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九九章 很什么啊?(1 / 1)

发生在禹王府门外、喜闻乐见的一幕,荆哲可没有眼福,因为他现在没有时间。

今天报社开幕仪式,所以沐卿人以及王颖秋也悉数到场,当周梓琼和荆哲陆续离开的时候她们也留意到了。

等忙完一阵,二女又拉着张筱妤凑到一块,询问发生了什么。

张筱妤并不清楚,后来三人见无论是报社还是闻香居的生意都已渐入正轨,便商量着一起来周家看看。

无论沐卿人跟周梓琼私下里多不对付,但归根结底,她们是一家人,所以在觉得周梓琼可能遇到麻烦的时候,她肯定也是坐不住的。

因为没有外人,所以周梓琼把她们三个都叫到了她的闺房,加上她跟荆哲,一共五人,围坐在圆桌周围。

“六姐,我们刚才过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于巡抚押着一群人回去,听说他们都是来周家布坊闹事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话自然是张筱妤问的,而沐卿人和王颖秋都眨巴着眼睛,同样好奇。

“哎…”

周梓琼叹息一声,便把刚才布坊里发生的一幕讲解一遍,听完之后,张筱妤拉着周梓琼的手宽慰道:“六姐不用担心,既然相公在,他肯定会有办法的!”

沐卿人和王颖秋也频频点头,显然,她们对于荆哲的信任是来自骨子里的。

周梓琼也点了点头,同时看向荆哲问道:“你不是说你有好主意吗?现在这里也没外人,你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说话的时候,还狠狠瞪了荆哲一眼,无非是在告诫他,让他只说主意,像是她来了月事染了裙子这种话,干脆不提,若是敢提,她必定会让荆哲感受到她双手的威力。

荆哲瞬间就心领神会。

而其他三个女人听到“这里也没外人”的时候就开心到不行,这可是来自大姑姐的肯定,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周梓琼和荆哲的小眼神。

这时,荆哲看着四个女人问道:“我问你们一个问题。”

“什么?”

张筱妤问道。

“你们女人来月事的时候,最担心、觉得最麻烦的事是什么呢?”

“……”

除了周梓琼有心理准备外,其他三个女人都稍微愣了一下:不是有好主意吗?怎么问这个?

不过,她们毕竟是荆哲的女人,连那种事都乐此不疲呢,月事有什么不能说的?

于是张筱妤先开口道:“自然是疼了!尤其是冬天的时候,若是稍不注意,那几天肚子可疼可疼了,还不能碰凉水,麻烦!”

因为沐卿人和王颖秋都练武的缘故,其实她们倒是没觉得多疼,所以说道:“每次来月事的时候就要垫好布袋,不舒服不说,走路都觉得很难受,更别提练功了!”

她们说的布袋,荆哲也了解过了。

这个时代的女人,每当来月事时,都会自己用布缝一个布袋,里面放满草木灰,然后再缝制起来,这就是最原始的姨妈巾了。

不过如同她们所说,这布袋垫起来就显得太难受了,而且草木灰还有渗出的风险,不干净。

最关键的是,每次用完一个布袋,就要重新拆开,把草木灰扔掉,再把布袋洗干净,从而重复利用,所以无论是使用过程中还是使用结束之后,都显得特别繁琐。

王颖秋又说道:“而且晚上换下布袋时,那血迹都干了,每次洗的时候都特别费劲!”

周梓琼本来还是有点害羞和做贼心虚的,不过看到她们三个都如此大方,想了想,便神情自若道:“是呀,布袋并不舒服,而且太大了,若是出门也不可能随时带着那么大一个布袋,万一突然来了月事,穿得衣服厚一些,颜色深一些还好点,就算渗透了…”

说到这里,周梓琼偷偷打量了一下其他三个女人,见她们并没有什么异样,而是很认真的在听时,心里松了口气,然后说道:“就算渗透了也看不太出来,可是夏天穿的薄,尤其是穿浅色衣服的时候,若是渗透就很明显了。在家里的时候还好,若是在外面,就太丢脸了!”

“是啊是啊!”

或许是都经历过同样的遭遇,所以周梓琼刚说完就得到了其他三个女人的赞同。

而张筱妤想了想,脸色微红,但最终还是说道:“相公,用布袋不方便不说,其实最让人头疼的就是,每次用完之后,都会很难受,下面都会变得很…很…”

“很什么呀?”

“……”

过了许久,张筱妤才终于鼓起勇气,咬着嘴唇说道:“很痒…”

不过就算说出来,她的声音依旧很小。

荆哲一愣,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女人的身体是很敏感的,包括在很多方面,尤其是男女因为身体构造的不同,女人是很容易遭受病菌侵扰的,这也是为什么荆哲那个时代会有很多类似于“洗洗更健康”这种广告的原因。

而现在所用的布袋,外面的布肯定不会消毒就不说了,里面的草木灰多脏啊?而且还都是些细粉,布袋根本包不住,稍微运动两下,就能透过布袋渗出来,这么脏的东西跟女人的身体接触久了,不得妇科病才怪!

所以这个年代的女人,深受其扰,得妇科病的人也多了去,只不过羞于启齿而已。

虽然知道是这样,但荆哲还是想要逗逗张筱妤,于是笑着问道:“很痒?有多痒?是不是就跟前天晚上筱妤在床上喊的一样?”

“……”

这话一出,哪怕早已成了荆哲的女人,且对于男女之事无比了解的张筱妤,此刻也羞的满面通红,沐卿人和王颖秋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因为她们晚上被荆哲逗弄的时候,也时常喊出“很痒”这两个字呢…

她们三个都尚且如此,那未经人事、而且还不是荆哲女人的周梓琼,夹在中间就更尴尬了。

刚开始的时候,她本来是不懂的,只以为这个“很痒”是她了解的“很痒”,可是等荆哲的话一出,再加上三女的表情,她瞬间懂了。

这个…登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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