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的话让我想到了裴川上午所说,他对内媚之体的淫-荡解释。
我握着唐静月脚踝的右手悄然松开,脸色涨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嘤……”
低吟中的唐静月缓缓睁开双眼,眸底弥漫着丝丝雾气。
她迷茫的望着我,红唇轻启,吐息如兰。
潮红的脸上尽显成熟女子的魅惑动人,妖娆的让我不敢直视。
“还疼。”她抬了抬左脚,可怜兮兮的说道。
我眼观鼻,鼻观心,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这一刻的唐静月哪还有半点昆仑二长老的风范,有的只是我从未见过的“诱惑”。
“差,差不多了吧。”我口是心非的说道:“红花油活血化瘀,每次揉-搓五分钟效果最好,再久了会损伤皮肤。”
唐静月露出失望之色,蜷缩在沙发上不说话。
我拿起红花油起身道:“那,那我先走了。”
说罢,不待唐静月回应,我急匆匆的关门离开。
九阳啧啧称奇道:“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倒是个正人君子。”
“这女人刚才已然动情,你只要稍稍使点手段,我保证她立马失去自我。”
“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锁着门任你欺负。”
我怒道:“你滚一边去,那是我姑姑,我的长辈。”
“这有什么。”九阳不以为意道:“又不是亲姑姑,何必拿这个当借口。”
我反感道:“少恶心人,你以为全天下都像你一样拿下半身思考?”
“怂就是怂,找什么理由。”九阳嘲讽道:“你敢说你刚才没产生一丁点想法?”
“没。”我头也不抬道:“我说了,那是我姑姑,绝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这是个误会,巧合下的误会,以后不会再有了。”
九阳嘻嘻笑道:“那你可把她害惨了。”
“天生的内媚之体,你惹她动情,坏了她的心境,一走了之,你觉得她会怎样?”
“本来平衡的阴阳二气会再次由阴气占据上风,难以压制,导致气血逆流。”
“你若不信大可回头看看,我敢打赌,她这会一定自我拯救。”
“可怜,可怜哟。”
我懵逼道:“自我拯救?怎么救。”
九阳神秘道:“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犹豫了下,本打算不管不问。可九阳说的一本正经,我担心唐静月真的出事,只好掉转头前去打探情况。
我站在唐静月的房门口侧耳倾听,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
“开门啊,这样偷听有个屁用。”九阳催促我道。
我蹑手蹑脚的转动门把手,顺着门缝朝里看去。
只见唐静月衣衫不整的躺在角落沙发上,曼妙的身躯似水蛇般扭动,
杏眸恍惚,呢喃不绝。
两腿纠缠在一起,痛苦却又愉悦的娇哼着。
最重要的是,她似乎在喊我的名字。
我看的目瞪口呆,以至于什么时候推开了门都不知道。
“你……”
唐静月看到了我,瞳孔放大,跌跌撞撞的起身。。
那一瞬间的狼狈不堪,看得我心湖澎湃。
我落荒而逃,脚步虚软,心里把九阳诅咒了一万遍。可乐文学
这狗东西,摆明着坑我。
殊不知房间里的唐静月突然两腿绷直,泪水夺眶而出。
她扶着一旁的书桌,任由那股强烈的感觉降临,羞愤欲死。
我逃回房间,把九阳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二笔不吱声,等我骂够了,怒火消了,这才开口解释道:“你乱了她的心境,再不帮她一把,她这辈子没机会重回天灵师境界。”
我烦躁道:“这和我没关系,静月姑姑跌境的原因在她从前发生的事上。”
想了想,我把唐静月的故事说给九阳听。
他目前只是元神,寄托在我体内,我不怕他大嘴巴到处乱说。
九阳听后若有所思道:“她或许把你当成了那个男人。”
“不,不会吧。”我慌张道:“你特-么的正经点行不行。”
九阳争辩道:“我说的是事实,但这只是一种可能。”
“我觉得她早就放下了那个男人,之所以钻了牛角尖,是她放不下死去的孩子。”
“内媚之体确实天生敏感,可拥有这种体质的女人不代表放-荡随便。”
“她身为昆仑二长老,有绝对的实力压制心头的躁动。”
“所以根本不存在是个男人就能挑起她的,恩,那些情绪。”
“若她还惦记那个男人,还心有所属,她的身体就不会对别的男人有感觉。”
“我刚才……”
九阳似笑非笑道:“我刚才好像听到她在喊你的名字。”
“你小子不老实啊,绝对有事瞒着我。”
我崩溃道:“我对天发誓,我和静月姑姑清清白白,我什么都没做。”
九阳嘀咕道:“那就奇怪了,她若没和你行鱼水之欢,又怎么会对你如此敏感,更坏了心境。”
我站在衣柜前,挑选着出门要穿的外套,却猛的想到昨晚的一幕。
唐静月被我绊倒,坐在我腿上,她的样子……我裤子的上水渍。
难道是那个时候我无意间害了她?
我头皮发麻,隐隐觉得自己猜对了。
难怪事后唐静月对我发火,恨不能拿银针扎死我。
我无意间坏了她的心境,她哪能不怒?
但这话我不敢跟九阳说,只想着以后必须离唐静月远点。
为了自己,同时也为了她好。
下午四点,苏童鸢过来接我。
先是拉着灵溪在房间说了好一阵的悄悄话,又调侃了一下裴川,最后才招呼我上车。
“五点半吃饭,用不着那么急。”苏童鸢笑道。
我坐在副驾驶,看着正在系安全带的苏童鸢道:“真打算把自己嫁了?不等大学毕业后自由潇洒两年?”
“缘分到了,一切顺其自然。”苏童鸢启动车辆道:“再说了,现在只是朋友,能否走到谈婚论嫁还不一定。”
我打趣道:“瞧你这迫不及待的样子,别大学没毕业就让我当舅舅啦。”
“呸,姐姐是那种人嘛。”苏童鸢伸手掐了我一下,目光由温柔变得内疚道:“对不起啊宁子,害你差点死在苗疆,是我的错。”
“我是个白痴,被人当枪使,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天底下哪有我这样的姐姐,猪都比我聪明。”
“什么啊。”我装作听不懂道:“我和师傅去苗疆历练,哪来的要死要活。”
“你是我亲姐,好端端的别咒我。”
苏童鸢耸了下鼻子,眼里升起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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