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笑问她,“怎么,吃醋了?”
“才没有,不说算了。”素素转头看向车窗外,心里还是无比好奇。
她看那女孩的神情,分明被天翼吸引了。
天翼不逗她了,说:“我和安景在酒吧认识的,她晚上是酒吧的驻唱歌手。那个酒吧安景特别喜欢去,带我也去过两回,就这么打过招呼。”
素素哦了声,又看向他问:“就算别人和你打招呼,你也是不理人的,怎么你还知道她姓席?”
“上次因为蓝雨的事,安景喝醉了,手机钱包都没带,幸好这女孩出面解围,所以当时她向我介绍自己时,我就也告诉了她,我和安景姓什么。”天翼说得很详细,就怕素素会误会。
素素一笑说:“是说你什么时候对异性这么有礼貌了。”
“这话味不对啊,怎么让人感觉酸不辣几的。”
“谁酸了,你才酸!我什么时候没让你和异性正常交流了。”素素嘟着嘴不承认。
天翼专心开车,没和她玩笑了。
她不由对着副驾驶座位上方的镜子照了照,今天是素颜出来的,看着尚可,但还是没有那些年轻的女孩皮肤有光泽度,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再年轻了。
她郁闷地打开了车上的收音机,只听到广播里的主播在以调侃的语气说新闻。
“今天有条劲\/爆的新闻,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吧。谢氏集团年过六旬的董事长与有精神病的发妻离婚,要迎娶比自己小四十岁的小助理。据说这小助理就是现实版的灰姑娘,为大家上演了如何从个小助理变成豪门小娇妻……”
天翼只觉这种新闻很无聊,换了频道。
素素感叹道:“詹佳怡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了,可谢振东原来的太太什么时候疯的?怎么就有了精神病,以前没听说过啊。”
“父子一路货色。”天翼不屑地说,“谢振东比谢启宁更狠,幸好蓝雨当初遇到的人不是谢振东。”
素素惊骇地问:“难道谢振东把没疯的人给逼疯了?”
“应该差不离。”
素素没想到谢振东会这么狠,那詹佳怡是知道这事的?
她挑唆谢振东这样干的,或是助纣为虐?
素素先前竟然还觉得谢振东不是完全不讲理的人,詹佳怡也是有苦衷的,没想到他们竟这么可怕,一起硬把个正常人说成疯子,或逼成疯子。
……
冯柔的表姐靳丹得知了这个消息,大为震惊,把冯柔叫了过来。
上个月冯柔和她一起打牌,什么都挺正常的,一下就出了这么天大的事,连她老公皇甫思树都过问了此事。
先前靳丹听其他太太提过谢家的八卦,还看过网上的一些小道消息,她以为不过是谣言,没去当真。
可没想到全是真的,冯柔还在精神病院待过。
这事她绝不能容忍,从小到大,她家的环境不如冯家,就被妈妈经常送到了小姨家里,也就是冯柔家,她和冯柔就是从小一同长大好姐妹。
也是因为常和冯柔一起出席上流社会的活动,才会认识现在的老公,嫁入皇甫家。
这么大的事冯家没和她说,冯柔也瞒着她,让她又急又生气。
冯柔在去表姐那里前,拉上了二嫂,也叫了大嫂,知道这事到了该和表姐说的时候,有大嫂和二嫂在场,应该能帮得上她。、
在靳丹的小别墅里,她们四个女人坐在一起,个个都皱着眉头。
“柔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靳丹心痛她问。
“姐,我也没想到会和谢振东走到这一步。”冯柔伤心地说,“等我想和你说时,谢振东已把我关到了精神病院,完全无法和外界联系。”
“那你上次和我打牌,也没有流露半分啊!”
“我怕。”冯柔怯生生地说,“怕你们都会以为我是精神病,怕谢振东又对我做出什么更狠的事。”
“岂有此理!”靳丹气愤地道,“欺人太甚,你就这样和他离婚了,太便宜他了!”
“我也不想的。”冯柔说着看向二嫂说,“我是怎么和谢振东离婚的二哥二嫂最清楚。”
靳丹和大嫂都看向了二嫂,等着她说话。
冯言的老婆楞了下,在她们目光的逼视下,只好说出了当时的实情。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和你大哥什么都不知道。”大嫂赶紧先把自己摘干净,顺带帮靳丹说出了埋怨的话。
二嫂还觉得委屈地说:“你以为我们想啊,这冯家还得撑着,你和大哥也帮不上忙。表姐你在皇甫家也没有实权……能帮得了我们什么……”
她越说声音越小,不敢再看靳丹了,但心里觉得自己没说错。
靳丹盯着她,由气愤变得无奈,“好,是我多管闲事了,你们已经解决地很好了。”
“不是,不是,我没这个意思。”二嫂低着头说,“我们对不起三妹,可现在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冯柔一直沉默着,看向她们说:“还有件事你们也不知道,其实启宁已经不在了。”
“怎么会,启宁不是去国外做拓展业务了吗?”二嫂一惊地问道。
其他人也是不敢相信的表情,靳丹问:“你说不在,是不在澜城,还是,还是……”
“他在国外的监狱里自杀了。”冯柔说着眼神已麻木了。
大嫂惊呼道:“监狱、自杀?到底发生了什么?”
冯柔平静地把启宁整个出事经过都说了出来,以前为了颜面,她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事。
总觉自己一直过得比大嫂、二嫂优渥,也不比表姐差,她一直是她们羡慕的对象,不想打破了自己的这种骄傲。
现在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能从谢振东手中夺走谢氏集团,她什么都不会再顾及。
对于谢振东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谢氏集团,只有拿走他最重要、最在乎的东西,才能狠狠地报复他。
靳丹听完后,说:“启宁的前妻还真是个祸害,还有那个什么萧安景,都是些什么人啊,竟敢这样害启宁!”
冯柔淡然地说:“姐,谢振东要再和谁结婚我不在乎了。也不想和他复婚,我的心已经死了,我只想为自己讨回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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