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这事找康喜,那你为什么都没和我说过?”素素躲开他,还有点不相信。
天翼自然地说:“是想和你说来着,可也不是什么大事,每次一打岔就忘了。”
说着他还是搂住了她,哄着她道:“老婆,为这点事你还真生气了。”
素素没再躲他,靠着他说:“我没生气,我是担心。你不准再像先前那样,和康喜串通一气骗我。害我以为你真不在了,你却去做那么危险的事。”
“不会的,绝对不会了。”天翼说着要举起手来发誓。
素素拉住他说:“反正你不可以再那样瞒着我,我真得会承受不起。”
天翼紧紧抱住她,同样也怕会失去她。
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只身冒险,但任何时候他都不会让素素置身在危险中。
天翼柔声说:“好了,好了,我会永远陪着你和孩子们的。”
可他心里在想怎么才能将可能会发生的危险都引到自己身上,而素素和孩子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素素带着哭腔说:“这还差不多,要是你再敢像以前那样,我就……我就再也不想理你了。”
天翼笑了,轻抚她的头,吻了下她的额头说:“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不理我。”
“油嘴滑舌。”素素脸上终于有了笑容,笑看着他,怎么看也看不够,只觉就这样看一辈子也不会腻。
……
这一周童晓丽没再见到洪嘉希,也没打扰过他。
洪嘉希和她说过,不要主动联系他,不能给他发短信打电话。
他想见她时,自然会联系她。
童晓丽在网上看到过洪嘉希和豪门千金结婚的新闻,也在网上查过,他老婆的家世背景是豪门中的顶级豪门,所以她很清楚,洪嘉希绝对不会允许她影响他的婚姻。
她也知道该怎么做,不会去干扰他的正常生活。
童晓丽请了搬家公司,和母亲搬到了新的公寓里。
如今手上有钱了,她把母亲带到了大医院里去看最贵的专家号,才知道母亲早就患上了皮肌炎。
这是种严重的免疫系统疾病,她母亲因为先前没得打及时治疗,已侵害到了她母亲的肺部和心脏,随时都可能引起呼吸衰竭或心脏衰竭。
医生建议她母亲应该立刻住院治疗。
她给母亲办了住院手续,在医院里陪了母亲一天,直到晚上才回到公寓。
童晓丽倒在沙发上,想到医生看来了母亲的检查结果后,说她母亲的情况已非常严重,肺部纤维化,已有感染现象,不排除导致死亡的可能。
从好多年前开始,她母亲总是容易乏力咳嗽。
她也带母亲去看过医生,可都是在便宜的小医院里。
那些医生水平不高,全都没诊断她母亲真正的病因,有的说她母亲是颈椎病,有的说她母亲有肺炎……断断续续地治疗,总也不见好转。
童晓丽还以为母亲是因为早年过于劳心劳力,又会经常被她父亲恐吓殴打,才会身体一直不好,没想到母亲是患了这么严重的病。
她闭上眼,以前那些可怕的回忆又全涌了出来。
童晓丽就这样躺在沙发上,紧紧抱着靠枕默默流泪地睡着了。
她做了一夜的噩梦,仿佛回到了父亲还在的可怕时候,忽然感到有人在推她。
童晓丽吓得惊醒过来,看到眼前的人竟是洪嘉希,而客厅没开灯,却很亮堂。
她发现是已经天亮了,望着嘉希说:“你来了。”
嘉希看她一头的汗,问:“怎么不在房间睡觉,却睡在沙发上?”
“昨晚从医院回来有点累,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童晓丽伸了个懒腰,笑看他。
她这模样在他眼里无比有吸引力,他声音低沉地问:“你和你妈已经搬过来了吧。”
童晓丽勾住他的脖子,蹭向他说:“嗯,我还带我妈去看了医生,她的病情比较严重,已经住院了。”
“我不太方便去看望她,你看需要些什么尽管和我说,卡里的钱不够我再给你打些。”嘉希说着已忍不住地开始亲吻她。
童晓丽弱弱地说了声好。
嘉希已压住了她,推高了她身上的衣服,“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童晓丽欲拒还迎地说:“等会,我身上都是汗,先去洗个澡。”
“没事,待会我们一起洗。”嘉希实在憋得受不了,一周没见,她那妩媚的样子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童晓丽柔软如水般地嗯了声。
嘉希迫不及待,疯狂地想要她。
他们一次次纠缠在一起,从沙发激战到房间的床上,直到彼此筋疲力尽。
嘉希面对她就像掌控一切君王,总能宣泄的无比畅快。
童晓丽卑微地依偎着他,轻声问:“今天可以陪我去游乐场吗?我保证会很小心,不会让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嘉希意犹未尽地轻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问:“为什么非要去游乐场,那里有什么好玩的?”
“因为我一直想去,可从没去过。我想跟你留下点美好的回忆,就算有一天你离开我,这些回忆还能让我回味一生。”
嘉希心软了,吻了吻她的发丝,从她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以前他何尝不是这样卑微地爱着梦瑶,却得不到她一丝怜悯和同情。
在想着如果让梦瑶知道了他有别的女人,她会是什么反应什么表情,也心痛到痛不欲生吗?
嘉希不由扬起嘴角说:“好吧,我就满足你这个心愿,洗了澡我们就去游乐场。”
童晓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望向他。
他掀开了遮掩在身上的毯子,先起身道:“你发什么呆,去不去游乐场?”
“当然要去。”童晓丽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抱住了他,开心地说:“谢谢,主人。”
“你叫我什么?”
童晓丽撒娇道:“叫你主人啊。我觉得自己就像只一直在流浪的小猫小狗,没人会在乎我的生活,是你把我领了回来,你当然就是我的主人。”
嘉希听她这样说,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喜欢和兴奋,覆在她耳边说:“我喜欢你这样叫,再叫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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