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如此的悲哀,就连自己都感动了,象真的一样。
越是表面坚强的女人,其实内心越脆弱,需要厚厚的壳将自己武装起来,这样才能避免伤害。而发了疯般地工作,也是最好逃避现实的办法。
戴维斯好似触动了,将她扶起,手还托着她的后腰。
一只手就这样扶着她的腰,而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脸侧,让四目相对。
戴维斯微微低着头,阴影下的双眼,深深地看着她:“你可以什么都不用想,我去和他说。到时不要怪他会同意,我会让他得到他满意的回报。”
好厉害,威逼利诱下,处于弱势的自然只有接受。而当接受时,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会不可愈合地出现裂痕。让她知道,什么混蛋不混蛋,好人不好人的,这个世界很现实。
而回报自然也是一次性的,至于是否收回,那还不是他一句的事情。
她不是张口结舌,没有话可以说的人,赶紧地变相拒绝:“其实你还有很多更好的选择……”
“可我只想要你!”戴维斯坚定决然的样子,足够让女人心动心醉。男人就应该坚定信念,喜欢就去争取,就去抢。攻城略地、一身霸气,才是大丈夫。
而希宁真是头疼万分,如果哭有用,都想哭了:“他肯定会同意,无论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他好,可我真的没那么好。”
戴维斯这样做,却说不上什么不对。到目前为止,还没用强,只是准备过去劝说罢了。是尊重她的,让对方放弃。
无论是戴维斯亲自去谈,还是派人去游说,杰克都会为了大局而同意安排。如果爱一个人,那就应该学会放手,让对方过上更好的日子;如果不爱,那为了自己也会选择同意。一旦选择退出,就没有回头的路。
这就是高明和厉害之处,比起那些只会用强的,不知道高明多少倍。这就是流氓和政客之间的差距!
能不能回去拿刀在脸上划几刀,毁个容?反正当军医,戴着口罩,不用长得漂亮。
真的毁容了,那得分一定不高。不要达到了目的,就连杰克都离开了。就算杰克没有离开,把一张毁了容的脸对着人家,身主肯定不高兴。
戴维斯嘴角扬起的弧度更高了,好似对此等聪慧表示满意和欣赏:“可你很好,越来越觉得你好……”
“能不能不要……”那能说又说不出来的感觉,真是去了,这个家伙太厉害了。希宁狠了狠心:“我爱他,是的,我爱他!你满意了吗?”
一副被逼得,不得不说实话的样子。半年多时间,哪怕是块石头,都能焐热了,爱上一个照顾自己的男人,很正常。
戴维斯笑意更浓了:“等他放弃了你,你还爱他?”
如果是别人,可以说是的。可一个已经被丈夫背叛过一次,还说是,那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就是睁着眼说瞎话。
希宁这次真的手捂额了,为毛那么厉害,让姐肿办,没办法接招呀。
墨冥:“哼,还不是经验不丰富。目前碰到打打杀杀,还能混混;遇到感情问题,就抓瞎。”
那怎么办才能增加经验?
念头刚一出,就知道不对了。
果然,墨冥话扔过来:“多睡二个就知道了。”
……滚滚滚!
闭眼捂额的样子,逗乐了戴维斯。终于笑了出来,将她揽在了怀中,轻声安慰:“又没有做什么,有什么放不下的。就算有什么,我也不会在意的。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将来才是更重要的。”
说得真好,太会哄人了。哪怕这个国家,这方面的事情很看得开,可人毕竟是人,无论男女有几个真能看得开?只不过愿意看开罢了。
还有一点,那就是人家确定她和杰克没什么关系。
手被拉下来,脸被捧起,又一次不得不面对……戴维斯的声音变得有点暗沉,越发性感:“从来没见到他吻你,是你不肯,还是这个家伙有什么毛病?你真美……”
说完将头低下,唇慢慢印了下来。
希宁不自觉地浑身一个哆嗦,往后退了一步。虽然嘴是暂时安全了,脱离了对方的掌心,可顿时觉得不好,心中警铃大作。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果然细微的异样,让敏锐的戴维斯一下就察觉到了。
他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你前夫不碰你……”
当然碰,否则孩子怎么出来的?可她说不出这话,说出来也是无力的,没有任何说服作用,她刚才的反应出卖了一切,反而让人跃跃欲试。
“噗嗤~”墨冥笑了出来,幸灾乐祸地:“到底是个雏,露馅了。”
她转身就跑,城池即将失守,先逃再说。等以后找个理由,说背叛后心理阴影什么的,反正现在说什么先要溜掉,再不溜就要被吃干抹净了。
她动作快,戴维斯的动作更快。刚跑到门口,手碰到把手上,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就顶住了门,让她哪怕转开了锁,也没办法拉开门。
被抱住,并且扳过了身体……全身克制不住地颤抖,还真是露馅了,这可要坏事了。
而戴维斯越发疑惑,这反应不对劲呀,怎么感觉象是欺负一个小姑娘。
猛地吸了口气,稳住!
不就是被睡了嘛,身体反正不是自己的,怕个什么?身主的记忆力,还留有不少这方面的片段,是什么样的感觉不是不知道。
对,她是已婚已育的妇女,不是还未经事的黄毛丫头。
“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吗?”装出一副极度创伤后的神经质:“我从楼上被推了下来,看着他带着那女人和儿子,让那女人冒充我、顶替我……以前那么的恩爱,都是假的。我跌得有多重,就伤得有多重,无论哪个男人示好,就想起从楼上被推下去的一幕……”
戴维斯深深地看着她,静静地听着。
再一次的深吸一口气,忍着目中隐现的泪花,声音带着颤抖,目光却坚定地直视,用虚假的坚强来掩饰内心的脆弱:“没有心理医生,只有靠时间自愈,只有他能容忍我。如果不想逼疯我,请放了我,我会感激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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