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处理一些事情”当然就是由李金翼回国复仇引起的一系列事件了……所以李怡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哦?
龙虎山掌教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显得有些惊讶。但很快又释然了,点点头:“没想到天缘你居然还知道天地人三才大阵?没错,那是罗浮山——也就是南茅山派,和黄大仙庙、莫家等势力,共同布下和守护的一个封印大阵。和我们龙虎山的众仙大阵差不多。”
阿黄笑着说:“那哪能差不多呢?差太多了!众仙大阵,这一听就比那天地人三才大阵厉害多了。逼格也高多了。我龙虎山乃是正统道教执牛耳者,可不是闹着玩的。”
龙虎山掌教有些无语了。
很快还是轻咳两声,说到:“天缘,这自吹自擂的话,咱们师徒关起门来说说即可。在外面,万不可如此轻佻。以免惹得正道盟友们不高兴。”
不过,估计在他内心深处,恐怕也是如此认为的了……
这时候,那种空间的震荡和法力波动又第三次出现了!
而且似乎比起之前两次,更加的强烈。
阿黄一惊,紧张道:“师尊,又来了!”
没错。
龙虎山掌教点点头:“就是这种空间震荡。应该是通道那一段的闇界里,有恐怖的生灵在不断攻击众仙大阵。不过没关系,为师虽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但根据这股气息推测,众仙大阵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他这时候也完全的放松了下来,从内到外都恢复了一山掌教的威严和气度,淡漠轻松。
众仙大阵,乃是龙虎山从第一代创派祖师开始,就代代掌教不断加固的级封印大阵!
他很清楚,就算是传说中七星照神的“道祖”级强者来了,都不可能打碎。
闇界虽然恐怖到极限,但堪比道祖级的生灵,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多……至少不会运气这么差,第一次就遇到吧?
当然如果运气真的差到这种地步,那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龙虎山掌教带着阿黄和李怡然,继续顺着幽深漆黑的地下通道往前走去……在这通道的尽头,就是那一堵厚厚的、布满了龙虎山顶级符咒的冰墙了!
与此同时,冰墙的另一边。
闇界地下通道里的傅洋和维可、熊爷三人。
傅洋已经持续不断的攻击了好一会儿时间,但是冰墙对面似乎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这让他有些沮丧。
一直在看着他“打墙”的熊爷也有点儿忍不住了,用小爪子挖了挖鼻孔,吐槽到:“傅小子,你说龙虎山负责看管这空间通道的人,会不会是个聋子啊?听不到阵法的震动和反馈。所以你这是白费力气了。爷看你……哎呦喂!”
死胖猫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维可揪着耳朵直接拎了起来。在半空中出叫唤着,又短又粗的四肢扭来扭去。
“我家夫君在那儿累死累活的想办法,你这死胖猫啥也不干却在这儿吐槽?信不信本女王把你的耳朵给揪下来啊!”
维可眯着眼睛,语气不善。
熊爷只能赶紧求饶认错,它一直被维可欺负,挺怕她的……
傅洋对着冰墙攻击了一段时间,没有现冰墙对面有任何的人影出现,也颇为失望。他也有些累了,便打算再打出最后的几拳,就过去坐在维可身旁歇一歇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在厚厚冰墙的另一面。龙虎山掌教带着阿黄和李怡然,已经来到了冰墙面前!
阿黄看着这堵厚厚的“众仙大阵”也是震惊无比。
他可谓是“根正苗红”的龙虎山弟子,现在又已经是强大的七箓真人境界。单单对于龙虎山符咒的理解来说,他肯定是远傅洋、维可和熊爷的。
阿黄看着冰墙上面的复杂咒文组成的许多封印阵法,再环环相扣、连接组合为更大的阵法!最后,化为整个庞大而负责的众仙大阵。
他惊呆了!
喃喃自语:“不可思议,真的是不可思议。世上竟有如此复杂而强大的阵法?我龙虎山果然不愧是正统道教执牛耳者、天下道教祖庭啊。众仙大阵,乎想象。”
他光是看了几眼,就知道其中蕴含着道法至理、强大无比!
至于李怡然,从中能够看出的一些门道,要比阿黄少一些……毕竟她的修为境界要低许多。
龙虎山掌教也有些感概:“这堵厚厚的冰墙,就是我龙虎山隔绝闇界空间通道的众仙大阵。从第一代创派祖师带着几位弟子布下此阵开始,这两千多年来,历代掌教都在继续加固。”
说着,他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冰墙的表面。
最外面这一层上的龙虎山符咒,便是他亲自篆刻上去的!
每隔一段时间,龙虎山掌教就会来这里,将自己最新领悟的一些真正的“禁咒级”强法术篆刻上去。有防御、有攻击,并且和之前的一些符咒组合成更强的大阵。
同时,因为这堵冰墙的存在,让龙虎山的顶级道统和道术能够一直绵延传承下来!即使在末法时代,也不会断层。
为何?
因为这一堵冰墙上面,从最内部靠近闇界的那一侧,一直延伸到这一边。整个冰墙上,全都是历代龙虎山掌教留下的符咒啊。这可都是珍贵到极限的东西,堪称是绝世修炼宝典都不为过了。
龙虎山掌教的手刚触碰到冰墙表面……砰!!!
对面那一头,出一声响,伴随着阵法的震动反馈和警示。
“威胁还在!”
他表情一凛,体内强大的灵力汹涌而出,激活了这冰墙上的一个小阵法。冰墙另一端,傅洋刚刚打了最后几拳……突然!
整面冰墙都开始光,散出一股强大的威慑力。
与此同时,傅洋隐隐约约的看到,在厚厚冰墙的那一段,似乎有三个人影出现在那儿?!
他顿时欣喜若狂。
傅洋惊喜地回头对维可和熊爷说到:“终于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
熊爷这死胖猫嗖的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跟个圆滚滚的皮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