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下课,安夕颜就一个劲地想往她那里凑。希宁一个劲地往外跑,等到上课铃声响起时才回去。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希宁刚站起来,安夕颜这朵娇弱的小花已经站在面前了。
还没等到她开口,希宁立即一边走一边说:“我和你没误会,有误会我也原谅你了,我赶着去医院,失陪了。”走得比谁还快。
一溜烟地,几乎小跑到校门口,幸好安夕颜没赶上来,如果又追上来,她也只有撒腿跑,身主身体不错,身材高挑,跑个步比营养不良的安夕颜快。到了门口,司机老王已经等着了。
回到家里,希宁直接去掰下客厅里摆放的一盘香蕉,剥了皮就吃:“我饿死了,早点开饭。”
李妈走了出来,身为贵妇,保养得很好,皮肤白嫩,到了中年略见富态:“怎么那么饿?”
希宁吃着香蕉:“发育中,今晚我要吃肉,多点的肉。”
“行。”李妈溺爱的满口答应,看到她还要再掰香蕉,立即拦着:“肚子饿吃不能吃太多水果,我立即通知去烧饭,尽快开饭。”
“嗯!”希宁感觉快饿死了。该死的学校还不准带吃的进去,明天该怎么办?
李妈打电话给李父,说女儿肚子饿,问他是不是回来吃晚饭。李父答复今晚回来吃饭的。
菜一上桌,希宁咽着口水,可怜巴巴地看着李妈:“妈咪,我饿!”
虽然富贵人家,但规矩也是有的,家里人要全齐了才开饭,要大人先动筷。
女儿平时没这样过,看着女儿可怜如同饥饿小猫般的眼神,李妈叫佣人拿一个碗过来,夹了二块红烧肉,让李晴羽端房间吃。
希宁到了房间,一块红烧肉一下就塞进嘴里。哦吼,还是肉香呀!
李妈看到后,感到诧异:“怎么饿成这样?”
又是一块肉塞嘴里,一分钟不到,二块不算小的红烧肉没了。李妈赶紧地抢下空碗:“别吃了,小心发胖。等你爸来了再吃。”
希宁嘴里嚼着肉,也只有作罢。靠着二块红烧肉,还能顶到开晚饭。
吃饭时,李妈担心地看着希宁,吃饭时不能嘴里吧唧吧唧发出声音,不能吃得太快,女儿饿成这样,不要失态了。
没想到,希宁按照平时的样子,慢悠悠地吃着,这才放心了。
“爹哋。”希宁嘴角抿着笑:“王伯伯的儿子,王子龙答应明天和我一起上下学。”
“嗯?”李父一愣,但不动声色地问:“怎么想到一起了?”
“哦,现在不是倡导环保?反正都是住在一个社区里的,我也想和王子龙搞好关系,不管怎么说,也有助于两家的生意来往。”只要说到有利于生意,是最中生意人的下怀。
李父想了想:“嗯,也好,王家的这个儿子,虽然做生意未必是块料,但身体不错,听说去年还拿了市空手道第五名。要不是王总拦着,都可以入选国家队了。”
其实王子龙空手道、散打都会,因为学校只有跆拳道社团,所以才有了跆拳道王子的名号。
李妈有点担心了:“打打杀杀的,也不怕以后动粗?”虽然八字没一撇,可万一呢,总不能让女儿以后跟着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男人吧。
已经动粗了,要不肩膀怎么会脱臼?
希宁早就想到了说辞:“就是因为喜欢打拳,不喜欢做生意,才不会对爹哋的公司插手什么。再说,我知道分寸,我们只是两家关系比较好,我把他当哥哥。以后的事情,我自然听爹哋和妈咪的。”
这话父母爱听,李父点了点头:“嗯,反正你就看着办,有什么事情告诉我。”
希宁立即抛出来:“说好一起去,但没说用谁家的车。学校里人多,我们不方便商量。”
李父:“等会儿我打个电话给王总,问一下就是了。”
李妈立即说:“还是我来问吧,儿女的事情,我问比较合适。”
李父想想也是,这样以后也有个缓冲什么的,也就点了点头。
吃完饭,李妈立即给王子龙的妈妈打了个电话,说是两个孩子打算一起上下学,问用谁家的车。
王子龙的妈当然是一头雾水,直接手捂着手机,问还在吃饭的王子龙:“小龙,你要和李总的女儿一起上下学?”
王子龙差点没喷出来。
手机铃声响了,希宁一看是王子龙打来的,于是走到自己的房间,接起电话。
“李晴羽,你抽什么风?我什么时候答应和你一起上下学的?”哪怕已经拿开了点,还能听到王子龙吼的声音。人高,肺活量又大,声音特别响亮。
等王子龙咆哮够了,希宁才缓缓说:“要不要我把怎么受伤的事情说出来?”
王子龙一下就蔫了,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着:“你想威胁我?”
希宁笑了:“我说过了,如果安夕颜不过来在我面前晃,就算我输。三天之内,她不来,我们各走各的路。怎么样?”
王子龙愣在那里半晌,说话时还嘴硬,但语气缓和多了,至少是正常分贝,不用吼的:“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尼玛的,如果她努力的不晕倒,现在手指还被踩得红肿着。
希宁不温不火地:“不管阴谋阳谋,给你创造机会还不好吗?用不着整天的找理由往我教室跑。为了显示你男人的大度,用你家的车,别忘了,明天到我家门口时,打给电话给我。”说完挂断了。
过了十几分钟,李妈来敲门,说是王家明天会来接她去学校。
看来王子龙妥协了,不是因为她,而是能有机会接近安夕颜对他来说,吸引力太大了。
这就对了,用她家的车,会说她倒追,死赖着王子龙。
对于一起上学,李妈有点意外之余,还是挺高兴的。两家生意上有合作,子女关系好,是件好事。
搞定这件事后,希宁趁着这个时候,又扔出一件事来:“妈咪,我想换个班级,能不能给校长打个电话?”
“好好的换什么班?”李妈疑惑地问。
希宁立即挂起满脸的愁容:“我同学安夕颜你还记得吗?上月参加我生日送花瓶的那个。”
李妈回想了一下,记忆实在太深刻了:“记得。”
希宁一声叹气:“原本以为她是孤儿,父母全死了,我好心好意让她来参加生日宴会,结果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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