴就不同。
到了你晋升的时候,金丹孕育元婴会有一段安全的时间供我出去,所以这件事情急不得,再说了我也没什么其他重要的事,待在大哥身体里还能和你聊聊天呢。”吕布的声音渐渐变淡,在张三的灵魂深处:“强行出去的代价就是让你的丹田彻底破损啊....”
“那另外三个人呢?”
“另外三个?哼...他们会留在这里...”
“如果我说我不走呢?”
“那你可以试试....”霎时间,整间教室内多出了五六道影子,他们出现在教室的各个角落,唯一相同的就是都盯着他。
张三眼睛微眯:“打这个黑袍应该还能赢,但是这么多人可就有些拿捏不准了,没必要和他们死磕。”
“行,我答应你。那东西总应该掏出来了吧?”
黑袍虚空一指,张三面前多了一张已经破败到看不清上面咒文的红色符箓。
“虽然看起来挺烂的,不过它的功能并没有失效。只要你拿着它并且将其灼烧就能进入五区了。”
张三端详着残破且暗淡的符箓:“这些和外面紫色的传送符有什么区别?”
“这是圣殿炼制的,外面只是仿制的罢了。好了,兑现你的承诺吧。”
“还是先将我送出去吧,我得回去准备准备。”
黑袍冷哼一声其身前的讲台开始焕发红光,熟悉的失重感让张三差点没吐出来。
重新回到望龙中学的张三差点没被厕所的恶臭熏哭:“呕....这也太臭了....既然他要我出去,那我出来再进去也不算违约了。不过再此之前我得回清洁公司打听一下,最好找几个帮手过来。”
“老大,现在解决完一个了。剩下那个也这么办吧。”
“哼,只要他传送过去就会被空间。另一个实力比他强,还是徐徐图之吧,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找到我们的目标。”
“我的直觉告诉我用这张符箓传送过去会有大问题,毕竟太奇怪了。”坐在座位上的张三揣摩着破烂且暗淡的朱红符箓,上面隐约能够看见五。
随着下课铃声响起,张三第一时间就走出了校门,随便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唤出魅影之后朝着清洁公司快速驶去。
突然他的前方多出来了一个人影,他挥动着羽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而张三则是老实的凑上去。
“你好,第九使徒。”跨山雕平静的打了一个招呼:“这里不是说话地方,跟我来吧。”
“有什么事么?”
跨山雕倚靠在墙壁上:“这里的秘境因为子神的关系难度急速上涨,楚伯派我来帮你一把。前面四个幽冥空间我会帮你搞定的,等你凑齐了其他的玉片拼图之后我自然会把剩下的给你。
不过在此之前你不能让子神发现你的身份,毕竟金丹境的使徒闻所未闻,一旦你留下了蛛丝马迹的线索就有极大的几率曝光,你曝光不要紧,可千万别连累了楚伯伯。”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知道使徒之间无法造成伤害的张三没有丝毫顾虑的脱口而出。
‘啪’
巨大的力道让张三瞬间被跨山雕提至半空中:“在我看来应该用这最后一个名额来招揽内宙的强者,最低也要是紫府元婴才能勉强顶住前线的压力。
而不是你这样的废物,别跟我扯那些天赋异禀的天才,或者鬼才之类的屁话,没成长起来的天才就不能被称天才。你太弱了....就连法相都不是自己的!”
“这个人的力道好大!”看着身材恰到好处的跨山雕张三有些骇然。
突然张三眼眸中闪过一丝漆黑的戾炎,这让跨山雕不禁后退了几步。
“哼哼...原来如此...”他背后突然展开巨大的翅膀:“你好之为之吧。”
很快跨山雕就消失在了张三的视线之中,他的话让张三有了更大的疑惑。
“前线?难道说在我不不知道的地方还存在着一场修者的战争?”
“大哥,还是先别想那么多了吧,现在这个阶段做好自己的事情,按部就班变强比什么都重要,毕竟只有拳头大了才有话语权。他虽然激进了一点。
但是他说的没有错,没有成长起来的天才就不能称之为天才。哪怕你没赶上时候,没时间变强。战斗的时候只有生和死,敌人才不会管你是不是没有成长起来的天才呢。
曹时越看着不断的向自己逼近的魅冷哼一声:“要是想用人海战术来对付我可就大错特错了!”
一头人首蛇身,体覆金鳞,大如牛的苍狴的法相缓缓浮现在他的身后,紫色的雾气开始不断蔓延,儆候的黄袍分身们触碰到雾气的瞬间就迅速被侵蚀。
“这雾气居然能够腐蚀灵体!难怪老大说他比那个人要难对付多了,幸好的我的任务只是拖住你而已。”
“拖住我?你确定你行吗?”
棍棒形态的三节棍被曹时越拉出其中的锁链,其两端处的锁链焕发着紫光。
一左一右的锁链配合毒物,黄袍分身们被他三下两除二的全部解决。
‘轰’
原本仅够护体的锁链竟然迅速拉长,就在儆候眼看情况不对劲准备逃离的时候却被曹时越掷出的棍棒钉在了墙上。巨大的电流让他没法遁走。
苍狴朝着儆候不断的滑行,最终用尾巴将其缠紧。而曹时越则是居高凌下的盯着他:“看来这里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趣事,你能告诉我吗?”
“快跑!这里都是那些绿以上的魅,我打不过他们!”周以龄朝着余墨澈大喊。
突然两人头顶上的天花板迅速坍塌,废墟残骸将两人彻底隔绝!被包围的余墨澈眼眸中闪过一丝狠色:“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原本被血色浸染大部分白眼的余墨澈此刻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乌黑迅速代替了眼白!
‘吼!’
“怎么回事?!他到底是谁?!”一头骸骨有些骇然的盯着神情大变的余墨澈。
“嘿嘿嘿....没想到这个时候会苏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余墨澈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把屠刀,而这把屠刀正是他在巷子里面吸收的那个魅的武器。
“怎么动不了了?!”
快速掠过的余墨澈兴奋的舔舐,着屠刀上的阴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味,接下来可就不是只多一道伤口那么简单了哟。”
“为什么被他那双奇怪的眼睛注视之后就动不了了?到底是为什么?!”
‘king’
一个身披黑袍的骸骨挡住了余墨澈的攻击,两人都下意识的望寅君的左手上看去。
‘撕拉’
和屠刀接触的地方居然断裂了,伤口极为的整齐。此时余墨澈有些兴奋的伸出舌头:“没想到这里居然有像你这样的美味,这个废物确实给我带来了一些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