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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出手伤人的男子的确很像我,穿着打扮身高体型都非常相似,但我可以肯定那不是我,而且全程都只拍到了此人的背影很明显就是摆拍,明显是栽赃,我自然是不会认的指着视频说道:“有正面的视频吗,清楚拍到我这张脸的视频有吗,如果没有的话,这种视频我可不会认。”
毛家主母闻言又是一通泼妇般的谩骂,我很难想象这个女人是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演技之好,如果是不知情的人见到这一幕甚至可能会对她产生同情,觉得视频里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说你没做过,但我们颛峰会的人的确受了重伤,而且各种证据都证明你就是动手的那个人,所以你以及你们南火盟得给我一个交代。”塱茨此时开口的语气显得有些过于霸道,俨然是想将这个罪名强压到我头上。
周闯听后冷笑着说道:“狼哥你的意思是无论我的兄弟是不是罪魁祸首,这事儿都得他来承担,而他承担就代表我们南火盟承担,你是想将屎盆子直接扣到我们南火盟的头上啊,事儿可不是这么干的。”
“今天请你们来是为了好好商量这事儿,可如果商量不出个结果,那就只能用最传统的方式来了结此事了。”塱茨话里的压迫感越来越强,我隐约感觉到包厢内的气氛都开始变的不太对劲。
“怎么个方式,你说来听听。”我开口问道。
塱茨挥了挥手,身边一个小弟从皮带里抽出一把砍刀,接着一把将砍刀丢到了桌面上,刀在桌上滑动最终缓缓停在了我的面前,塱茨指着刀对我说:“剁下一只手还给我们颛峰会,这事儿就算了结了。”
气氛瞬间冷到极致,我瞥了一眼桌上的刀没有任何动作更没有说一句话,旁边的周闯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准备爆发,塱茨这么做显然是想逼我们爆发,一旦爆发他就有借口可以动手,如今南火盟元气大伤,塱茨显然是想借此机会大举攻击南火盟。
我和周闯此次赴宴如同在刀尖上行走,既不能给对方留下攻击南火盟的借口,又不能认下这个栽赃的罪名,更不能受到塱茨挑衅而冲冠一怒,所以谈判的过程中反而是我们这边更被动。
“我想问一问,如果我不剁这一刀呢?”我问道。
“不剁也可以,赔钱赔灵物都可以,赔偿无非就是一个价值问题,你们给足够的钱或者灵物,我们这边也不是不能息事宁人。”
塱茨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若真到了这一步,他肯定会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这还不算我估摸他还会对外放出风声,说南火盟赔了一大笔钱给颛峰会,借此在名声上压过南火盟一头,而根源问题是就算我们赔了钱这一次的事情解决了,可塱茨下定决心要趁机拿下南火盟,所以类似的事情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赔偿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如果我既不想赔钱,又不想剁手呢?”
塱茨眼神越来越不友善,这家伙像狼一样盯着我,仿佛在看一只嚣张的猎物,他掐灭烟头一字一顿地说:“那就只能开打了,你们南火盟和我们颛峰会好久都没动手了。”
周闯已经忍到了极限此时一拍桌子大声喝道:“欺人太甚,你要开打是吧,我周闯和我们南火盟还不怕你,你这头老狼无非是看我家老爷子在养伤,以为能趁机欺负到我们南火盟的头上来,我告诉你,对付你们颛峰会根本就不需要我家老爷子,我周闯就足够了,今天我兄弟既不赔钱也不会剁手,我看你们敢怎样!”
此话一出,我看见塱茨和其他几个颛峰会的人都露出了一抹不经意的冷笑,我心中暗道:还是中计了,他们今天设计的人不是我,从一开始就是在给周闯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