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荣昌才刚要睡觉就被叫了起来。
“村长你快去看看呀,那边闹起来了”
“哪家?”
“傅翊晨家,哎哟!闹得可凶了。”
“行,我就过去。”
来人通知完宋荣昌就走了,他可不想惹麻烦。
宋荣昌匆匆忙忙的出门了,傅翊晨院子的门是开着的,门外还有挺多人在围着。
“你们别在这看闹热了,明天不要上工吗?”
马华芳在里面骂骂咧咧的,骂得十分难听。
宋广涛不太敢动手打傅翊晨,这野种突然这么凶,万一真的做出什么事来就完了。
“你们这是干啥?”
马华芳一看到宋荣昌就巴拉巴拉的“诉苦”。
“村长你可来了,这杂种说要烧死我们全家,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他先是把文福给打了,牙都掉了几颗,我们上门要个说法,他却要要我们全家的命啊!”
宋荣昌也不听片面之词,他干了这么多的年村长,也懂得有些人容易颠倒黑白。
“傅翊晨你怎么说?”
“是宋文福骂我,还动手抢我东西,我才动手的。”
傅翊晨该解释的还是解释了,别人信不信他不知道。
“宋文福你说?”
马华芳拉了一下宋文福的衣服,宋文福知道他娘是什么意思了,而且他要报仇。
“他瞎说,我怎么会看上他的东西?他能有啥好东西,村长你看我脸上都还有伤咧!”
宋荣昌看宋文福的脸确实挺惨的,因为牙掉了说话的时候还漏风。
“有没有谁当时在现场的?让他出来说一下。”
傅翊晨说了两个人的名字,那两个人刚好在外面,宋荣昌就问了他们当时的情况是如何的。
但那两个人都摇头,说自己没看到,当时只是路过,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傅翊晨说不上失望,反正也没有什么人愿意帮他。
宋荣昌就难办了,这两边各有说法,又没个证人,这可怎么是好?
宋广涛挺聪明的,他知道怎么对自己有利。
“村长先不说事情如何,我家文福被打是事实吧?你看这个伤这么严重,让傅翊晨赔些钱是不是应该的?”
宋荣昌倒是有几分可怜傅翊晨,这孩子身世可怜,这也没个证人就很难办了。
“傅翊晨跪下磕头来给文福道歉,还赔给我们家一百块钱医药费,那这事就算过了。”
“这事还没清楚,理清楚了再说!”
宋荣昌也不偏向谁,但事情没弄清楚也不能随便解决。
宋奶奶使劲的拍门,她听到了宋荣昌的声音。
“村长,你帮我开个门让我出去!”
宋荣昌走到门前,发现门是锁着的,他看向傅翊晨。
“开门吧!”
傅翊晨掏出钥匙就把门打开了,宋奶奶看到傅翊晨手臂被脸上被打的痕迹,心疼极了。
他还是个孩子呀,咋下手这么狠心呢,宋奶奶心里对宋广涛失望不已。
“村长,这么多年我儿子从来没有给过我一分钱,一颗粮食,连当初我和老头子建的房子也是他们住的,我想和他们算算这笔帐!”
宋荣昌愣了一下,以前他也去和宋奶奶几个儿子说过,他说完他们倒是答应得好好的,说每个月会给钱给粮让宋奶奶生活。
但宋奶奶自个不计较,他说多了也不管用,怎么说也是他们家里的事,要是宋奶奶不闹他也不好管。
现在宋奶奶却要算这个事,宋荣昌当然是吃惊了。
宋广涛和马华芳脸都黑了,就像自己的遮羞布被扯了下来一样。
“娘,你在胡说什么?”
“是你非要养这个杂种,现在反而怪我们不养你?当初你要丢了他和我们过,我们也没话说。”
“小晨是你们妹妹的儿子,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杂种了?”
宋奶奶知道自己的儿子都不喜欢傅翊晨,她顾及他们的感觉,所以这么多年也没伸手拿过他们一颗粮食,一分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