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的男人朝席娴雅意味深长地一笑,说:“就怕你身边的清纯妹放不开,不会和我们一起玩。”
赵建华笑说:“她有什么放不开的,和我在一起时什么没玩过。”
席娴雅扫了眼这些人,又有种不好的预感,坐立不安地想要离开这里。
提议的男人开始说规则,“今天我们不玩钱,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谁身边的人第一个脱完,就得让我们每个人都玩一把……”
不等他说完,有女人依偎着身边的男人,娇\/嗔说:“你好坏,早说玩这么大,我就多穿点。”
他身边的男人倒是大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身上说:“这件也算你的。”
又有女人不满地说:“好啊,这不公平。”
结果其他男人也将外套脱下给了身边的女伴。
当赵建华把外套脱下给席娴雅时,她没有接,只觉这玩法让人恶心,她是不会参加的。
“赵总,你找我来应该是有正事吧,我们不如出去说。”席娴雅站了起来,直接往门的方向走去。
赵建华的脸黑了下来,但还是同意了说:“好。”又对其他人说,“待会开始,她没玩过这些,我得教教她。”
其他人都表示能理解的哄笑了起来。
这种玩法越是有放不开的越好玩,他们的兴致都在放不开的席娴雅身上,给时间赵建华去说服这样的清纯妹也无所谓。
一来到包房外的走廊,赵建华不由分说地就打了她一巴掌,“你永远都学不熟!非要当着别人的面不给我留面子!”#@$
席娴雅捂着半边脸,震惊地望向他,“今天我不是来陪你玩的,是来和你做个了结的。你要的底价帮你拿到了,听说那个投标你也赢了,可以把我的视频给删了吧,还有我们以后互不相欠!”
赵建华把她推到走廊地墙上,好笑地说:“做梦!既然跟了我,只要我不放手,别想摆脱我。”
席娴雅恼怒地道:“我们是说好的,你说话不算话,我要去告你!”
“好啊,去告啊!”赵建华无所谓地说,“今天再给你拍段多人的视频,到时全发到网上,看谁还会相信你是被迫的。”
席娴雅手脚并用地想要胡乱打他,却被他压制住了。%(
“我妈手术的钱全都还给你!我就不欠你任何东西了,放开我!”
赵建华不屑地说:“还给我?那利息怎么算,我看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你就是骗子无赖!”席娴雅的脚一上抬正踢中他的要害。
他疼得一缩,却又立马抓住了她,“我看也不用玩什么游戏了,直接录!”
席娴雅想大呼救命,被他捂住了嘴。
他叫道:“夏鸣,你给老子死哪里去了!”
这时把席娴雅请来的助理马上出现在了赵建华面前,问:“赵总,什么事?”
“把这个贱\/人拖到旁边包房去,直接灌药!”赵建华吼道。
席娴雅听到他叫助理的名字,不由楞了下。
夏鸣?这名字不就是国外那家公司的注册人的中文名吗?
就在赵建华要把她交给助理时,她忽然意识到什么,情急之下诈他们说:“你们为什么要害死我爸?赵建华,是你害死了我爸!”
她又瞪着赵建华的助理说:“你是他的帮凶!”
赵建华的助理背后一凉,一时没去强行抓她。
赵建华诧异了几秒,很快镇定下来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席娴雅感到天崩地裂,原来她自己竟蠢到如此地步,把仇人当做干爹,还,还失了身,一直被仇人控制着!
“果然是你这个禽\/兽害死了我爸!”她双眼发红地死死盯着他。
赵建华明白是她在耍诈,气得不行继续命令助理道:“夏鸣,你在干什么!这女人什么证据都没有,只是诈我们的,还不动手!”
他的助理回过神来,去抓住了席娴雅,准备照他的吩咐做事。
席娴雅双眼已变得空洞无神,生无可念,看到有个服务员推着酒水餐点经过。
猛地奋力挣开了夏鸣,拿起小铁桶中的开酒器狠狠地扎到了赵建华的后脑勺里,还大喊着,“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刚转身的赵建华猝不及防地挨了这下,还来不及回头,已经轰然倒在了地上。
在旁边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席娴雅坐到了他背上,拔出了扎入他后脑开酒器,又使劲对着他的脑袋连续扎了几下。
他感到一阵阵剧痛,痛也哭不出来,没想到席娴雅会以死相拼,以为交给夏鸣处理就好了。
他浑身抽搐着,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来,人已经失去了知觉。
这时服务员和夏鸣才反应过来,都去抓住了席娴雅,旁边的人也报了警。
……
张玉云接到警方的通知,来到医院重症监护室,看到赵建华躺在病床上,竟没有丝毫的难过,反倒有解气的感觉。
赵建华整个头都被纱布包住了,只露出两只紧闭的眼睛,身上插满了管子。
她穿着医院的防护服站在病床边,看到他如今的下场,嘴角扬着丝冷笑。
这就是活该!
警方已大概和她讲了事情的经过,她只能装作伤心,一点眼泪都没挤出来。
她也听说过,赵建华同那帮富豪经常搞得聚会,是些什么乌烟瘴气的玩意。
不过这些人都是带着些在这种场合打滚惯了的风尘女子,但没想到他会玩出这么大的事来。
自从詹佳怡告诉她,赵建华有了主动和她离婚的心思,这些时她都在忙着转移财产。
希望尽量在赵建华没发觉之前,把集团的资金都转到自己和两个儿子名下,她绝不会像谢振东的前妻冯柔那么好欺负。
这下她也不用再忙着转移财产了。
医生没让她在重症监护室里多待,等她出来后,给了她一张病危通知书,用沉重的语气对她说:“你们家属要做好准备,伤者伤到的是脑后部致命的位置,能不能度过危险期现在也不好说。就算度过了危险期,还能不能恢复成正常人也不好说,可我们会尽力的。”
张玉云接过病危通知书,只看了一眼,淡淡地说:“我知道了,有什么情况我们家属都能接受。”
“那就好。”医生没时间和她多说,又赶紧去病房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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