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如同陈新所预计的那样发展。
在隔了两天时间之后的中午,怀特在食堂里发表演讲,控诉他所遭受的各种不公正待遇。
而之前联系他的那些人也趁机在人群中开始趁机起哄,并且开始散播不满情绪,煽动其他人,让他们对怀特产生同情,并且试图让更多人也加入到抗议的队伍之中。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一切顺利,怀特的演讲吸引了不少人来围观,他们也将事先串联好的人都发动起来的时候,一队装备着重型机甲的士兵却忽然突入了食堂。
这些重型机甲可不是动力装甲那样常见的装备。
它们有着三米以上的身高,有着远比动力装甲更厚重的装甲,同时也装备着更重型的武器。
比如在泰坦上才能看到的机炮和导弹发射巢,以及手提炮等武器。
这种重型机甲最初是设计出来替代坦克,和装备了动力装甲的步兵一起组成新的装甲力量,以应对城市巷战可能出现的街垒或者据点之类的障碍的。
最初的时候这种重型机甲可是很受军方的欢迎,他们直接换装了一个装甲师。
但是随着后来泰坦的出现,重型机甲的定位显得有些不上不下。
作为单兵装备它太过庞大厚重,不如动力装甲轻巧灵活;作为载具装备却又不如泰坦来的更坚实可靠,无论火力还是防御都要逊色一筹。
本来作为重型单兵装备或者轻型载具,这种重型机甲也不是说没有用武之地。
但随着外星生物入侵的展开,军队更多的是需要泰坦这样的重型火力,单兵的话有动力装甲又足够了,重型机甲便没有大规模的装备。
即便如此,军方还是武装了一两个装甲师,在之前洞庭湖战役的时候也派上了战场。
这种重型机甲的威慑力可不是动力装甲能比的,三米多高的身高,相当于轻型载具的火力配置,让这些大家伙一看就知道是真正的战争机器。
面对动力装甲,或许还有不怕死的人站出来赌一把士兵会不会开枪。
但面对这种提着大炮的家伙,可没有任何人敢挡在他们的面前,更没有人作死的去跟这些战争机器谈什么自由民主。
“把身份卡变红的人全都抓起来。”伴随着这些重型机甲,还有另外一队装备了外骨骼的士兵,他们一进场便按照带队军官的命令,查看每一个人的身份卡,颜色变红被锁死了的,全都被他们抓了起来。
很显然,这些被锁死了权限的人,就是被曦瑶标记好了的事先串联的人。
因为有着重型机甲的威慑,没有任何人敢于在这种时候炸刺或者站出来抗议,就算有所反抗,也在士兵们的镇压下迅速的被制服,然后被带离了食堂。
怀特此时后悔至极,他被两名士兵迅速的制服,按在了食堂的桌子上。
本来他是站在桌子上演讲的,但很显然,这些士兵不会让他再那么显眼。
他很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听信那些人的话,站出来做什么演讲,这下他一定会被扔回欧洲了。
一想到回到欧洲又要去过那种只能三餐温饱,靠蛋白质块充饥的日子,怀特心里的后悔已经无法用言语的来表达。
“怀特先生,真是遗憾,我应该已经让你的上级警告和提醒过你,不要再违反规定了,看来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啊!”陈新在局势被控制住之后,也来到了食堂,看着被按在桌子上的怀特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对于怀特,陈新确实没什么恶感,虽然讨厌他违反规定,但却也没打算拿他怎么样。
奈何总有人自己作死,放着好好地日子不过,非要闹出一点事情来。
“先生,请给我一次机会!”怀特向陈新哀求着,他此刻终于知道后悔,知道自己做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您别把我送回欧洲!”
“抱歉,怀特先生,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有珍惜。”陈新摇了摇头,对押着怀特的士兵说道:“拉出去,和其他人一起装船,然后送回欧洲。”
说完,陈新看向了食堂里还有些不明所以,似乎是被吓到了的其他人,想了想之后踩着椅子站在了桌子上。
让曦瑶将自己的声音接入食堂的喇叭之后,陈新开口说道:“抱歉,打断了各位中午的用餐时间,之前因为怀特先生越级上报被处理的事情,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意图以此为契机煽动罢工,并破坏南天门计划的项目研究,以此达到他们自私的目的。
他们的图谋被曦瑶及时发现,并报告给了我,所以我调来了基地的驻军,对他们进行了抓捕,之后他们将会被取消一切权限并遣送回国。
我希望诸位不要受到他们的影响,南天门计划是由各国共同协商通过的一项多国联合研究计划,并不存在什么诸位是来给炎国打工,又或者你们是在被炎国压榨的事情。
这项研究关乎全人类,诸位的工作是在将各国的科技与资源进行整合,为全人类的生存与发展做贡献,每一个人都应该尽自己的全力去努力工作,而不是为了所谓的自由、民主和什么国家之间的区别,以及毫无意义的个人野心之类的事情影响项目进度。
这一次我们只处置了为首的破坏分子,并且只对他们进行了遣返,但如果还有谁也想效仿他们,那么下一次我将追究他的责任,不仅仅会被遣返,还要根据情节的轻重处以包括,但不限于监禁以外的处罚。
我希望各位明白一点,南天门计划是由各国协议通过的,各位所在国家的政府已经授予了计划委员会全权,我们有权对影响本计划项目进度的人追究责任,并进行惩处,所以还请诸位以后能够认真工作。”
陈新说完,便离开了食堂。
而随着他的离开,那一队重型机甲也列队跟在了他的身后。
看着在重型机甲的保护下离开的陈新,一时之间食堂中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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