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医生!”受伤男赶紧道谢。看看他目前脸色惨白、鼻翼额头虚汗,嘴唇发白的虚弱样子。一定也活不成。
知道他活不成可还是需要帮忙,只有帮了,才能体现自己的价值。
果然圣母男的脸色好看多了,犹豫后开口说:“要不你加入我们这里吧。”
希宁故意挑了挑眉,表示不懂。其实内心暗喜,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圣母男说:“玩的人越少,奖金越高。那些人一定会想尽办法除去更多的人。”他对着那滩血迹望了眼。
“嗯,好的。”希宁点了点头,并且提出了建议:“偷袭一般都会在晚上,人多力量大,我们需要轮流值班。这床我们重新摆放一下。”
其他参赛者就看到一边的七八个参赛者开始将双层床挪动,三张床为三条边成栅栏和墙形成了一个简易的“堡垒”,还有一张床则放置在了方形中间,形成了“曰”字型。床上的床垫拿了下来,铺在了地上和床底。
“女人睡在床上,我们睡地下。”圣母男安排了起来,又一次的表现出“男人的担当”:“我们六个二个一组守夜。”
这就代表着女人不需要守夜,可以好好睡一觉。
此时又有人过来,请求加入这里,毕竟反派男一伙一看就知道晚上打算大开杀戒了。
“好的!”希宁立即先一步说:“人多力量大,不过我们这里已经摆放好了,你们把床挪过来,放在外面一圈。”
于是整个堡垒扩大了,成了“凹”字型。依旧二个人一组,不过人多,守夜的时间缩短了。原本二个女人成为四个,睡在最里面。
此时倒是没女人说什么男女平等,都默认了。睡得越多,休息得越好,明天才有更多精力。
最后是十六个人过来,这对于260人来说,还是少数人。可这里的人各有各的心思,谁都想赢得比赛,如果队友太过强大,虽然目前能保住性命,可到最后免不了有正锋相对的时候。所以这里的人,有大半分成了十几个不同大小的组,还有小半的人出于各种考虑,分散独自着。
随后就是武器,这个组一共十二个人,都没有武器。所有武器基本都被第一个游戏,跑在前面的人拿走了。
而其他人身上的东西,早就在醒来之前,全部搜走了,就连身上的衣服全都换了。凡是金属的,首饰甚至头上的发夹也被拿走,只有橡皮筋才能留下。
希宁拿出一根筷子递了过去:“给!”
看着这根筷子,有人觉得好笑:“这能干什么?”
希宁猛地一伸手,将筷子对准了对方的眼睛捅过去,将对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但这只是做势,她很有分寸地适时停下。
一寸长一寸强,筷子比手指长了不止一寸。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有什么总比没什么强。于是有人默默地接过了筷子,拿在了手上。
“如果晚上有人闯进来。”为了保命,希宁将手指勾了勾,几个男人将脑袋伸过来,听她轻语:“你们就……”
果然这是晚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里没有钟,灯暗了。
柔美的女声响起:“请各位参赛者注意,马上熄灯了。”
“噔”的一声,靠近紧闭着大门的灯首先暗了一盏,随后又是一盏。灯是一盏盏暗的,这里原本就暗了一半,现在又暗了好多。
“噔、噔、噔……”灯依次一盏盏的暗下去,所有人的心也越来越提起。当所有灯暗完,整个房间只有中间亮着那么孤零零地一盏,照亮了这一方顶部磨砂玻璃,让房间笼罩在昏暗和朦胧中。
而大门右边的落地玻璃里,玻璃后面房间里的黄金依旧金光闪闪。这光芒虽然投射不到整个房间,却在每个人心里留下深深烙印,哪怕灯真的全灭了,依旧在那里诱人地发出金色光芒。
大门上面的长宽屏幕目前的人数和金额,也无时无刻地暗示着什么。
终于有人动了,当第一声惨叫响起,一切都收不住了。
死得人越多,奖金越高。原本就知道这种游戏死的人很多,既然要死,还是早点死的好。指不定游戏能因为人数减少而变得简单点!
有人想到这里来杀人,可刚钻进来,就眼前一黑,一条被子盖了过来,将他的头盖住,随后拳头和脚如同雨点般落了下来。
熄灯前的准备,希宁勾了勾手指,对着队友轻语:“两人一组,见人闯进来,就一人拿起一边盖上去,随后就不用教了吧?往死里揍!”
“啊,饶命,饶命!”被盖住的人,在薄被里惨叫着求饶,可是腿脚依旧狠狠地招呼。
谁叫你过来的,过来干嘛,还不是为了杀我们。你不死,就是我们死!
十几下后,被子里的人不再挣扎和出声。而打的人还不放心,用脚再狠狠地对着腹部踢了两下,确定不再动了,这才拉开被子。
已经被打死了,人体其实是很脆弱的,肋骨保护着大部分身体器官,可一旦肋骨断了,插入肺部,或者肝脏什么的被踢破,不一会儿就能断气。
希宁过去伸出手指搭了下脖颈处的脉搏,确实死了。转而去查看死人的手,从他手里拿到一个凿子。
这工具虽然没有小刀有用,总比筷子强点。于是她递给了自己的临时队友:“把他架在前面,尽量显眼点!”
转而准备下一个,另一边也在进行同样的事情,拼命打着入侵者。
就这样,只要杀进来的人就蒙上被子,大家上去群殴,弄死了几个后,就没人敢再过来。
这里不好惹,外面还有的是机会。于是将刀口对准了其他人。
外面惨叫声一片,而这里安安静静。最外面一圈的床架上,各架起一二具尸体,那都是刚才闯进来的,原本是想来杀人,结果没有杀到人,反而被杀了。
为了配合屠杀,灯光居然闪烁了起来。每隔五秒亮一下,于是所有人的眼前就出线了间隔性跳跃,人的每个动作都不连贯的。
这就产生了很多不确定性,如果能抓住这样的规律,指不定弱势的人能反扑。
外面的惨烈已经不是可以用语言可以描述的了,圣母男死死盯着外面所发生的一切,可他不能出去,出去后说不定谁都救不了,反而扔下自己的一条命。最后又气又无奈地,一拳头狠狠地砸在床架子上。
见男队友都严阵以待,希宁放心地到这个围城的内圈,躺在地铺上,盖上被子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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