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终极一生,想登上人生巅峰,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可真的让其付出生命代价,登上人生巅峰,却又有几个人愿意的?再未知情况下,赌一把,指不定不用送命。哪怕有一丝希望,和已经既定事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希宁拿出一个银色闪电:“准备好了吗?你一个人过去,要独自面对。”
G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了。”大不了一死,死了也比这样苟活的强。
希宁折断了闪电,前面出现了一个结界:“进去吧,祝你好运。”单程的,反正G死也不想再回来了吧。
G想起了什么:“我怎么找你?”
找她,赫赫,现在才想起来,早些干什么去了?
“效力快没了!”废话什么,希宁手抓起长长、很仙的白色大裙摆,撩起一脚,就将G踢进了结界。
到底是神,可以用神力,踢飞人的感觉很爽。怪不得她三天二头的被墨冥不是踢就撞的进入任务。
G也懵了,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呀?就这样,几乎是飞着的,被踢了进去。
谢谢想到她,但她不想见到这个人渣。希望在这里的一个月,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希宁掏出一个银色的回归闪电,折断后,她拎起放在地上的袋子,拎着肉,乐滋滋地走进了结界。
肉的味道并不是很好,粗。试着切了点肉丝炒了炒,结果又硬又粗。
这一个月的肉,G都是吃这种肉,好可怜,为此为他掬一把泪。
看着快二十斤的肉,总不能浪费吧……希宁卷起袖子,开始切肉。将肉切好后,用棍子打烂,再腌制。
店门口架起了简易烤架,烤着吃!
死神回来了,穿着“工作服”很不方便,去楼上换了套T恤和沙滩裤就下来了。
“吃烧烤呀?”死神选了一串已经熟了的,咬了口,嘴里嚼着,不禁皱眉:“什么肉?”
“人肉!”希宁没个好气地说,什么表情,有肉吃还嫌弃。
“不是人肉,人肉没那么难吃。”死神又咬下一块。
希宁惊讶地看着他:“说得好象吃过人肉一样。”
“没吃过,我可没这兴趣吃长得很自己很象的生物。”死神解释了起来:“是这肉太粗硬了,其实野生动物的肉,大部分都是又粗又臊的,人工养殖的都是**饲料、肉质改良过的。真不知道为什么人类还喜欢吃野味,肉难吃不算,还有可能带着各种人类会被感染的病菌。”
他又咬下一口:“肉质粗是粗了点,但味道还行。到底是秀外慧中的希宁神,那么粗的肉,还弄得那么好吃。”
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说得希宁心中大乐,也不管死神吃多少了。
几只猫闻到了香味,跑了过来。反正肉够多,希宁就弄了点给它们。
有些猫吃,有些猫吃了一块就没再碰。但没吃的时候,有口吃的就算不错了。现在天天足足的猫粮,还有那些爱猫的拿来小鱼干、各种罐头和小零食,吃得它们都胖了。其中一只橘猫都已经二十多斤,再胖下去,要挂着牌子,禁喂胖猫。
墨冥:“好残忍,你把猫肉喂给猫吃!”
希宁翻了翻眼:“别没事找事,倒我胃口。”
那是短尾猫,五六十斤那么大。老虎、狮子、猎豹也是猫科动物,把它们的肉喂给猫吃,也残忍?当然那些“猫”已经是保护动物,也吃不了。
第二天,G集团四公子死而复生的特大新闻见报了。
配合着一张G和报社总编在一起的特写照,文字却很少,只写着“详细情况,有待了解,本报社会跟踪报道”。
简直就是标题党呀,不过难得那么大的瓜,说什么也会慢慢抖料,一下就抖完了,还吃什么去?
因为这是环球时报的独家,其他媒体无法找到已经被保护起来的G,也只有围追堵截G集团和家族的人。
G的亲爹,G董事长自然是一口否认,表明“这是最为恶毒的玩笑,一个父亲刚把儿子亲手埋葬,伤口刚刚结疤,却又被血淋淋地掀开”,愤怒地差点当场失控。
G的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无论年龄大小都回避。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必须出门,十几个保安开道,将记者们拦在二米之外。而他们负责对着镜头摆出最潇洒和美丽地姿势,表情也是统一的没啥表情。
过了二天,又甩出了大包袱,“G四公子愿意做DNA检测,确定他是本人,已向警方申请恢复身份”。
这下G董事长坐不住了,私下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之怒,将负责G的几个人,骂得是狗血淋头。
这件事已经没办法用水军和舆论来压制了,G董事长叫律师,电话致电环球时报的总编,想见G一面,结果被断然拒绝。
因为G的死而复活,让大众议论纷纷,联系到之前的虐猫风波,有了一种假设,那就是G为了逃避压力、也为了让G财团从丑闻里脱身,设计诈死的。毕竟人是被烧死的,焦尸一具,原本长的是什么样,鬼才知道。
这个说法愈演愈烈,就当动物保护者还有爱猫者打算再揭竿而起,去游行抗议时,又来猛料了……G失忆了!
在环球时报和最大的电视台联合合作,G参加了一个节目。象是现场直播,其实台词和问题事先已经沟通好了。
在电视台明亮的聚光灯下,G比半年在法院时,少了一分稚气,多了份成熟。
他缓慢而有条理地诉说“当时”的情况:“我醒来后,我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在哪里。迫于生存,我在这个没有人烟的山里,靠捕猎,还有以前居民留在地里的土豆活着……”
这下情节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所有人愣住了,包括坐在电视机前也观看直播的G董事长。
第二天早上的报纸,开了一个整版,专门将整个半小时直播,交流的问题,选主要的整理刊登了出来。
G四公子什么都忘了,唯一记得的他好象被人追赶,跌下了山。醒来后就在山里住了近四个月,终于等到了人。一群过来野生动物考察的人,带着他离开了。在路上,他想起他好象是G财团的四公子,于是按照记忆回到了城市,却发现他已经“死”了。所以找到了环球时报的主编,想通过报社弄清自己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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