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有耳闻,这女人被扫地出门后还依然打着谢家弃妇的幌子,在外面勾搭有钱人搞什么入股投资。
现在又跟萧安景搞在一起,还再婚了,恐怕还想继续抹黑谢家。
谢启宁见老头子冷着脸不吭声,他也不敢再说话,免得吃现亏,只要回到家里有老太太、老妈、老姐她们护着,老头子就不敢把他怎么样了。
眼看车子已停在了谢家豪宅门口,谢振东警告他说:“不要再去招惹那个女人,少给我惹事!下次再出这种事,有再多人护着,我也要抽你!”
“哦。”老爷子教训的话他听得多了,从来不当一回事。
……
萧安景来到蓝雨教跳舞的教室外,透过窗户看到只有她一个人在偌大的教室内练舞。
她跳得特别忘情,挥汗如雨,身上的舞衣全汗湿透了。
昨晚遇到谢启宁后,她回到家里一夜都没睡好。
萧安景也算是领教了谢启宁有多混账。
昨夜他就问过蓝雨,以前谢启宁有没对她动过手,因为在餐厅里看谢启宁那打女人的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了。
蓝雨在他怀里嗯了声,说:“动过两次手,都是我惹他家里人不高兴了。”
“我就该卸了他两只胳膊,看他以后还怎么打女人!”萧安景咬牙切齿。
“安景,谢谢你,今天帮我教训了谢启宁。”蓝雨抱紧他说,“多亏了他对我的背叛和抛弃,才能遇到这么好的你。答应我,以后别再和他起冲突。”
“好,对他这种人动手简直是脏了我的手。”萧安景嘴上答应她,心里却想着他只要再敢招惹蓝雨,绝对不会轻饶。
蓝雨练完舞,拿了条毛巾从教室出来,正要去洗澡换衣服,看到萧安景站在门口。
“安景,你不是说要去翱翔消假。”蓝雨略感意外。
萧安景面带笑容地说:“假已经消了,天翼嫌我在集团里啰嗦,又把我赶了出来,让我再放松一天呗。”
“你确实话太多。”自从他们两人消除误会在一起后,她也发现萧安景其实是特别喜欢说话的人,而且说着说着就没个正经。
不过他这种热闹又风趣幽默的个性,让她的心境也不由开朗快乐起来。
嘴上嫌他话太多太闹,却打心底喜欢和他在一起,她想秦天翼应该也是一样。
萧安景作势要抱她说:“你这也是要嫌弃我……”
蓝雨躲开他说:“一身的汗,我先去洗澡。我下午还有课,待会只能陪你去吃午餐,剩下的时间自己打发啦。”
“哦哦,我等你。”萧安景见她没什么不高兴,想着她到底看到网上的爆料没,要是没看见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在蓝雨去到更衣室后,他等在校门外,又拿出手机看了看,那些关于蓝雨是谢启宁前妻的八卦,连同谢启宁的负面热搜全都看不到了。
他不由安心了不少,可另一条冲上热搜的消息,让他一直盯着手机。
“舒中泽前妻背景复杂,与国际犯罪集团大佬有染”、“海外被抓,正在引渡回澜城”、“前富豪太太的双面人生”……
这些标题铺天盖地的在新闻页面上简直霸屏了。
他立刻拨打了天翼的电话。
“说。”天翼接了。
“贾南芳被抓到了,你知道吗?”
“知道了,也不知道谁走漏了消息,一下人尽皆知。”天翼已经看到了网上的消息。
原本这事进行的极其隐秘,这次澜城的警方对引渡贾南芳也十分低调。
他早就从苏康喜那里得到了消息,没对任何人说过。
在他们从小岛回澜城后,苏康喜就向上级汇报了那家制药厂和吕远鸿有关的事。
他的上级联络了国际警方,由那边警方去到那个岛屿,发现贾南芳就躲在上面。
那里是个制造毒品的窝点,还没有停产。
贾南芳利用艾伦提供的原料,在制造一种新型毒品,幸好还没大量的流入市面。
而艾伦那时能一下绑走素素,也是贾南芳给了他几个手下,帮他计划好的一切。
艾伦做为回报,把倾城花的种子,还有研制的制药方子给了她。
天翼和苏康喜一直在关注那边抓到贾南芳,铲平吕远鸿这隐秘窝点的消息。
他是准备等着贾南芳被引渡回来后,再和素素说这事的,看来现在不用他说,素素也已经知道了。
可他在办公室里没等来素素的电话,却等来了萧安景的电话。
“你这意思是早知道了?”萧安景感觉他的语气有点急,说,“你在等素素的电话?那我不多说了,就想问下,抓到贾南芳时笑笑跟着她在吗,笑笑也会和她一起回澜城吗?”
天翼一愣,还真忘了这一茬,也没问过苏康喜,“这个我暂时也不清楚,等我打听下。不管怎么样,到时我们都想办法把笑笑接回来,争取到笑笑的抚养权。”
萧安景没再打扰他就挂了,那孩子毕竟是他看着出生的,也照顾过,总是有些感情,有份牵挂。
这时蓝雨一身清爽地从舞蹈学校走了出来,看他盯着手机发呆。
“怎么了,在看什么啊?”
萧安景回过神来,搂住蓝雨说:“没什么,看你刚才跳得那么投入,很辛苦吧。”
“还好,习惯了。除了那……那几年,其实我一直在跳舞。每天练舞都会准备四五套舞衣,汗湿就换。”
虽然她先前是为了生计选择当舞蹈老师,但再次重新拾回自己的专长,让她重又找回了那种踏实的感觉。
“以后我在家里装一面墙的镜子,把整个房间改造成你的舞蹈室,这样你什么时候想跳都可以随时跳。”萧安景用充满宠溺的语气说。
蓝雨笑着说:“不用了,以后我不会放弃做舞蹈老师,那在学校里就可以经常练舞。”
“可我喜欢在家里让你跳给我一个人看。”萧安景说着几乎将嘴贴在了她的耳边,“最好连舞衣都不穿得跳给我看。”
蓝雨瞬间满脸通红,用力掐了下他的腰,娇/嗔道:“去你的,再胡说我让你去睡书房。”
“不敢了,不敢了。”萧安景又恢复正经说,“想去哪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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