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病了(1 / 1)

“那是自然……”

南初月笑的十分矜持端庄,“以后若殿下和太子妃肯相信程御医,他也会一直守护太子妃的身体。”

“那就最好了。”

宫倾雪也站起来对南初月表示感激之情,一边叫人拿来一百两银元宝。

宫女将元宝送到程御医面前,程御医忙推辞:“这个不用,下官是手宁王妃之情邀请,怎能再收这般重礼,万万不能。”

“程御医请拿着吧!”

太子说着,亲手拿过元宝交给程御医:“今后倾雪和孩子的性命,本殿下就交给程御医了,还望程御医不要见外才是。”

“这……”

程御医略有迟疑回头看着南初月。

南初月笑道:“既然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有心周全礼数,程御医不妨就收着吧!只要太子妃和孩子能健康才最重要。”

“那好吧!”

程御医却之不恭,便收下了。

于是南初月和程御医先辞别太子夫妇离开太子妃,而叶嬷嬷则还留在太子府里教宫女们针线花绣等事,暂作掩人耳目而已。

晚间南初月回到宁王府,将在太子府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了君北齐。

君北齐一边听着,一边沉默低头看着手中一张宫阁图纸,始终默不作声。

玄五站在一侧给南初月使眼色,让她看看桌案上一点没动的饭菜,示意君北齐回来后一口饭都没吃过。

南初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便试探问道:“王爷,可是朝廷又出了什么事?”

“嗯!”

这次君北齐总算有点回应。

“今天皇上上朝是忽然晕倒,满朝文武皆惶然无策,所以提议赐封摄政王一事更加紧急。”

南初月吃了一惊,看来等太子联络群臣上奏拒绝赐封摄政王有些来不及了。

君北齐叹口气道:“本王绝对不能答应做摄政王,否则东城国天下大乱。”

南初月脸色十分难看,她没想到事情变得如此棘手,也自觉没有帮上君北齐儿愧疚。

自从嫁给君北齐之后,曾见他怒目,威凛,冷面寒铁,甚至见过他惊惶和多疑,可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君北齐有无助的时候。

玄五在旁边也烦忧不已,说道:“王爷,实在不行的话你不放说身体欠安,告病几天如何?”

君北齐愣了一下。

南初月也跟着怔了一下,随后脑袋里忽然灵光一现,悄然笑道:“对呀!王爷,如今沽尘阁大修,想必王爷很久不能去温泉养身,而偏偏这时妾身大意让王爷受了风寒,这一病可不轻啊!”

“你说什么?”

君北齐蹙眉:“你们两个——让本王装病?”

他将手中纸张重重仍在桌案上,冷声道:“本王自拜将封王之日起便尽成竭节为东城国黎民百姓征战,怎能效仿小人装疯卖傻之态?”

“那可不一样。”

南初月见玄五有些惧怕之色,急忙抢着说道:“王爷本来就身有弱疾,为百姓操劳已经算是披心沥血了,可如今王爷若真被赐封摄政王,将来这东城国可真就乱成一锅粥,那时候即便是王爷恐怕也无法挽回大局。”

一边说着,南初月也紧给玄五使眼色。

玄五最是个聪明的,急忙搭腔道:“对啊王爷,咱们眼下就是为了百姓才装病,也算得上是君子行为。”

“那……”

君北齐无奈叹口气,“好吧!”

南初月和玄五互递了个眼神儿,彼此偷笑,原来君北齐也是不太经得住他人劝说。

于是三人暗自商议一番,南初月命橘秋亲自回西离药铺找老掌柜要一些能致人发热,却不伤身体的草药。

程御医随后也被暗中接到宁王府,由他亲自动手熬药煮汤忙乱一阵给君北齐吃下,不久之后,君北齐果然出现症状。

三更半夜后,玄五故意闹出惊天动地的阵仗,叫人分路去宫里找御医,去京城找郎中,反正就是闹得越大越好。

故意让所有人都知道君北齐突发恶疾,卧床不起了。

如此一来,宁王君北齐病重消息一夜之间传遍整个东城国,就连西离和周边部落差不多也都知道了。

一时间来宁王府看病慰问的官者多如牛毛,南初月和玄五应酬众人都忙的团团转。

当然了,也有个别人是受人指使来探宁王病症虚实的。

不过有程御医坐诊,天下无人能察觉宁王病症真相。

就在南初月在宁王府里差点忙成八爪鱿鱼的时候,太子府忽然来了消息,请南初月当夜去太子府一叙。

南初月没有瞒着君北齐,夫妇二人商议一番,最终决定由玄五护送南初月去太子府,而乔青峰则和三十暗卫则留在宁王府保护宁王。

因为宁王府暗卫已经得到消息,君耀寒想趁君北齐患病之时暗中下手行刺宁王,所以现在宁王府已经是一级戒备中了。

当夜,南初月和玄五都扮作侍卫模样悄悄溜去太子府。

太子府等着南初月的并非太子妃宫倾雪。

而是太子本尊。

太子殿下见到南初月后当即开门见山道:“我想知道宁王究竟是何病症?”

南初月淡然一笑,道:“看来太子殿下是已经猜到了,不错,就是殿下所猜测的样子,宁王——不过偶染风寒而已。”

听南初月这样说,太子一颗心总算落下来,才叹息着说道:“万幸宁王没事,但是有件紧急是我想还是应该告诉宁王。”

见他说的如此郑重,南初月忙问:“有何事?太子殿下不妨直说。”

太子重重皱起眉头道:“今天宁王称病之后,我进宫给父皇问安,发现……”

说到这里,他谨慎的左右看看房间四周,确定没有闲杂人等后才道:“我发现父皇宫里也有很多幅古画中藏了桂花霜。”

“什么?”

南初月大惊,“皇上房里也有剧毒古画?那……”

一时间,南初月不敢再往下想。

但见太子沉痛点头道:“我已经让程御医瞧瞧去给父皇诊过脉,父皇多年被那些毒画所侵蚀龙体,恐怕……“

南初月不敢置信靠近太子一步,低声问:“皇上病症真的那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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